万宝楼的拍卖大戏落幕得那叫一个魔幻——一截黑黢黢的焦木头拍出天价,被某个躲在雅间里装神秘的大佬打包带走;沈青崖则捡漏似的拿下三颗没人要的“星辰籽”,活脱脱像超市打折时抢临期商品的大爷。
刚踏出万宝楼大门,彩衣就气得小翅膀乱扑棱,嘴里碎碎念个不停:“那姓张的臭小子太欠揍了!阿墨你再去给他来个灵魂暴击,就用你昨天吃灵植宴后练的‘连环嗝’,保管给他熏到怀疑人生,以后见了咱绕道走!”
阿墨摸着空空如也的肚皮,一脸怅然若失:“嗝~ 可惜了拍卖行最后那盘桂花糕,没打包带走太亏了,早知道刚才就该趁乱塞袖子里……” 它那不存在的圆肚子仿佛还在为错失的点心哀嚎。
沈青崖却没心思掺和这俩活宝的拌嘴,指尖捏着装星辰籽的灰色石盒,神识跟扫描仪似的往里面探。这三颗石头蛋子看着死气沉沉,实则壳子里藏着一丝快凉透的星辰本源,跟冬眠睡过头忘了醒的老神仙似的。
“这哪是星辰籽啊,分明是星辰骨灰盒!” 沈青崖在心里吐槽,“想叫醒它们,得用星辰之力慢慢焐,要是用元婴真火烤,估计直接烤成舍利子了。” 他随手把石盒揣进怀里,打算以后有空了用星光草熬点“星辉营养液”试试。
正要回听竹小筑,街角阴影里一个蜷缩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正是之前被张公子欺负的卖种子老头。老爷子抱着破布袋靠在墙上,眼神呆滞得像没信号的电视机,面前的地上还摊着一堆干巴巴的种子,看着比路边的石子还不起眼。
沈青崖的目光精准锁定了其中一颗种子——那玩意儿焦黑焦黑的,跟被雷劈过又扔进火里烤了三天三夜似的,堪称种子界的“碳化先锋”。之前在万宝楼门口他就觉得这货不对劲,这会儿在老头的绝望buff加持下,他清晰地感知到种子里有一丝微弱的意念在疯狂蹦迪:“我还没死!我还能活!快给我浇水啊喂!”
“老人家,” 沈青崖蹲下身,声音温和得像推销保健品的销售。
老头茫然抬头,一眼就认出了沈青崖身边那只打嗝能熏晕人的大乌龟和叽叽喳喳的小鸟,吓得一哆嗦,赶紧抱紧布袋:“仙、仙师!我这就走,不耽误您逛街!” 生怕再被当成骗子打一顿。
“你这些种子怎么卖?” 沈青崖的目光始终黏在那颗烤糊的种子上。
老头愣了半天,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结结巴巴道:“这、这都是野地里捡的破种子,仙师要是不嫌弃,给、给块饼就行……”
沈青崖二话不说,从袖里掏出三包灵谷饼和一瓶“凡人专用益气丸”,往地上一放,精准地捡起那颗焦黑种子:“这颗跟我有缘,就它了。”
老头看着那堆能让他吃一个月的食物,激动得老泪纵横,当场扑通跪下磕头:“多谢仙师!您真是活菩萨!这颗种子是我在山火后捡的,别的都烧成灰了,就它硬扛下来了,没想到还能换这么多好东西!”
沈青崖捏着手里粗糙硌手的种子,心里了然:这玩意儿就是颗普通凡种,被山火烤成了碳,全靠一口不服输的气吊着命,再没人管,过两天就得彻底凉透。
回到听竹小筑,阿墨一头扎进角落,开始消化今天吃的“精神食粮”(其实是在回味桂花糕);彩衣还在唾沫横飞地复盘拍卖会上的八卦。沈青崖关上门,把那颗焦黑种子往桌上一拍,决定来个简单粗暴的复活术。
他伸出手指,跟切菜似的轻轻一划,一滴带着金光的精血渗了出来——这可是蕴含长生本源的“顶级营养液”,平时连他自己都舍不得随便用。
精血滴在焦黑种子上的瞬间,异变陡生!
那烤糊的种子跟饿了三天三夜的流浪汉见了红烧肉似的,“咕咚”一声就把精血吸了个干净!紧接着,焦黑外壳上冒出无数红色纹路,跟电线短路似的滋滋作响,一股灼热的气息瞬间爆发,差点把沈青崖的袖子烧了个洞!
“卧槽!这是要炸了?” 沈青崖赶紧把种子拿起来,就见它在掌心里疯狂蹦跶,跟装了马达似的,焦黑外壳一片片往下掉,露出里面红彤彤、像小番茄似的果肉。
客房里的温度瞬间飙升到四十度,彩衣被烫得扑棱着翅膀飞到房梁上:“妈呀!这是捡了个炸弹回来?”
阿墨也抬起头,龟眼里满是好奇:【这东西闻着……好像烤红薯?不对,比烤红薯还烫嘴,吃了会不会上火?】
沈青崖看着掌心里那颗赤红如血玉、里面仿佛有岩浆在翻滚的种子,眼神凝重:这哪儿是凡种啊,分明是在山火里捡了地火之精、又在毁灭边缘开了挂的“涅盘拆迁办主任”——又能烧又能活,潜力无穷!
焦黑外壳彻底褪尽后,一颗黄豆大小的赤红种子静静躺在他掌心,还传递来一丝微弱的意念:【阳光!温暖!给我块地!我要生根发芽!我要搞拆迁!】
沈青崖想了想,找了个玉匣,铺了层灵土,把种子放了进去。小家伙一沾土,立刻安静下来,红光内敛,开始乖乖吸收养分,准备搞大事。
沈青崖看着玉匣里的涅盘之种,又看了看旁边装星辰籽的石盒,忍不住感慨:“一个是睡过头的星辰骨灰盒,一个是烤糊了的拆迁办预备役,这趟仙城之行,捡漏捡得还挺全面。”
窗外,天阙仙城的灯火亮如繁星;室内,两颗曾经的“死种”静静沉睡,等待着一个搞事情的机会。沈青崖嘴角勾起一抹期待的笑容——他已经开始脑补星辰之光和涅盘之火联手,把仙城搅得天翻地覆的画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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