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崖从万木之森带回来的“生态升级大礼包”还没让落星镇消化完,第二届“喝茶答疑送机缘”活动(这次终于有正式名了)就踩着晨光杀到——第一届“青崖茶会”,今日开张!
落星镇早就见惯了各路修士扎堆,但这天清晨的气氛还是离谱到飞起:一半是想抢座位的紧张,一半是怕被灵植误伤的忐忑,还有一半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期待(数学不好但情绪到位)。灵植园外的草地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九张蒲团摆成扇形,围着块青石平台,活像村口大爷下棋的专属座位区。平台上,矮几、茶具、小泥炉老三样齐全,就是那“青木心火”烧得有点旺,差点把旁边的狗尾巴草燎着。
篱笆外挤得水泄不通,却静得能听见某修士偷偷咽口水的声音。各大宗门、修真世家、散修联盟甚至异族代表,一个个踮着脚盯着那九张蒲团,眼神比饿了三天的狗看见骨头还热切。谁不知道,经过丹尘子被怼、凌绝峰被坑、古树被救活等一系列名场面,沈青崖这“隐士”早就升级成“移动外挂”,这茶会席位,含金量堪比免死金牌+飞升门票二合一!
辰时一到,篱笆门“吱呀”一声滑开,沈青崖还是那身洗得发白的青衫,走得慢悠悠跟遛弯似的。身后跟着阿墨,龟壳擦得锃亮,一步三晃跟老干部巡场;肩头的彩衣努力绷着脸装严肃,尾巴却忍不住翘得老高,差点把沈青崖的头发扫乱。
没威压没异象,本来挺岁月静好,结果灵植园里的“显眼包们”突然集体发疯!
那片星光草汇聚的“星辉小河”,突然跟开了美颜滤镜似的光芒大盛,哗啦啦从园里流出来,绕着蒲团和平台转圈圈,星辉粒子跟蹦迪的小彩灯似的瞎晃,把场地照得跟KtV包厢似的。紧接着,惊吓菇们集体吐泡泡,五颜六色的泡泡被一股神秘力量操控着,在沈青崖面前堆了个拱形门,泡泡上还反光,活像村口婚庆用的气球门,就是时不时会破几个,溅得旁边修士一脸湿。
更绝的是那几株狗尾巴草,穗子唰地指向天空,尖端金光一闪,居然搞出了个“剑域”!可惜气势没拿捏住,肃杀之气刚冒出来,就被旁边涅盘炎株飘来的热气冲得七零八落,搞得跟在烤串摊旁边耍大刀似的,又凶又滑稽。涅盘炎株自己也不消停,摇曳着发出红光,跟星光混在一起,暖乎乎的,差点让前排修士以为要开篝火晚会。三株星辰灵植倒是安分点,飘出的星力跟薄纱似的罩着全场,就是有点透光,挡不住后排修士踮脚偷看的目光。
全场修士集体石化:这哪是灵植园?这分明是一群成精的戏精聚集地!沈青崖怕不是养了个马戏团吧?
沈青崖对此早有预料,淡定地给灵植们发了个“干得不错”的意念。结果星光河转得更欢了,泡泡门又多了两层,狗尾巴草的剑域甚至还特意避开了沈青崖的座位区,生怕误伤自家主人。
他落座后,阿墨慢悠悠爬到平台一侧,巨大的龟壳直接挡了小半边太阳,把几位怕晒的修士喜得差点当场拜师。它趴下后还嫌地上有石子硌得慌,用尾巴一扫,小石子飞出去,正好砸中一个想插队的修士的脚后跟,那修士疼得龇牙咧嘴还不敢吱声。彩衣飞到矮几上,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夹着嗓子的庄重语气喊:“第一届,青崖茶会,开——幕——!有请第一位幸运观众,上台答题!”
星辉河立刻分出一条小路,直指最左侧的蒲团。被选中的是天音阁阁主玉漱,一身华贵宫装,气质雍容,就是眉宇间的愁绪重得能拧出水来。她先是愣了三秒,随即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在无数道“凭什么是她”的嫉妒目光中,踩着星辉小路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对着沈青崖深深一福:“晚辈玉漱,拜见沈前辈!”
话音刚落,她就迫不及待倒苦水:“前辈,我早年练了个禁术《寂灭仙音》残篇,伤了神魂,每逢月圆之夜就疼得想打滚,音律之道也卡壳了。我吃了无数补药,结果越来越疼,您快救救我!”
沈青崖没说话,先给自己倒了杯茶,吹了吹,才慢悠悠开口:“你那不是伤神魂,是练禁术的时候,神魂里长了颗‘寂灭小树苗’。”
玉漱阁主当场石化,脸色煞白:“您、您怎么知道《寂灭仙音》?”这可是天音阁的最高机密,比阁主的私房钱还隐秘!
“你吃的那些补药,全给那棵小树苗施肥了,它越长越壮,你能不疼吗?”沈青崖抿了口茶,指尖对着玉漱阁主的眉心轻轻一点,一道翠绿色的光痕飞了过去。
玉漱阁主只觉得眉心一凉,那困扰她几百年的剧痛瞬间消失,浑身轻松得像卸下了千斤重担,甚至感觉卡住的修为瓶颈都在“咔吧”作响。她激动得当场喷出一口黑血,那血落在地上滋滋作响,还没等弄脏地面,就被旁边的星光草吸了进去,草叶瞬间绿得更鲜艳了——合着还是灵植的肥料?
“前辈大恩!”玉漱阁主顾不上擦嘴角的血,对着沈青崖连着磕了三个头,起来的时候脚步轻快得像踩了弹簧,差点顺拐着跑出去。
彩衣看得眼睛发亮,立马拔高声音喊:“下一位!让我康康是谁这么幸运!”
星辉小路又动了,指向第二个蒲团。接下来的场面,简直成了大型“问题解决现场”:
有修士卡在功法瓶颈,沈青崖一句话点破“你把经脉走反了”,对方当场顿悟,激动得差点把蒲团坐塌;
有修士法宝损坏,沈青崖随手丢了片树叶,树叶贴在法宝上,坏的地方瞬间修复,那修士捧着法宝哭得跟见了亲爹似的;
有修士灵植养死了,沈青崖让他去灵植园拔根野草回去种,结果野草长成了灵植王,气得对方当场把之前的养花手册撕了;
还有个老修士误入上古阵法,寿元快耗光了,沈青崖一道蕴含时间道韵的生机打过去,老修士当场年轻了几十岁,头发都变黑了,差点当场认沈青崖当爹。
全程阿墨都趴在平台上装睡,只有落星镇居民自发担任的侍者送来灵龟专属茶点(其实就是加了灵液的胡萝卜干),它才会慢悠悠抬个头,嚼完了又继续趴,对旁边的“人类悲欢”毫无兴趣,活像个拿了出场费就摸鱼的特邀嘉宾。彩衣则全程当气氛组,别人顿悟它喊“哇塞好厉害”,别人道谢它喊“不用客气下次再来”,甚至还想收门票,被沈青崖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等第九个修士欢天喜地地离开,太阳都快落山了。沈青崖站起身,对着还在发呆的人群点了点头,带着阿墨和还在意犹未尽的彩衣,慢悠悠走回灵植园。篱笆门“啪”地一声关上,把外面的喧嚣和无数想拜师的喊声全挡在了外面。
只留下九张被坐热的蒲团,一群世界观被刷新到怀疑人生的修士,以及远处还在吐泡泡的惊吓菇和摆造型的狗尾巴草。
第一届青崖茶会圆满落幕,从此江湖上流传着一个传说:想解决难题?去落星镇找沈青崖!不过要小心,他家里的灵植比修士还能抢戏,搞不好答题还能顺便看个马戏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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