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会后的集体突破直接把修仙界的热度炒到爆表,“青崖茶会”这四个字堪比修仙界顶流热搜,#落星镇一日元婴二十个# #沈前辈的茶能悟道# 等话题刷爆各大修士交流群,原本的边陲小镇直接变成了网红打卡地。
如今的落星镇,走在街上全是修士,摩肩接踵堪比早高峰地铁。大伙眼神虔诚得跟朝圣似的,盯着沈青崖的灵植园,那架势恨不得把篱笆看穿——毕竟传说中这里呼吸一口灵气都能涨修为,踩一脚泥土都能突破瓶颈。
镇民们心态直接从“怕被修士拆家”变成“我家小区是圣地”,镇长周老头更是自发组建了“护园队”,队员全是镇上的大爷大妈,拿着锄头扁担在园外巡逻,嘴里还喊着“保持距离!别吓着园里的灵植!” 其实大伙心里都清楚,这队纯属摆设,真有不开眼的修士闹事,估计园里的狗尾巴草都比他们能打。
“圣地”这称呼,最初是个刚突破的修士激动之下喊出来的,结果跟病毒似的传开了,越传越玄乎:
“听说了吗?落星镇现在叫‘青崖圣地’!”
“那可不!我二姨夫的徒弟去那待了三天,练气直接筑基,说是园子里的蚊子都带着道韵!”
“还有更神的!有人偷偷挖了点园外的土,回去种灵草,结果灵草长得比树还高,结的果子能当炮弹使!”
到最后,传言已经离谱到“沈前辈打喷嚏都是大道真言”“园里的狗尾巴草会耍剑意”,沈青崖听着自然之语传来的这些八卦,一口茶差点喷出来——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本事?
阿墨对“泥土能悟道”的传言产生了浓厚兴趣,偷偷啃了口园子边的土,嚼了两下就吐了,神识吐槽:【什么玩意儿?比我的灵龟粮难吃一百倍,这帮人怕不是味觉失灵了?】
彩衣则对“圣鸟”的头衔格外受用,天天蹲在篱笆上,见着修士就昂首挺胸地喊:“没错!你们口中的圣地就是鸟爷我的地盘!想沾圣气?先给鸟爷磕一个!” 偶尔还有修士真信了,对着它跪拜送礼,气得阿墨在园子里用龟壳砸石头。
落星镇的格局也跟着大变样:原本的小客栈全拆了重建,改成了带聚灵阵的“豪华修炼套房”,价格贵得离谱还天天爆满;镇外空地上全是修士搭的临时洞府,密密麻麻跟露营地似的;甚至出现了专门的“圣地周边坊市”,卖的全是智商税产品——印着阿墨爪印的石头(其实是随便找的石头刻的)、彩衣的羽毛(大部分是鸡毛染的)、还有用园外溪水灌的“圣水”(五灵石一瓶,其实就是普通溪水)。
沈青崖看着这热闹景象,只觉得好笑:这帮人怕是把他这儿当成修仙界的“锦鲤神庙”了?不过只要不拆他的篱笆、不吵他种灵植,他也懒得管——毕竟看修士们为了块破石头抢破头,还挺下饭的。
这天,来了几个北域的冰雪祭司,穿着厚厚的皮袄,带着祭祀用具,说是慕名而来求“神恩”。他们在灵植园外摆开阵仗,又唱又跳,烟火都点燃了,结果刚跳了半段,园子里的狗尾巴草不乐意了——毕竟烟火熏得它们叶子都快卷了。
几十根狗尾巴草瞬间硬化,绒毛“咻咻”射出,精准地钉在祭司脚下,排成了“禁止摆摊”四个大字(其实是“止步”,但修士们看错了)。祭司们吓得魂飞魄散,以为是“圣地震怒”,连滚带爬地跑了,祭祀用具都忘了带。
这一幕被围观修士拍了下来(用的是留影石),直接在修士圈刷屏,#圣地显灵警告乱摆摊# 又上了热搜,大伙更是坚信“青崖圣地”有神明庇佑,连灵植都通人性。
阿墨趴在石头上看热闹,神识撇撇嘴:【跳得什么玩意儿?还不如彩衣扑腾翅膀好看,难怪被狗尾巴草赶跑。】
彩衣飞到狗尾巴草旁边,用翅膀拍了拍它的穗子:“干得漂亮!下次再有这种扰民的,直接扎他们屁股!” 说完还模仿祭司的舞蹈,扑腾着翅膀乱跳,结果被一根狗尾巴草戳了一下屁股,疼得它嗷嗷叫。
沈青崖坐在园子里,听着外面的议论,无奈地摇了摇头。他这辈子只想当个咸鱼,种种花喝喝茶,结果莫名其妙就成了“圣尊”,院子也成了“圣地”,这剧情发展比修仙小说还离谱。
他看着园子里安然生长的灵植,又看了看外面为了“沾圣气”挤破头的修士,突然觉得这样好像也挺有意思——至少不用愁灵植的肥料,外面修士的“信仰之力”(其实是情绪波动)转化成的生机,比上品灵石还好使。
“圣地就圣地吧,”沈青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只要别打扰我摸鱼就行。”
于是,落星镇的“青崖圣地”之名越传越广,来朝圣的修士络绎不绝。而圣地的主人,依旧每天喝喝茶、种种草,偶尔吐槽一下外面的离谱传言,日子过得清淡又搞笑——毕竟被迫营业当“圣尊”,也得有摸鱼的觉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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