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涵以为将母亲和弟弟赶出别墅就能获得暂时的喘息,但她低估了这对母子无赖的程度和破坏力。
第二天,朱母和朱雨直接冲到了朱涵在省城的公司。他们也不进去,就在公司大门口,一个坐地嚎哭,一个高声控诉。
“没天理啊!亲闺女开这么大公司,让她拿五万块给她弟娶媳妇都不肯啊!”
“大家评评理!我姐朱涵,为富不仁,六亲不认啊!自己住别墅开豪车,看着亲娘和亲弟弟饿死啊!”
“她这公司怎么开起来的?指不定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
这番闹剧立刻吸引了无数路人和公司员工驻足围观,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朱涵苦心经营的精英女企业家形象,在亲生母亲的哭嚎和弟弟的污蔑中,瞬间崩塌瓦解。公司里的员工也面露异样,合作伙伴打来电话语气也变得微妙。
朱涵在办公室里,透过百叶窗看着楼下那场针对她的公开处刑,听着隐约传来的哭骂声,感觉每一句都像鞭子抽在她脸上,将她所有的体面和尊严都抽打得粉碎。她浑身冰冷,手脚发麻,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和孤立无援感将她淹没。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朱涵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血腥味。
公司是我的根基,不能毁在他们手里!
被逼到绝境的她,第一次产生了退让的念头。她深吸一口气,带着两个保安,脸色铁青地走到公司门口。
“妈,小雨,别闹了。”她的声音干涩沙哑,“五万块,我给。”
听到朱涵松口,朱母和朱雨脸上立刻露出得意和贪婪的笑容。朱母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凑近朱涵,压低声音却掩不住得寸进尺的嘴脸:“这就对了嘛!早这么懂事多好!”
然而,她的下一句话,让朱涵如坠冰窟:“不过啊,涵涵,你看你弟弟这马上就要成家了,没个像样的房子和车子,人家明月姑娘家里也看不起啊!你这别墅和那辆车,反正你也用不着,就先给你弟弟用着呗?就当是你这当姐的送给他的结婚礼物!”
轰——!
朱涵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头顶,眼前阵阵发黑!五万块还不够?竟然还敢图谋她的房子和车子?!这已经不是吸血,这是要她的命!要把她啃得骨头都不剩!
她看着母亲那理所当然的贪婪,弟弟那毫无愧色的索取,再想到自己因为这些蠢货而在公司、在邻里面前丢尽的脸面,事业受阻,人生几乎被拖入泥潭……一股前所未有的、黑暗到极致的恶念,如同毒藤般从心底最阴暗的角落疯狂滋生、蔓延!
好……好得很……
朱涵在心里冷笑,眼神变得空洞而危险。
既然你们不给我活路,非要像跗骨之蛆一样缠着我,把我往死里逼……
一个疯狂而恐怖的念头,清晰地浮现在她脑海中。
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她看着眼前还在喋喋不休、畅想着如何占据她财产的母亲和弟弟,仿佛在看两个死人。
把你们……全都卖到缅甸去……听说那里缺矿工,缺得厉害……像你们这种有力气、又蠢又贪的“货色”,应该能卖个好价钱吧?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如同魔咒般牢牢抓住了朱涵。她非但不觉得恐惧,反而有一种扭曲的解脱感和报复的快意。
她迅速收敛了脸上所有外露的情绪,甚至挤出了一个极其勉强、却足以麻痹对方的笑容,语气异常平静地说:“房子和车的事……不是小事。这里人多眼杂,我们回去慢慢商量。”
朱母和朱雨见她态度“软化”,以为她再次屈服,顿时喜出望外,连忙跟着朱涵,趾高气扬地离开了公司门口。
而朱涵走在前面,背对着他们,眼神冰冷刺骨,里面没有丝毫温度,只有一片酝酿着风暴的死寂和杀机。
她决定了。与其被这些蛀虫一点点拖垮,不如……亲手清理掉这些垃圾。一劳永逸。
夜深人静,别墅里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朱母和朱雨因为白天的“胜利”而心满意足,晚上更是毫不客气地享用了朱涵“精心”准备的、加了料的丰盛晚餐后,便各自在客房里沉沉睡去,鼾声如雷。
朱涵面无表情地看着监控里那两个睡得如同死猪一般的至亲,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她拿出一个不记名的手机,拨通了一个通过特殊渠道获取的、极其隐秘的号码。
“货准备好了,两个人,一老一少,身体没问题。”她的声音平稳得可怕,像是在谈论两件无关紧要的货物,“老规矩,码头见,现金交易。”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粗嘎的、带着口音的男声,简短地确认了时间和地点。
挂了电话,朱涵走进客房,冷漠地看着床上毫无知觉的母亲和弟弟。她没有丝毫犹豫,动作利落地用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和胶带,将两人如同捆扎行李一样牢牢绑缚、封住嘴巴,然后费力地将他们拖拽到车库,塞进了汽车后备箱。
整个过程,她的心跳都没有加速,仿佛只是在处理两袋垃圾。
夜色是最好的掩护。朱涵开着车,载着后备箱里两个被她亲手出卖的亲人,驶向城外荒僻的码头。咸腥的海风透过车窗缝隙吹进来,带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码头上灯火昏暗,只有几艘破旧的渔船随着波浪轻轻摇晃。一个穿着脏旧工装、面相凶狠的男人带着两个手下等在那里。
交易过程简单而迅速。对方验了“货”,确认是“活口”且没有明显残疾后,将一个沉甸甸的黑色塑料袋扔给朱涵。朱涵打开看了一眼,里面是捆扎好的、旧版的钞票。她没有细数,只是掂量了一下,便点了点头。
那男人一挥手,两个手下便像拖麻袋一样,将仍在昏迷中的朱母和朱雨从后备箱拖出来,粗暴地扔上了一艘散发着鱼腥味和霉味的渔船甲板。船引擎发出沉闷的轰鸣,很快便消失在浓稠的夜色与海雾之中,驶向不可知的、充满苦难的远方。
朱涵站在原地,看着渔船消失的方向,手里紧紧攥着那袋沾着污秽和罪恶的钞票。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却感觉不到一丝凉意,心里反而涌起一种扭曲的、如释重负的快感。
终于……清净了。
这两个如同附骨之疽、不断吸食她血肉、让她丢尽颜面的累赘,终于被她彻底清理掉了。从此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她的生活,败坏她的名声,觊觎她的财产。
她转身,回到车上,发动引擎,驶离这个充斥着罪恶与背叛的码头。后视镜里,码头越来越远,仿佛连同她最后一点人性和良知,也一起被抛弃在了那片黑暗的海域。
别墅再次恢复了宁静,一种死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宁静。朱涵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烈酒灼烧着她的喉咙,却让她感到一种病态的温暖和力量。
请大家记得我们的网站:侠客书屋(m.xiakeshuwu.com)穿成大院糙汉后我靠化妆撩翻全场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