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和秋意已经离开,冬香和茹意正在跟邸阳生汇报工作。
冬香拿着小本本说道:
“主人,经清点后,目前有白银三万两,黄金五千两,银票三万两,珠宝首饰珍宝等等有十三箱,价值估计超过二十万两银子。”
茹意接着道:
“主人,还有金陵地界里的良田千亩,周边地方良田八百亩,金陵城内店铺二十间,房产三处,地契都在这里了。”
咚咚咚(敲门声)
“主人,奴婢是春堂。”
“哦,进来吧。”
春堂进来行了个礼后,见冬香茹意在汇报工作,她下午没有参与,便很自觉地来到邸阳生背后,为他捏肩按摩。
昔日那傲娇的小丫鬟,如今已蜕变为机敏伶俐的小女仆!
现在春夏秋冬四美已经收服,春堂傲娇刁蛮,夏蝉知书识礼,冬香童颜巨什么,呵呵不能说!秋意嘛,今日看来很文静,带点高冷,有点御姐的味道!
下一步计划就是如何苟住发育,至于离开邸府,邸阳生觉得还不是时候,外面不一定就比在邸府里安全!
“冬香,这些嫁妆和我娘的嫁妆单子对得上吗?有没有出入?”
“主人,奴婢和茹意姐姐核查过三遍了,没有出入。”
“哦?这倒是令我对夫人有点另眼相看了。对了,这份家底在大乾算有钱吗?”
“主人,当然算有钱,这份嫁妆都不是一般的权贵能拿得出来的!”
“呵呵,这么说我现在也算是个有钱人了?”
三女皆是满心欢喜地点头,春堂轻声问道:
“主人,您是想要离开邸府吗?若是离开,能不能带上奴婢?”
冬香闻言也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说什么呢,谁要走了?呵呵,你们放心,若有一天我离开邸府,肯定会带着你们,春夏秋冬一个都不能少!”
冬香春堂齐声道:“谢主人!”
春堂还趁机在邸阳生的脸颊上香了一口,呃,被偷袭了!
和几女嬉戏了一阵,邸阳生泡在浴桶沉思,按这份嫁妆推断,忠勇侯府家世应该不错,外公应该也是很宠溺他娘亲的,这算是一条后路吧!
沐浴更衣后,春堂又赖着不走了。
“主人,您还没给奴婢盖章,况且……况且奴婢不小了!”
邸阳生一听,呵,这是找事啊,片刻之后……
春堂顶着羞红的小脸跌跌撞撞地离开,春堂没有骗他,其实她也不小!
连着几日,邸阳生带着冬香茹意四处奔波,没办法,娘亲留给他的产业不少,光是店铺的接收清点,地契重新更名登记,就把他们累个半死!
还好有李知府给他的令牌,令他一路畅通,所有官府机构看见令牌皆是亮起绿灯,办事效率都比平日提升不少!
这日终于把所有手续都处理好了,邸阳生想着先吃个午饭,然后下午去一趟知府大人那里,有些事情需要李知府帮忙,正愉快地用着膳,一道惹人厌恶的声音响起:
“哟,原来是阳生啊,这么多日怎不见你约咱兄弟几个出来聚聚啊?”
话落,四位纨绔公子模样的人从包间门口进来。
邸阳生歪过头问道:
“冬香,我认识这几个玩意?”
冬香压低声音道:
“主人,他们几个就是您醉死那日和您喝酒的朋友。”
哼!原来是他们,之前是忘了报仇的事情,现在送上门了,此仇不报,就算我愿意,原主也不愿意!于是他一脸天真地说道:
“呵呵,不好意思啊各位,前些日子我喝坏了脑子,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你们是我的朋友吗?不妨一起吃饭?”
四人一愣,原来如此,刚才说话的那位便笑道:
“好啊,多日未见,就一同用膳吧。”
落座后,邸阳生问道:
“几位兄台,能否先自我介绍一下,我真是想不起来你们谁是谁了。”
几人又是一愣,随即便逐个说道:
“黄启年!”
“季洪斌!”
“冯天宝!”
“马成业!”
“哦,久仰久仰,钦敬钦敬!”
黄启年一眼瞄到了邸阳生身边的冬香和茹意,露出猥琐一笑:
“阳生,这不是冬香吗?你怎么把冬香也带出来了?不怕夫人怪罪吗?”
冬香有些害怕,扯了扯邸阳生的衣角,邸阳生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哦,黄兄也认得冬香啊,现在冬香是我的侍女,夫人赐给我的。”
“什么?你莫是说笑吧,我可听你弟弟说过夫人会把冬香给他当侍女的!”
“哦,夫人说冬香不适合他,便塞给我了,我也就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四人又是一震,这废物什么时候说话这么……这么令人讨厌!
“咦?那这位小姐是?”
“她吖?她叫茹意,也是我的侍女!”
四人嫉妒得咬牙切齿,差点把牙齿都咬碎了!凭什么!看那得意的样子,这该死的家伙怎么不去死!
邸阳生将这几个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对于这种货色,他根本不屑与之周旋,嘴角微微上扬,笑道:
“行了,收起你们那副猪哥样,把口水擦干净,她俩可不是你们能觊觎的!”
“呃,阳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天就是你们几个给我下的毒吧?”
几人顿时被镇住,相互对视了一下,黄启年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我猜的!”
马成业咧嘴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年哥,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把我们怎样?还不是得乖乖就范!哈哈哈……”
几人一阵大笑,季洪斌道:
“哈哈哈,就是,要不是哲哥交代了要慢慢耍你,就凭你这个废物能和我们称兄道弟?”
冯天宝接着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狠厉:
“兄弟们,既然已经撕破了脸,那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这废物解决了,至于这两位美人嘛,嘿嘿,可不能白白浪费了!”
黄启年也露出一抹淫邪:
“把冬香送到哲哥的床上,肯定能念个好,至于另外那位,桀桀桀,说好了,我先上啊!”
邸阳生依旧淡定自若,不紧不慢地夹着菜,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几人商量妥当,正欲动手,只见一道寒光闪过,众人还未及反应,茹意的剑已经稳稳地架在了黄启年的脖子上!
几人被吓得大惊失色,顿时定住不敢再有动作,黄启年颤声道:
“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主人,奴婢能杀人吗?”
茹意早就憋着一肚子气,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虾米,也敢谋害主人!
“不用,杀他们脏了你的手!我有更好玩的!”
“是,主人!”
听见茹意喊邸阳生主人,四人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冬香,你去把王捕头叫来,让他在大厅里等我。”
“是,主人!”
邸阳生慢悠悠地起身,来到黄启年面前,心念一动黑眸现!
“等一下你听我命令,在大厅里去把季洪斌杀了!然后再把马成业杀了!杀完后,自我了断吧!”
黄启年脸色惨白,亡魂大冒,因为他感觉到自己会如邸阳生说的那样去做,无法抗拒!
随后,邸阳生转向马成业,重复了之前的操作。
“等一下你听我命令,在大厅里去把冯天宝杀了!然后站着给黄启年杀!”
马成业同样被吓得浑身颤抖,接着轮到冯天宝和季洪斌:
“等一下你听我命令到大厅里,站着给黄启年杀!”
“等一下你听我命令到大厅里,站着给马成业杀!”
邸阳生递了一个眼色,茹意收剑入鞘,从腰间摸出两把匕首塞到黄启年和马成业的手中,然后站回到邸阳生身边,不多时,冬香回来了:
“主人,王捕头已在大厅里等您了。”
“好,咱们去看好戏!”
走出包间,回头朗声道:
“四位好朋友,我命令你们,开始吧!”
缓步来到王捕头身边,拱手道:
“王捕头,又见面了。”
“见过邸少爷、段小姐,不知邸少爷找我来何事?”
“哦,刚刚听到有几个人说要比武决斗,我怕会出事,就让人把你给请来了。”
“竟有此事?在酒楼里比武?真是荒唐!”
说着,便见有四个人缓缓来到大厅中央围成一圈,在众目睽睽之下,其中两人抽出匕首,插入了另两人的胸膛!
“啊!杀人啦杀人啦!”
随着被刺的两人倒地不起,酒楼顿时陷入一片慌乱,但事情还没完,黄启年抽出匕首,鲜血四溅!马成业双腿不停地抖动,嘴里喊道:
“年哥不要啊,不要啊!”
“我控制不了自己,你快走啊!”
噗呲!匕首插入马成业的胸膛,又一人气绝倒地!王捕头瞠目结舌,身为捕头多年,他虽历经无数大案,但眼前的景象却如同梦魇,让他一时之间竟忘了反应,更别提上前制止!
黄启年再次抽出匕首,然后神情惊恐无比地将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毫不犹豫,手起刀落,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一生!
邸阳生装模作样地对王捕头说道:
“王捕头,你有见过这种决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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