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赛港的晨雾还没散尽，耶律大虎就踩着沾着露水的石阶跳上岸，靴底碾过碎石时发出脆响。身后，九十多艘改装蒸汽战舰列成阵列，船舷边的连装火炮还泛着冷光，九千多名来自不同劫掠公司的伙计扛着新换的后膛步枪，队列虽不算整齐，却透着一股悍匪般的凶气——这是耶律大虎攒了半个月的家底，也是他要压过康掌柜的底气。
“都给老子精神点！”耶律大虎拔出腰间弯刀，指着北方，“前面就是法兰克王国的地盘，他们的首都里藏着比西哥特还多的金银！谁要是敢偷懒，老子就让他留在这儿喂狼！”
队列里响起一阵哄笑，却没人敢真的懈怠。这次跟着耶律大虎来的，都是些规模不大的劫掠公司，以前要么被康掌柜压着，要么在西欧抢不到好地盘，现在跟着耶律大虎，就是想跟着分一杯羹。粟特商人安延嗣凑过来，搓着手笑道：“耶律兄，听说法兰克国王的王冠上镶着颗鸽卵大的红宝石，要是能拿到手，咱们可就发大财了！”
耶律大虎咧嘴一笑，拍了拍安延嗣的肩膀：“放心！不仅是王冠，他们贵族的城堡、教堂的宝库，这次咱们全给搬空！让康老鬼看看，谁才是地中海最能抢的！”
说罢，他一挥手，队伍浩浩荡荡朝着法兰克内陆进发。沿途的小村庄根本不堪一击——村民们拿着长矛和锈迹斑斑的旧火枪，刚看到耶律大虎的队伍，就吓得四散奔逃。伙计们冲进村子，把能抢的粮食、布匹全装上马车，遇到反抗的村民，抬手就是一枪，鲜血很快染红了田埂。
“东家，前面就是图卢兹城了！”阿古拉骑着马跑过来，手里拿着张粗糙的地图，“听说这是法兰克南部的重镇，城墙上有不少守军！”
耶律大虎勒住马，抬头望去，只见远处的图卢兹城城墙高耸，城头上隐约能看到举着长矛的士兵，还有几门老旧的火炮。他冷笑一声，对身后的伙计喊道：“把咱们的火炮推上来！给老子轰开城门！”
十几门新换的线膛火炮被推到阵前，炮口对准了城门。随着一声令下，炮弹像惊雷般砸在城墙上，石屑飞溅。城头上的法兰克士兵吓得尖叫起来，有的甚至直接从城墙上摔了下去。不到半个时辰，坚固的城门就被轰出一个大口子。
“冲啊！抢钱抢女人！”耶律大虎挥舞着弯刀，率先冲了进去。伙计们紧随其后，城里的法兰克士兵根本抵挡不住——他们的火枪不仅老旧，还得从枪口装弹，没等装好，耶律大虎的伙计们就已经冲到了跟前，一刀一个砍倒在地。
图卢兹城的贵族们躲在城堡里，以为能靠着厚厚的城墙躲过一劫。可耶律大虎让人把火炮推到城堡下，对着城堡的塔楼猛轰，没一会儿，塔楼就塌了半边。贵族们吓得赶紧打开城门投降，把家里的金银珠宝全交了出来，只求能保住性命。
“才这么点？”耶律大虎掂着手里的金项链，不满地踹了贵族一脚，“把你藏起来的钱都交出来！不然老子把你全家都卖到埃及去！”
贵族吓得魂飞魄散，赶紧让人把地窖里的金银全搬出来。耶律大虎让人把这些财富装上马车，又把贵族和他的家人绑起来，当作“人质”——他知道，这些贵族的亲戚肯定会来赎人，到时候又是一笔大钱。
接下来的半个月，耶律大虎的队伍一路北上，像一把尖刀插进法兰克王国的腹地。他们攻破了一座又一座城镇，抢光了一个又一个贵族的城堡，所到之处，法兰克士兵望风而逃。有的城镇甚至没等他们攻城，就主动打开城门，把金银和粮食送到他们面前，只求能保住城镇不被烧毁。
“东家，前面就是法兰克的首都巴黎了！”安延嗣指着远处的城市，兴奋地喊道，“听说巴黎城里有国王的王宫，还有十几个大教堂，里面的财富多得数不清！”
耶律大虎精神一振，催马往前跑了几步。只见巴黎城比图卢兹城大了好几倍，城墙更高更厚，城头上的火炮也更多。可耶律大虎一点都不慌——他的队伍经过这半个月的劫掠，不仅没减员，反而因为缴获了不少武器，战斗力更强了。
“把所有火炮都推上来！分三路攻城！”耶律大虎下令，“左边攻西门，右边攻南门，我带中路攻东门！务必在天黑前拿下巴黎！”
九十多门火炮同时开火，整个巴黎城都在颤抖。城头上的法兰克国王查理七世看着城外的炮火，脸色惨白——他早就听说了耶律大虎的厉害，派出去的几支军队都被打得全军覆没，现在巴黎城里只剩下两万多士兵，根本抵挡不住。
“陛下，咱们还是投降吧！”首相跪在地上，哭着说，“那些辽国人太凶残了，要是城破了，咱们都会死的！”
查理七世咬着牙，不肯投降。可没过多久，东门的城墙就被轰塌了，耶律大虎的队伍像潮水般涌了进来。城里的士兵很快就败下阵来，查理七世想带着家人从后门逃跑，却被阿古拉带着人堵了个正着。
“法兰克国王？”阿古拉笑着揪住查理七世的衣领，“你就是那个想反抗咱们的国王？现在怎么不牛了？”
查理七世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反抗——他看着周围举着步枪的辽人，知道自己要是敢说一个“不”字，立刻就会被打死。
耶律大虎走进王宫，看着里面富丽堂皇的装饰，眼里满是贪婪。他让人把王宫里的金银珠宝、丝绸瓷器全搬出来，又让人把查理七世和他的家人，还有十几个伯爵、骑士都绑起来，关在王宫里的地牢里。
“去，给那些贵族的亲戚送信！”耶律大虎对着安延嗣说，“查理七世，赎金一百万辽银币；每个伯爵，赎金十万辽银币；每个骑士，赎金五万辽银币！三天之内不交赎金，就把他们都卖到中东去！”
安延嗣赶紧让人去送信。没过多久，法兰克的贵族们就纷纷带着赎金赶来——有的贵族卖了城堡，有的贵族卖了土地，甚至有的贵族把家里的珠宝首饰都当了，只为了赎回自己的亲人。
三天后，耶律大虎看着堆满王宫院子的金银，笑得合不拢嘴。光是查理七世的赎金，就有一百万辽银币，再加上伯爵、骑士的赎金，总共加起来有三百多万辽银币，比康掌柜抢西哥特王国赚的还多！
“耶律兄，咱们这次真是赚大了！”安延嗣兴奋地说，“这些钱，咱们分了之后，每个人都能当富翁！”
耶律大虎点点头，心里满是得意——他终于超过康掌柜了！这次回到亚历山大港，他一定要办一个比康掌柜更热闹的庆功宴，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耶律大虎才是地中海最厉害的劫掠商！
“把这些金银都装上船！”耶律大虎下令，“咱们回亚历山大港！让康老鬼看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伙计们纷纷行动起来，把金银珠宝装上马车，再运到马赛港的船上。查理七世和那些贵族看着自己的财富被抢走，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点办法都没有——他们的王国已经被攻破，他们的军队已经被打垮，现在的他们，不过是辽人手里的“商品”。
耶律大虎站在巴黎城的城头上，望着远处的田野。他想起自己小时候在洛阳的日子，想起在南洋赚钱的痛快，想起跟康掌柜的较劲，觉得这次法兰克之行，才是他人生中最辉煌的时刻。
“以后，老子还要去抢英格兰、抢德意志！”耶律大虎心里暗暗想道，“要让整个欧洲都知道，咱们辽人的厉害！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老子耶律大虎，才是最能抢的！”
蒸汽战舰缓缓驶离马赛港，朝着亚历山大港的方向驶去。耶律大虎站在甲板上，看着堆满船舱的金银珠宝，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知道，这次回去，他不仅能超过康掌柜，还能成为整个地中海最富有的劫掠商——而这，只是他辉煌人生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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