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卷卷这把赌赢了。
沈阳序没有片刻斟酌犹豫的,转身就跟着跳到刘二娃牛车上去了。
连沈母和秀儿都很吃惊,难道他和白微微以前闹死闹活的,都是闹着玩儿?
不敢想啊,不敢想......
“走咯!”刘二娃吆喝一声,老牛听话的走了。
清晨的风,吹过脸庞,给人带来丝丝凉意。
“二娃,你弟弟风寒可好些了?”
一行人今天要送同行很久,总不能不说话。
前两天刘忠的弟弟得了风寒,刘忠急得不行。陈卷卷知道了,看了看,还给摸了摸脉,去山上配了些草药拿给刘忠。
“卷姐,已经退热了,”刘二娃认真驾着车继续说着感谢的话:“谢谢卷姐给的药。”
陈卷卷随意摆了摆手:“嗐,说什么谢?你对的车都快成了我家的专车了,我这也是应该的。”
这二人一来一回的,沈阳序脸都绿了。
“卷姐,你咋什么都会呢?”
“也没会多少。”陈卷卷说:“我就是学的快,只要被我听到的或者看到的,我都能记住,所以会的也就越来越多了。”
沈阳序:我听你吹......
“哦。”刘二娃一副若有所思:“那卷姐肯定是天生的脑子好事,要不然谁也记不住那么多本事呢。”
“非也,非也......”陈卷卷纠正道:“并不是我有多聪明,每个人的脑袋都是差不多的,只要你多多留心身边的人和事,慢慢的,你也会变的。”
“哦。”刘二娃想了半天,道:“我知道了卷姐。”
“嗯嗯,专心驾车吧......”
秀儿挨着沈母,两母女说着温情的话。
陈卷卷和沈阳序离的近一些,此时就有些尴尬了,还从来没有一起出过,总觉得怪怪的,再加上他看她的眼神并非友善。
陈卷卷也不想去触霉头,也不想沈阳序来触她的霉头。
最好两人谁都别招惹谁,只要相安无事,尴尬一点也没有关系......
牛车晃着,风儿吹着。
熬一熬,还是熬到了天南县。
日头已经晒的高高的了。
方才在车上,陈卷卷已经复盘了大致的思路。
行不行得通,就看接下来的验证了。
她率先跳下马车,沈母和秀儿紧跟其后。
最后才是沈阳序。
县城有一个城门。
城门不算气派,砖墙,古朴,就跟现在的古镇差不多。
但在沈母和秀儿的眼里,这就算是非常气派的了。
刘二娃一年也就一两次拉客人来城里的机会,但他从来都没进去过,他要在这里等客人回来。
今天也是一样,他在他在自己的座位旁边抓了一把干草给牛吃:“卷姐,我就在哪儿等你你们。”
陈卷卷顺着刘二娃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点了点头:“辛苦了,我们忙完了给你带好吃的。”
刘二娃笑了笑:“那咋好意思?”说着便嘿嘿嘿的笑了。
秀儿小脑袋望着城墙上的字,手指着,一个一个的念过去:“天.......”
卡住了,不认识那个“南”字。
“南,南方的南。”沈阳序面无表情地开口。
“天南......”秀儿嘴里嘀咕着。
“县。天南县。”沈阳序气道:“你这什么脑子,猜也猜出来了啊?不知道你平日里读的什么书?”
“你又没教那两个字。”秀儿反驳道。
“我以前有没有在家里提过天南县三个字?”沈阳序没打算放过秀儿,继续骂:“我们就是天南县的人,这是常识,你居然不懂?”
秀儿气急,小脸羞得涨红:“那哥哥学习好,哥哥怎么没中个秀才回来?”
沈阳序“哼”的一声,一甩袖袍,脸黑沉下去,一语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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