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植谷的临时闺房里,灵植灯暖光漫成一片柔雾,地上铺着软乎乎的灵植绒,桌上摆着星眠带来的灵植糖、知夏腌的灵植果,还有烟烟偷偷藏的魂晶糕。四个姑娘围坐成圈,婚服叠在一旁,绣着符文的衣角偶尔蹭到一起,窸窸窣窣的声响里,藏着说不完的小心思。
烟烟攥着裙摆上的魔晶扣,指尖都泛着热:“我有点慌,明天要面对四界亲友,怕走路绊倒,怕忘了解说词,还怕……墨渊尘笑我笨。”她往知夏身边缩了缩,耳尖红得像熟透的灵植果,“你们说,他会不会觉得我穿婚服不好看?”
“怎么会!”知夏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指尖捻着颈间的灵植花坠,“墨主看你的眼神,温柔得能融了魔晶,上次试婚服,他盯着你看了半天,嘴角就没下来过。”她眼底也泛着软光,“我其实也有点紧张,辞云的幻术太张扬,怕到时候花影遮了脸,亲友们看不清我给他们递喜糖。”
“有啥好紧张的!”寒衿往嘴里塞了颗灵植糖,硬邦邦的语气里藏着点虚,“不就是站在台上拜个礼、吃顿饭?我就怕阿苍那吃货,婚礼上抢烤肉抢得忘形,把我的玄铁护符都蹭上油。”话虽这么说,她却不自觉抠了抠婚服袖口的暗纹——那是她特意让石伯绣的迷你烤架,和阿苍的烤盘凑一对。
星眠忍着笑,递了块魂晶糕给她:“你昨天还拉着我问,要不要给婚服缝个内兜装铸器锤,怕有人捣乱时来不及动手。”她摸了摸颈间的狼牙护符,眼底漾着笑意,“我也怕白凛笨手笨脚,上次彩排给我递花,差点把灵植花扔我脸上,还差点踩掉我的裙摆。”
“哈哈哈哈!”烟烟忍不住笑出声,紧张感消了大半,“白凛是挺憨厚的,上次帮我搬礼品盒,搬着搬着就跟小狐妖们玩起了幻术,差点把魂晶糕撒一地。”她突然想起什么,凑近寒衿,“寒衿姐,你和阿苍总拌嘴,明天婚礼上会不会也吵起来?”
“谁要跟他吵!”寒衿脸一红,梗着脖子反驳,却偷偷勾起了嘴角,“他敢在婚礼上惹我,我就把他的烤架拆了,让他只能看着别人吃。”顿了顿,她声音放软,“其实……他昨天给我送了块温火石,说怕我晚上着凉,还笨手笨脚地给我烤了串不辣的魔晶兽肉,居然没烤焦。”
知夏笑着接过话头:“辞云也给我准备了惊喜,说要在婚礼当天用幻术变一片会唱歌的灵植花海,还说要把我们的名字嵌在花影里,让四界亲友都看到。”她轻轻晃了晃身子,裙摆上的花影仿佛也跟着流转,“其实不管多张扬,只要他在身边,就觉得踏实。”
星眠捧着温热的魂晶茶,小口抿着:“白凛给我写了张祝福笺,字歪歪扭扭的,还错了好几个字,比如把‘岁岁平安’写成了‘岁岁平桉’,但他说,这是他跟着谢忠学了三天才写好的。”她眼底闪着光,“他还说,以后不管我去四界哪个地方义诊,他都跟着,做我的专属护卫,不让我受一点委屈。”
烟烟听着,心里暖烘烘的:“墨渊尘也很细心,他给我准备了双软底鞋,说婚礼当天要走很多路,怕我脚疼;还把四界亲友的名字都写在小本本上,教我怎么称呼,怕我叫错失礼。”她抬头看了看另外三个姑娘,“原来大家都一样,看着热热闹闹的婚礼,最在意的,还是身边那个人的心意。”
“可不是嘛!”寒衿拿起一块魂晶糕,狠狠咬了一口,“管他四界亲友怎么看,只要身边人靠谱,婚礼办得再简单也没关系。”她瞥了眼桌上的婚服,“不过话说回来,石伯做的婚服是真结实,明天就算阿苍真把油蹭上去,我也能给他一顿好揍,婚服都不会坏!”
四个姑娘笑作一团,灵植灯的光映在脸上,把紧张都冲淡了。知夏给每个人递了块灵植果:“来,吃点甜的,明天才有精神。不管怎么样,我们四个都在一起,互相帮衬,肯定不会出岔子。”
“对!”星眠点头,“明天我给你们都备了迷你护魂丹,紧张了就含一颗,能安神;寒衿姐要是想揍阿苍,我帮你打掩护;烟烟要是绊倒,我和知夏扶你;知夏要是被花影遮了脸,我帮你递喜糖。”
烟烟笑得眉眼弯弯,心里的慌劲儿彻底散了:“好!明天我们一起,热热闹闹地把婚礼办完,然后一起守着这太平日子,有空就聚在一起吃灵植糖、聊心里话。”
夜渐渐深了,灵植灯的光更柔了,四个姑娘靠在一起,小声聊着明天的流程,聊着各自的小期待,聊着以后的日子。婚服上的符文在暖光里泛着淡光,桌上的零食还剩大半,空气中混着灵植香和姑娘们的笑声,温馨又踏实。
她们来自四界,性格迥异,却因为一场婚礼、一份情谊聚在一起。婚前的紧张里,藏着对未来的期盼;姐妹间的絮语里,裹着彼此的牵挂。明天,她们会穿着漂亮的婚服,牵着心爱的人,站在四界亲友面前,接受最真挚的祝福——而此刻的夜话,会成为她们心底最温暖的回忆,陪着她们走过往后的岁岁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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