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结巴问道:“要是……那个人……出现在……你面前的话,你能够……认出来么?”
“根本认不出来,”孟云飞边摇头边说,“虽然最后我能够看清楚周围的情况,但是整体氛围始终是那种雾蒙蒙的情形,别说认出他来,我最终也没有能够看清楚他的模样,连他是男是女,我都说不清楚,从身形轮廓上看,体型不高不低,不胖不瘦。”
吴川可以判断出来,他身处的那棵大树,跟他跟小结巴所在的大树一样,都是在小岛周围的水域中。
当时他和小结巴看到周围的情景时,同样是那种灰蒙蒙的情形,到最后天光有所改变,整体的氛围还是没有大幅度的改变,看起来始终有种雾蒙蒙的感觉。
可是即便如此,按照推断,那个悬吊在树干上面的人,离孟云飞的距离应该不是特别远,孟云飞既然能够分辨出来啄木鸟,那么就算看不清楚那个人的具体模样,但是要说连男女都分不清楚,这就让人有些难以接受了。
“虽然说……我们……在最初……醒过来……的时候……所处的……环境……差不多,看东西……都有些……灰蒙蒙的,”小结巴说,“但是……随后……这种……情况……在天光……出现……之后,是有……一定……程度的……改善的,我们……看到……东西的……清晰度……也有了……改变。”
“尽管说……你看到的……那只……啄木鸟……体型……要比平时……看到的……大一些,可是……总不至于……大太多,况且它……应该……由于……一直……处于……饥饿的……状态中,也变得……很消瘦,跟一个……同样……变得……消瘦的人……比起来,必然要……小不少。”
“但是……在那种……情况下,你……都能够……看出来,那是……一只……啄木鸟,而它……还处在……你上面的……那个人……更上面……一段……距离。”
“而你……既然……能够……分辨……出来……啄木鸟,却看不……清楚……你头顶……上方的……那个人的……面貌……特征,就算是……因为……角度的……原因,你看不到,这还……情有可原。”
“可是……你竟然……连这个人……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来,这让人……有些……难以……相信,再怎么着,你也能……从他的……体型……特征上,作出……判断。”
吴川也及时向孟云飞看了过去,想听听他怎么解释,这明显有诸多让人质疑的地方。
看不到脸,就跟小结巴说的那样,可能是因为角度的原因,还情有可原,但是分辨一个人是男是女,其实并不是特别困难,毕竟男女身体上的特征差异,还是很明显的。
孟云飞说道:“你们这么说,也合乎常理。要是我处在你们的位置,听到自己这么说,肯定也会有同样的疑问。”
“但是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们,当时我看到的情景就是那样的,我能够看清楚头顶更上方的那只啄木鸟,却完全看不清楚头顶上面离我更近的那个被铁链悬吊在树干上面的那个人的形貌特征。”
“他就像是被包裹在一团灰蒙蒙的雾气中,我只能看清楚他的轮廓,从身形轮廓上,可以分辨出来,那是一个人而已。”
吴川跟小结巴醒来后经历的事情,虽然跟孟云飞差不多,但是他们都是生死博弈游戏的最后参与者,对于之前的人参与时候的具体情况,也不是很清楚,飞鹰只是跟他们说了参与游戏的模式,以及其他人失败的教训,更多的情况,他们完全不清楚。
他觉得孟云飞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面跟他们说谎,十分纳闷地说道:“怎么会是这种情形,听起来是根本不想让你看清楚那个人的模样?”
“我当时也那么觉得,”孟云飞说,“本来我之后还试图跟啄木鸟询问这个事情的,但是它刚好告诉我,生死博弈游戏要正式开始了,我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也就没有心思去关心这种事情了。”
“这也正常,”吴川说,“在那种时候,除了关心自己的小命,谁还有心思去管其他的事情。”
小结巴说道:“我们是……游戏的……最后……参与者,跟你……所处的……情形……有所……差别。也许……在我们……之前的……那些人,在苏醒……过来……之后,看到……前面的人……跟你……都是……一样的,无法……分辨……他们的……真实形貌,而只有……飞鹰……能够……告诉……我们……他们的……情况。”
“通常……来说,飞鹰……也只是……告诉……我们,在我们……之前……参与……生死博弈……游戏的人……是男……是女,在更上方的人,它多半……是不会……主动……提及的,因为……提及……他们,对我们……参与……生死博弈……游戏,没有……任何的……帮助。”
“有道理,”吴川跟小结巴都是游戏的最后参与者,体会更深,“应该就是这样。”
“虽然我们的经历差不多,但是认真比较的话,处在不同的位置,具体的经历还是有一些差别的。”
“这应该是那个游戏中每个参与者具体需要面对的情况,”孟云飞说,“现在回想起来,那个生死博弈游戏里面,有很多东西是一成不变的,但是对于每个人也有一些细微的区分。”
“比方说,在我之前的那三个参与者中,除了有一个女子之外,另外还有就是,她们被束缚在树干上的方式也有所不同。”
“有两个跟我头顶上的那个看不清楚形貌的人一样,是被铁链悬吊在树干上的,另外一个虽然也被铁链束缚在树干上面,但是他的状态跟我也不一样,他是被束缚在树枝上面,身体靠着的是有一定弯曲弧度的树枝,跟我靠在大树主干上,是不同的。”
“而我看不清楚上面那个被铁链悬吊着的人,应该跟我们平时玩过的游戏一样,是某种特殊的设定,让我可以看清楚更上面的啄木鸟,却看不清楚他。”
从孟云飞说的情况,不难看不出来,跟他一起参与生死博弈游戏的人,被铁链束缚在树干上面的情况,跟吴川从飞鹰那里听到的是一致的。
他当时也跟孟云飞一样,是被铁链束缚在树干上面,背靠着大树的主干,双腿被束缚在树枝上面。
而在他之前的四个人里面,也有一个跟他情况差不多,同样是被铁链束缚在树干上面的,但是背靠的不是主干,而是跟孟云飞说的一样,那个人是被铁链束缚在树枝上面,背部靠着的是有一定弧度的树枝。
而其他人,也分别被铁链悬挂在树干上面,跟孟云飞头顶上面的那个看不清楚形貌的人的处境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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