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林越在旧营地窝棚中醒来,肩胛的伤口经过一夜休整依然阵阵抽痛,但抗生素似乎起效了,没有出现红肿化脓的迹象。他小心活动了一下手臂,刺痛感明确地提醒他昨夜的惨烈。脚踝的肿痛也未消,行走依旧不便。这个营地已经不再安全。野人昨夜受挫,但绝不会放弃。他必须尽快行动。
他首先清点所有重要物资:熏肉和鱼干、储存的清水、火种、燧石刀、复合弓和剩余箭矢(尤其珍贵的两支金属箭)、石斧、新制木盾、那瓶未用的夜视药水和三枚烟雾弹,以及贴身收藏的金属残片和急救药品。东西不少,一次转移完全不可能,尤其在他带伤的情况下。
必须取舍。他决定分两步走:首批转移最关键物品和部分给养,在地穴建立初步立足点后,再伺机回来取剩余物资。
早饭后,他强忍伤痛,开始打包。他将大部分熏肉、所有金属箭头、火种、急救药、夜视药水和烟雾弹打包进一个用柔韧树皮新编的、更结实的背篓。复合弓和箭袋随身携带,木盾用藤蔓挂在背篓外。石斧别在腰后。这已是他的负重极限。
临行前,他仔细处理了旧营地。将窝棚入口用荆棘和断木堵死,散乱放置一些不起眼但能发出声响的预警装置。他抹去明显的转移痕迹,故意在相反方向留下一些模糊脚印,制造仍在营地或向别处逃窜的假象。
转移之路异常艰难。脚踝的疼痛让他每一步都像踩在针尖上,肩伤使得沉重的背篓带勒压处阵阵刺痛。他选择了一条极其迂回、植被茂密的路线,尽量避开任何可能被监视的路径。每走一段,就必须停下来喘息,倾听四周动静,确认没有跟踪。
短短一公里多的路程,他耗费了将近两个小时。当终于再次拨开那片伪装巧妙的藤蔓,看到黑黢黢的洞口时,他几乎虚脱,靠在山壁上大口喘气。
休息片刻,他点燃火把,谨慎地钻入地穴。阴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泥土和岩石的气息。火光摇曳,再次照亮了这处约十平米的石室。确认内部没有动物栖息或其他危险后,他才彻底放松下来,将背篓小心放下。
暂时安全了。
下午,他决定初步探索这个地穴。举着火把,他仔细审视石壁上的刻痕。除了之前发现的波浪线圆形符号变体和类似齿轮的图案,他在另一面墙上发现了更多内容:一些断续的、如同星图的点线连接,以及几个难以辨认的、似乎是某种文字的扭曲符号。刻痕古老而深峻,绝非短期所为。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石室角落那个半埋的、材质奇特的箱子上。箱子约手臂长短,表面呈暗灰色,非木非石,触手冰凉且异常坚硬,边缘有金属包角,但锈蚀严重。箱子没有明显的锁具,但盖子和箱体似乎严丝合缝地熔合在一起,或者是以某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闭合。
他尝试用石斧刃口小心撬动边缘,纹丝不动。又用燧石刀尖探查缝隙,也无济于事。这箱子密封得极好。里面是什么?工具?信息?还是……与这岛屿秘密更相关的东西?
无奈之下,他暂时放弃打开箱子的念头,转而在石室内寻找其他线索。在箱子旁边的浮土下,他的手指触到一小片冰凉坚硬的东西。挖出来一看,是一块巴掌大小、边缘锐利的深色金属片,与他的残片材质有几分相似,但形状不规则,上面没有任何纹路,像是某个更大部件碎裂的一角。
这进一步证实了此地与“金属”和“制造”有关,绝非原始文明所能为。
探索完毕,他开始整理这个新“家”。将石室一角清理干净,铺上带来的干草和兽皮,作为休息处。那个渗水的小洼坑很干净,是可靠的水源。他在洞口内侧用石块垒了一个简易灶台,用于生火取暖和加热食物,并确保烟雾会沿着洞穴通道缓慢散出,不易被外界察觉。
傍晚,他吃了一些冷肉干,喝了几口清冽的岩缝渗水。坐在石室中,听着洞口外隐约的风声,一种久违的、微弱的安全感油然而生。这里隐蔽、易守难攻,比那个暴露在外的营地好了太多。
【累积获得打赏:185点】
(成功完成高风险转移、发现重要新线索并建立隐蔽据点,获得10点)
他查看系统,列表依旧,但他暂时没有兑换的迫切需求。点数需要攒着应对更关键的危机。
夜幕降临,地穴内一片漆黑,只有一小堆篝火提供着微弱的光和热。林越靠墙坐着,抚摸着那块新的金属碎片和贴身的残片,思绪纷杂。这个地穴是谁建造的?壁上的符号意味着什么?箱子为何被封死?这一切,与野人的祭祀、岛上的能量异常又有什么关联?
旧营地的危险暂时远去,但更大的谜团已扑面而来。第34天,在成功的秘密转移和深入的地穴探索中结束。林越获得了一个喘息之机,但也陷入了更深的迷雾之中。前方的路,似乎更加曲折离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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