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大街的鎏金晨光里,一座五层楼阁如蟠龙般盘踞在市井核心,飞檐斗拱间缀着的琉璃瓦折射出耀目金光,匾额上“天下第一楼”四字由书法大家亲笔题写,笔锋遒劲如剑,墨色里掺了金粉,远远望去宛若游龙戏水。这便是楚王萧景琰力排众议,拨银百万两,由张枫亲掌设计与经营,耗时三月建成的京城新地标。
开业吉时一到,鞭炮声如惊雷般响彻长街,红绸碎屑漫天飞舞。楚王身着亲王蟒袍,缓步走上酒楼前的汉白玉台阶,手中鎏金剪刀剪断红绸的瞬间,围观百姓的欢呼声险些盖过礼炮。随行的礼部尚书、禁军统领等勋贵官员纷纷上前道贺,连平日里深居简出的太傅都拄着拐杖而来,目光扫过楼阁时,忍不住对身旁的张枫赞道:“此楼形制,既有古建之庄重,又藏巧思之灵动,实属罕见。”
楼外早已被百姓围得水泄不通,孩童扒着青石栏杆踮脚张望,商贩干脆挑着担子守在街角,只盼着热闹过后能做笔好生意。待宾客入内,众人更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得驻足——一楼大厅铺着产自江南的青石板,两侧立柱雕着缠枝莲纹,抬头可见藻井里悬着的琉璃灯,暖黄光线洒在开放式散座与半封闭卡座上,卡座间以竹编屏风相隔,既保私密又添雅致。穿着青色短打的伙计们肩搭白巾,步伐轻快却稳当,见人便躬身笑问:“客官里边请,您是要大厅小聚,还是上楼雅间?”
顺着雕花木梯上至二楼,画风骤然一转。“铁血阁”雅间内,墙上挂着仿制的明光铠与长弓,案几是生铁铸就,连酒壶都做成了军鼓模样,引得几位武将出身的官员抚掌称妙;隔壁“烟雨轩”却截然不同,竹窗半开,窗外摆着青瓷鱼缸,屋内矮榻铺着蓝印花布,案上放着青瓷茶具,水汽氤氲间,仿佛将江南春色搬进了楼阁;再往深处走,“波斯苑”的羊毛地毯、水晶吊灯,“翰墨斋”案头整齐摆放的湖笔、徽墨,每一间雅间都像一扇通往不同天地的门,让宾客啧啧称奇。
更让众人惊讶的是,楼内穿梭着十余位身着淡粉襦裙的女侍应,她们发髻上簪着素雅的珠花,举止端庄,谈吐温婉。见有客人在雅间外徘徊,立刻上前浅笑引路:“这位客官,‘翰墨斋’今日无人预订,内里文房四宝皆是上品,您若有雅兴,还可当场题诗。”这般新颖的服务,让见惯了男仆伺候的官员们既好奇又赞叹,连几位夫人都拉着女侍应细问,言语间满是欣赏。
当伙计端着托盘穿梭于各桌,嘹亮的报菜声彻底点燃了楼内的热闹:“‘霸王别姬’一份——甲鱼炖鸡,滋补鲜香嘞!”“‘蚂蚁上树’上桌,肉末粉条,滑嫩爽口!”新奇的菜名引得来客纷纷侧目,而当铁锅快炒的菜肴端上桌时,那股子裹挟着葱姜蒜香的锅气,瞬间让整个楼层都飘满异香。
兵部侍郎夹起一筷鱼香肉丝,酸香微辣的滋味在舌尖炸开,肉质滑嫩得入口即化,他不禁睁大了眼睛:“这菜做法好生奇特,既不是蒸煮,也不是烤炖,为何能如此入味?”张枫笑着上前解释:“此乃铁锅快炒之法,火候急、翻炒快,能锁住食材本味,再配上独家调配的酱料,便有了这般滋味。”
话音刚落,邻桌传来孩童的欢呼:“爹,这‘宫保鸡丁’太好吃了!花生脆、鸡肉嫩,我还要再吃一碗饭!”桌上的宾客们筷箸不停,赞誉声此起彼伏,有人为了尝遍所有菜式,干脆呼朋引伴拼桌;有人吃得兴起,当场要见主厨,想讨教炒菜的诀窍。
此时的五楼,楚王安坐于窗边,手中端着一杯清茶,俯瞰着楼内宾客满座、欢声笑语的景象,对身旁的张枫道:“你这‘天下第一楼’,不仅赢在了楼阁精巧、服务新颖,更赢在了这颠覆性的菜肴。照此势头,不出半月,定能成为京城第一食肆。”张枫望着楼下熙攘的人群,眼中满是笑意——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家酒楼的开业,更是将现代经营理念与饮食文化,在这个时代埋下的第一颗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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