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傻柱已经服用了忠诚丹,这不仅是对叶天的绝对臣服,更是贾家与易中海好日子走到头的开端。
谁都清楚,这些年的傻柱,活脱脱就是院里的“移动饭票”兼“长期饭票”,
每个月工资一到手,连捂热的功夫都没有,就乖乖塞进秦淮茹手里。
到后面,工资都不用他就去领了,秦淮茹直接以妻子的名义去领了。
除了工资之外,每天晚上都要从轧钢厂带饭菜回来。
如果这头“老黄牛”突然撂挑子不干了,真不敢想秦淮茹和易中海会是什么反应。
易中海今年都快七十了,院里那些年轻人要么嫌他事多,要么早搬出去单过,他就算想要重新找一个养老人都没有人选。
他心心念念的“养老接班人”,找了大半辈子就只抓住了傻柱这根救命稻草。
至于指望棒梗?这话传出去能让全院人笑掉大牙,还不如养条狗呢。
电视剧里,棒梗能把掏心掏肺养他长大的傻柱撵出家门,最后活活冻死了。
一个没什么交情的“一大爷”,棒梗能惯着他?说不定下场比傻柱还要惨。
叶天背靠着沙发,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情绪:“傻柱,你现在跟秦淮茹,到底是什么关系?”
傻柱刚站直的身子猛地一僵,耳朵尖“腾”地就红了,像被人戳中了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他搓着手,眼神躲躲闪闪,半晌才挠了挠后脑勺,声音细若蚊蚋:“少爷,我、我跟秦姐……还没领证呢。”
叶天轻轻“嗯”了一声,目光落在他慌乱的脸上,接着问道:“傻柱,你跟秦淮茹在一起多少年了?”
这话让傻柱的动作顿住了,他皱着眉,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衣角,思绪一点点飘回过去。
良久,他才抬起头,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又掺着点回忆的恍惚:“少爷,是70年那年……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晚上,一大爷拎着半瓶白酒,秦姐跟在后面,俩人一起到我屋里,说往后想跟我搭伙过日子,本来我没同意,但这也一大爷天天说,后面我就同意了,到现在,都十四年了。”
“十四年啊……”叶天轻轻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点惋惜,“傻柱,你算算,一个人这辈子能有几个十四年?你这‘傻柱’的名字,还真没叫错,你自己想想,家里那三间正房是院里最好的,你在轧钢厂当厨子,手艺好,吃喝不愁,凭这些,找个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难吗?非要一头扎进贾家,给人当牛做马拉帮套,图什么?”
话虽扎心,却是实情,可忠诚丹只改了傻柱的忠心,没提他的智商和情商。
对秦淮茹那点念想,就像埋在心底的草,就算被现实压着,也还没彻底枯掉。
叶天要是硬逼着他跟秦淮茹断干净,傻柱嘴上不敢说,心里指定堵得慌。
叶天不想用强,他打算慢慢来,一点点把傻柱从那团混沌里拉出来。
听了这话,傻柱彻底沉默了,他垂着头,盯着自己磨得发亮的布鞋,肩膀微微垮下来。
这些道理,他不是不懂,夜里躺在炕上睡不着的时候,也不止一次问过自己,可就是咽不下那口气。
从秦淮茹刚刚嫁进大院那会儿,他就偷偷瞧着人家。
那会儿贾东旭还在,他只能把那点心思藏在肚子里,连跟秦淮茹多说句话都不敢。
后来贾东旭没了,秦淮茹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日子过得捉襟见肘,他就在易中海的洗脑下凑了上去。
每天带饭盒想着多装一勺肉,发了工资先给秦淮茹“借点”。
贾家被人欺负了,他第一个冲上去撑腰,就连贾张氏对他骂街,他都得赔着笑脸哄着。
直到70年那天,易中海带着秦淮茹找上门,说要跟他过日子,他一开始是不愿意的。
那时候他才三十出头,心里还盼着娶个识字的黄花闺女,过安安稳稳的小日子。
可架不住易中海天天在他耳边“洗脑”,说什么“秦淮茹不容易”“你年纪也不小了,找个知根知底的多好”“你秦姐对你多好,你不能辜负她”。
秦淮茹也总在他面前抹眼泪,偶尔递杯水、缝件衣服,话里话外都是依赖。
日子一长,他那点坚持就垮了,慢慢也就认了,想着跟秦淮茹凑活过一辈子。
本来贾张氏都松口了,偏偏许大茂在中间搅和,添油加醋跟棒梗说些闲话,愣是让棒梗梗着脖子不同意,这婚就这么拖了下来。
十几年下来,他跟秦淮茹之间,顶多就是牵牵手,偶尔在没人的角落里亲一下,再往前一步,就没了。
这十几年的付出,像泼出去的水,现在让他说断就断,他是真的不甘心,不是舍不得秦淮茹,是舍不得自己那些年的真心。
想到这儿,傻柱猛地抬起头,眼眶有点红,语气却很实在:“少爷,我是叫傻柱,但我不是真傻,十几年,快二十年了啊,我在贾家身上花的心思、搭的钱,数都数不清,我就是不甘心……再说,我现在都四十五了,头发都白了很多,皱纹都有了,就算真放下了,想再找个媳妇,哪那么容易啊?”
这话让叶天挑了挑眉,眼神里多了几分意外,他原本还琢磨着,得费些功夫跟傻柱掰扯道理。
没想到傻柱心里跟明镜似的,只是过不去“不甘心”那道坎,这样一来,事情倒比他想的要简单多了。
叶天抬眼看向还陷在纠结里的傻柱,语气没了先前的缓和,多了几分直接:“傻柱,我问你,如果我要你跟秦淮茹彻底断了,往后各走各的路,连带着易中海也别再搭茬,你心里怎么想?”
傻柱听完,身子猛地一震,像是被这话烫到似的,下意识坐直了身体。
他皱着眉,脸上满是为难,手指又开始无意识地抠着衣角,半晌才闷声开口。
他的语气里带着点固执的实在:“少爷,这……一大爷都快七十了,这些年帮了我这么多,他对我是真不错啊,我要是真不管他了,夜里躺在床上,心里头跟堵了块石头似的,实在过不去那道坎。”
叶天看着他这副模样,眼底掠过一丝了然,傻柱这反应,早在他意料之中。
他轻轻点了点头,没有急着反驳,只是顺着话头往下问,语气平静得像在拉家常。
却藏着点不容回避的认真:“傻柱,你说易中海对你不错,行,那你跟我好好说说,具体是怎么个不错法?他到底做了哪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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