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池野清晰地回忆起那天在车里,她如何大胆地索吻,如何用那娇软的嗓音说想要。
而自己又是如何在她靠近的瞬间,被一种陌生的、强烈的悸动和该死的理智攫住,下意识地将她推开,甚至还愚蠢地质问她想干什么。
此刻,听着她这带着钩子和委屈的翻旧账,看着她被自己禁锢在怀里却依旧敢挑衅的娇颜,池野只觉得一股邪火混合着更深的渴望,猛地从下腹窜起,瞬间燎遍全身。
“乔、眠!”
他几乎是咬着牙,从喉咙深处挤出她的名字,手臂猛地收紧,将她更狠地按向自己,两人身体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
“你是在跟我翻旧账?”
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一种被彻底挑起战意的凶狠。
“还是在怪我……那天没当场办了你?”
他的话语直白而粗野,带着地下世界特有的赤裸和强势,烫得乔眠耳根发麻。
乔眠却在他的暴怒和几乎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眼神下,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不像她平日里或慵懒或勾人的低笑,而是带着一种得逞的、混合着兴奋与愉悦的颤音。
她抬起眼,望着池野充满戾气与欲望的脸,用那副愈发娇软委屈的嗓音说道:
“我怎么敢怪池爷呢?”
她红唇微嘟,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
“我只是...…有点伤心罢了。”
她微微垂下眼睫,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脆弱的阴影,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落寞:
“池爷那天在车上,明明说得那么好听…….说什么在你的掌心随便飞,说得人家都……心动了。”
她抬起眼帘,目光幽幽地望进他深不见底的眸子,指尖在他心口画着圈,语气带着控诉:
“结果呢?连一个亲亲都不肯给我。”
她这副模样,像是全心全意信赖着他,却被他无情辜负的痴心人,将那天的他的拒绝无限放大,变成了他言而无信的罪证。
池野看着她精湛的表演,听着她娇滴滴的控诉,胸膛里那股邪火燃烧得更加旺盛,几乎要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焚烧殆尽。
他知道她在演戏,在故意撩拨他,在挑战他的底线。
可她眼底那层薄薄的水光,微微颤抖的睫毛,以及那副全心依赖却又被他“辜负”的委屈姿态,像最细软的丝线,一圈圈缠绕上他的心脏,带来一种混合着暴戾与怜惜的陌生痛感。
“伤心?”他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嘶哑,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低笑。
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让她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某处紧绷不容忽视的威胁。
“爷现在……比你更他妈难受。”他低头,滚烫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廓,用气音凶狠地低语,每一个字都带着滚烫的欲望和压抑的怒火。
他不再给她继续演戏的机会,另一只大手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迫使她仰起头,迎向他那双翻涌着骇人风暴的深邃眼眸。
“不是想要亲亲吗?”
他盯着她近在咫尺的、娇艳欲滴的红唇,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之前在陆行俞办公室里被肆虐过的些许红肿,这发现让他眼底的戾气更重,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火焰。
“好。”他扯出一抹带着血腥气的、势在必得的弧度,“爷今天就让你亲个够!”
话音未落,他猛地低头,不再是之前车上那次生涩的试探,也不是陆行俞办公室里那种带着惩罚意味的掠夺。
而是带着一种更加强势、更加熟练、也更加……渴望到极致的凶狠,狠狠地攫取了她微启的唇瓣。
霸道,直接,不容拒绝,带着地下世界特有的野性和占有欲。
他的舌头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其中,纠缠吮吸,仿佛要将她所有的气息和甜蜜都吞噬殆尽。
他的牙齿偶尔会不轻不重地啃咬她柔嫩的唇肉,带来细微的刺痛和更强烈的刺激。
乔眠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更加汹涌的攻势弄得微微怔住。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与陆行俞截然不同的吻技和气息。
陆行俞的吻是冰冷的失控,带着压抑的暴怒。
而池野的吻,是滚烫的掠夺,带着赤裸裸的欲望和不容置疑的掌控。
她眼底那抹狡黠和算计,在这狂风暴雨般的亲吻中,渐渐被一种真实的、被挑起的生理反应所取代。
她不再仅仅是引导和回应,而是开始不由自主地沉溺。
她环在他脖颈上的手臂收紧,指尖无意识地陷入他坚硬的后背肌肉。
鼻腔里溢出一声细微的、带着媚意的呜咽,像是最有效的催情剂。
池野感受到她的沉沦,闷哼一声,吻得更加深入和用力。
扣在她后颈的手微微用力,让她更贴近自己,另一只环在她腰间的手则开始不满足于禁锢,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衣料,在她纤细的腰肢和敏感的脊背上缓慢而用力地摩挲,带来一阵阵战栗。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乔眠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肺部空气被榨干,池野才猛地松开了她的唇。
两人额头相抵,都在剧烈地喘息。
乔眠脸颊绯红,眼尾湿漉漉的,媚意横生,那双狐狸眼里氤氲着情动的水光,唇瓣被他吻得红肿不堪,泛着诱人的水泽,比任何妆容都更具风情。
池野深邃的眼眸中风暴未息,紧紧锁着她这副被自己亲手弄乱的模样,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欲望和一种近乎贪婪的占有。
他粗糙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红肿的唇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的宣告:
“现在……”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还伤心吗?”
乔眠微微喘着气,感受着唇上残留的刺痛和麻痒,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欲望。
她知道,这场由她开始的游戏已经彻底脱离了最初的轨道。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去唇边暧昧的银丝,眼神迷离地望着他,用那副被吻得愈发娇软沙哑的嗓音,轻声反问:
“池爷觉得呢?”
她微微动了动身子,不经意地蹭过某个存在感极强的部位。
那细微的摩擦,如同电流,瞬间窜过池野的四肢百骸,让他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环在她腰间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如铁。
乔眠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和瞬间加重的呼吸。
她眼底那抹狡黠的光芒更盛,像只发现了新玩具的猫。
她微微侧过身,将自己更柔软的一面贴向他紧绷的胸膛,仰起那张艳光四射的脸,狐狸眼里氤氲着水汽,带着一种天真又无辜的关切,红唇轻启,用气音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我是不伤心了……”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指尖在他紧实滚烫的胸口不轻不重地画着圈,感受着他胸腔内心跳的失序和肌肉的瞬间僵硬。
“就是不知道……”她微微歪头,猫儿似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纯然的“担忧”,目光意有所指地往下瞟了一眼,虽然隔着衣物什么也看不到,但那眼神足以说明一切。
“池爷您还难不难受?”
她这话,如同最烈的火星,瞬间点燃了池野压抑的所有本能。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深不见底的眼眸中翻涌的欲望风暴几乎要破瞳而出。
“乔、眠。”他声音嘶哑得可怕,带着一种被彻底撩拨到极限的警告和渴望。
他扣在她后颈的手微微用力,迫使她更近地迎向自己,两人鼻尖相抵,呼吸灼热地交织。
“你他妈就是故意的……”他盯着她近在咫尺的、带着得意和挑衅的娇颜,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
乔眠看着他这副濒临失控却又强自忍耐的模样,心底那股掌控全局的满足感和恶作剧得逞的愉悦达到了顶峰。
她非但不否认,反而红唇弯起,露出了一个极致明媚又勾魂摄魄的笑容,大方地承认:
“是呀。”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紧抿的、线条冷硬的薄唇,动作带着挑逗和安抚的意味。
“所以……”
她眼波流转,媚意如丝,像是在讨论今晚吃什么一样随意,却又带着致命的诱惑。
“池爷需要帮助吗?”
乔眠这句话如同最柔软的羽毛,却带着千斤重量,轻轻搔刮在池野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
她清晰地感受到,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扣在她后颈和腰间的手臂肌肉猛地贲张,如同钢铁般坚硬。
他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像一张拉满的弓,蓄势待发。
需要吗?他妈的当然需要!
他全身的血液都在疯狂叫嚣着,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将她彻底占有,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让她为这肆无忌惮的撩拨付出代价,让她在他身下哭泣求饶,让她再也无法用这副无辜又勾人的模样去招惹别的男人!
可是他看着乔眠近在咫尺的脸。
她那双狐狸眼里,虽然氤氲着情动的水光,媚意横生,但眼底深处,却依旧藏着一丝清晰的、冷静的玩味和审视。
她在欣赏。
欣赏他的挣扎,欣赏他被欲望煎熬却强自忍耐的狼狈,欣赏他明明可以凭借力量为所欲为,却在此刻被她用言语和眼神牵制住的窘迫。
她就像最高明的猎手,并不急于捕获,而是享受着猎物在陷阱中徒劳挣扎的过程。
一股强烈的暴怒和不甘的情绪,猛地冲上池野的头顶。
他池野纵横地下世界多年,什么时候被人如此玩弄于股掌之间?
不想让她觉得,她可以如此轻易地用这副身子和几句娇滴滴的话,就让他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失去控制,被她牵着鼻子走。
池野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人的热度,喷在乔眠敏感的肌肤上。
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如岩石,贲张的血管在小麦色的皮肤下清晰可见。
他死死地盯着乔眠,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最幽深的旋涡,里面翻涌着骇人的风暴,几乎要将她的灵魂都吸摄进去。
乔眠甚至能感受到他扣在自己后颈和腰间的手臂,那惊人的力道在微微颤抖,仿佛在与他自身那股毁灭性的本能进行着殊死搏斗。
空气凝滞,充满了炸药般的张力,仿佛一点火星就能引爆一切。
就在乔眠以为他会彻底失控,将她生吞活剥之时——
池野却猛地、极其艰难地,向后仰开了些许距离。
虽然依旧将她禁锢在怀里,但不再是那种紧密相贴、毫无缝隙的状态。
他深吸了一口气,那气息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带着一种强行压抑痛苦的嘶哑。
然后,他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带着血腥气、却又混合着惊人克制力的、近乎狰狞的笑容。
“不需要。”
他从牙缝里,一字一顿地挤出这三个字,声音沙哑破碎,却带着不容置疑。
乔眠眼底那抹玩味和审视,瞬间被一丝清晰的讶异所取代。
她没想到,在这箭在弦上、一触即发的时刻,看似被欲望完全支配的他竟然还能强行勒住缰绳。
池野看着她眼中闪过的讶异,心底那股被挑衅的暴怒奇异地平息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势在必得的掌控欲。
他粗糙的指腹,带着滚烫的温度和薄茧,带着一种近乎凌迟的折磨,抚过她红肿湿润的唇瓣,沿着她纤细优美的下颌线,最终停留在她脆弱的、微微跳动的颈动脉上。
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锁定系统,紧紧攫取着她的视线,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情绪变化。
“乔眠,”他开口,声音依旧沙哑,却比刚才多了一丝冰冷的、不容置疑的笃定。
“听好了。”
他微微俯身,再次拉近距离,滚烫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带着一种宣告般的强势:
“爷要的……”
他顿了顿,指尖在她颈侧动脉上轻轻按压,感受着那生命蓬勃的跳动,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她的心脏,看清内里最真实的想法。
“不是你这种……带着算计的‘帮助’。”
他的目光在她清艳又媚惑的脸上流转,从她微微睁大的狐狸眼,到她因为惊讶而微启的红唇。
“也不是你一时兴起的撩拨和玩弄。”
他扯了扯嘴角,那抹带着野性煞气的笑容里,透出一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爷要的是……”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最危险的猛兽在耳边低语,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笃定和势在必得。
“你心甘情愿地……”
他猛地收紧扣在她腰间的手,让她再次紧密地贴合自己灼热坚硬的身体,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把自己彻底地、毫无保留地……”
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如同烙印般,砸在她的心尖上。
“献给我。”
说完,他不再停留,猛地松开了对她的所有钳制。
手臂一抬,竟是将她直接从自己腿上抱了起来,稳稳地放在一旁的地毯上。
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留恋。
仿佛刚才那个被欲望煎熬、几乎失控的人不是他。
池野重新靠回沙发里,拿起之前那支熄灭的雪茄,重新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灰白色的烟雾缓缓升起,模糊了他深邃立体的五官,却遮不住那双依旧锁定在乔眠身上、带着未散欲望和惊人克制力的眼眸。
他就这样隔着烟雾看着她,像一头暂时收敛了利爪、却依旧随时准备扑杀猎物的头狼。
乔眠站在原地,脚下是柔软昂贵的地毯。
她看着他坐在光影交错的沙发里,吞云吐雾,周身散发着混合着血腥煞气与成熟男性魅力的强大气场。
刚才那番激烈的纠缠和被他强势宣告的话语,仿佛还残留在空气里。
她抬手,轻轻抚过自己依旧有些刺痛的唇瓣,又摸了摸颈侧似乎还残留着他指尖温度的皮肤。
红唇边,缓缓勾起一抹极其复杂、却又带着更浓兴味的弧度。
她非但没有因他的“拒绝”和宣告而感到被冒犯或挫败,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不像之前带着嘲弄或得意,而是染上了一丝真实的、被取悦的愉悦。
“池爷……”她红唇轻启,用那副被吻得愈发娇哑糯软的嗓音,尾音像带着小钩子,在弥漫的雪茄烟雾中显得格外撩人。
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向前走了两步,重新停在他沙发前,微微俯身。
这个角度,让她墨色的发丝垂落颊边,那双狐狸眼在朦胧的光线下,波光流转,里面不再是单纯的媚意或算计,而是带着一种清晰的、毫不掩饰的欣赏,直直地望进池野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果然……”
她轻轻吐出两个字,目光在他紧绷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和那道野性的浅疤上流转,像是在欣赏一件极具力量感的艺术品。
“和那些男人……很不一样。”
她这话,既像是在夸赞他惊人的克制力,又像是在点出他与其他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的本质区别。
他更危险,也更难驯服,他要的不是一时的欢愉或表面的顺从,而是彻头彻尾的、心甘情愿的臣服。
池野夹着雪茄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顿。
他透过缭绕的烟雾,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带着欣赏笑意的娇颜,看着她那双狐狸眼里闪烁的、仿佛发现了什么宝藏般的光芒。
一股奇异的满足感,混合着未散的欲望和更深的征服欲,在他胸腔里涌动。
他缓缓吐出一口烟圈,灰白色的雾气暂时隔开了两人的视线。
“所以,”他声音依旧沙哑,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被取悦后的慵懒和掌控,“别拿对付他们那套来应付我。”
乔眠闻言,红唇边的笑意更深,像盛放的玫瑰,娇艳欲滴,又带着刺。
“那池爷觉得……”她微微歪头,眼神纯真又狡黠,指尖隔空,轻轻点了点他心脏的位置,“我该拿哪套来应付您呢?”
她的姿态依旧带着撩拨,但那双眼睛里,却多了几分真实的探究和跃跃欲试的挑战。
池野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深不见底的眼眸中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愉悦的暗芒。
他知道这场狩猎游戏已经进入了一个全新的、更有趣的阶段。
他掐灭了雪茄,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再次带来强烈的压迫感,他走到乔眠面前,停下。
没有触碰她,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标尺,丈量着她的野心与胆量。
“拿出你的真本事,乔眠。”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和期待。
“让我看看,除了这副皮囊和勾人的手段……”
他微微俯身,靠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如同最危险的蛊惑:
“你还有什么值得我等待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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