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学习能力确实惊人,此刻已经懂得用薄唇蹭着她心口含糊撒娇:“这样叫……对不对?”
窗外的鸟鸣突然惊醒了沉沦。陆澈僵住动作,暖棕色瞳孔里闪过一丝慌乱。
乔眠轻笑,指尖划过他汗湿的脊背:“继续啊……不是要证明?”
这句话点燃了最后的羞耻,陆澈突然发狠将她按进靠垫。
“姐姐……”他在每个失控的间隙破碎追问,“现在算合格了吗?”
陆澈抱着软成一滩春水的乔眠走进浴室,花洒打开时氤氲的水汽瞬间模糊了镜面。
热水顺着两人紧贴的肌肤蜿蜒而下,乔眠无力地攀着他肩膀,嗓子已经哑得发不出完整音节。
“够了……”她仰头承接落下的热水,眼尾红得厉害。
水声淅沥中,陆澈满足地埋进她颈窝,在帮她擦干时又忍不住抵在洗手台前。
“姐姐……”他黏糊糊吻她后颈,“下次还找谢时泽吗?”
乔眠瘫在他怀里连指尖都懒得动,只能用眼刀剜他。
氤氲水汽里,陆澈用绒毯裹着乔眠回到卧室。
年轻人不知疲倦地黏上来,从背后将人圈进怀里,鼻尖蹭着她半干的发梢。
“姐姐……”他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沙哑,暖棕色眼睛在昏暗光线下像融化的蜜糖,“我比谢时泽好对不对?”
陆澈抓住她的手指轻轻啃咬,犬齿磨着细腻的指节:“那以后只找我好不好?”
乔眠眼皮都懒得抬,反手拍了拍他汗湿的额头。
陆澈满足地埋在她颈窝,像只终于确认了所有权的幼兽,正用鼻尖眷恋地蹭着她颈侧细腻的肌肤,温热的气息拂过,带着事后的慵懒与依恋。
就在这静谧温存的时刻,卧室门外传来两声轻柔的叩响。
“四小姐,”佣人恭敬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谢先生派人送来了花,是您喜欢的铃兰。贺卡……需要念给您听吗?”
陆澈圈在她腰间的手臂瞬间收紧,方才的慵懒满足顷刻间被警惕和醋意取代。
他暖棕色的狗狗眼暗沉下来,像被侵占了领地的小狼,竖起耳朵,紧紧盯着门口的方向。
乔眠感受到身后骤然绷紧的身体和加重的呼吸,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她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念。”
门外佣人清晰平稳地念出贺卡上的字句:“希望昨晚的惊喜,没有让你太累。期待下次见面。”
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刺,精准地扎进陆澈的心里。
陆澈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圈在她腰间的胳膊勒得发紧。他猛地支起身子,暖棕色眼睛在昏暗光线下燃着灼人的火苗。
“他是故意的!”少年声音里混着咬牙切齿的恼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明明知道我在……”
乔眠慵懒地翻过身,指尖漫不经心地点在他起伏的胸口。
“变聪明了。”她嗓音沙哑,带着事后的靡丽,狐狸眼里却漾着看穿一切的笑意,“终于学会用脑子想事情了?”
这句调侃像往火堆里泼了油。陆澈突然俯身逼近,汗湿的额发蹭过她脸颊,带着滚烫的怒气。
“那姐姐下次再找他……”他犬齿危险地磨过她下唇,留下细微的刺痛感,暖棕色瞳孔里翻涌着近乎凶狠的执拗,“我就做到姐姐真的下不了床。”
乔眠看着他这副醋意横飞、色厉内荏的模样,忍不住低低笑出声。
她伸手揉了揉他汗湿的栗色卷发,像安抚一只龇牙的幼犬。
“好了,”她嗓音带着浓重的倦意,眼皮渐渐耷拉下来,“不许闹了……我要睡觉。”
那语气自然又亲昵,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
陆澈满腔的醋火和狠话,被她这轻轻一句“好了”和揉头的动作,奇异地抚平了大半。
他看着她倦极的眉眼,心底那点因谢时泽而起的焦躁不甘,渐渐被一种更为汹涌的心疼和满足取代。
他乖乖地重新躺下,手臂却占有性地环住她的腰,将人更紧地搂进自己怀里,让她背脊贴着自己温热的胸膛,形成一个充满保护欲和独占意味的姿势。
乔眠没有抗拒,甚至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喟叹,便放任自己被浓重的睡意席卷。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清浅交织的呼吸声。
陆澈却毫无睡意。
他低头,借着窗帘缝隙透进的微光,凝视着怀中人的睡颜。
此刻的她显得格外安静柔顺,仿佛全身心地依赖着他。
这个认知让陆澈的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又暖又胀。
他的目光描摹着她精致的眉眼,挺翘的鼻尖,还有那两片微微红肿、带着他留下细微齿痕的唇瓣……
看着看着,害羞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回想起自己方才那些大胆的言行和不管不顾的索求,耳根又开始发烫。
他甚至不敢细想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
但紧接着,一种巨大的、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缓缓将他淹没。
她在这里,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她允许了他的靠近,纵容了他的任性,甚至回应了他的渴望。
这种真实的拥有感,比任何虚幻的承诺都更让他心安。
他小心翼翼地收紧了手臂,将她更紧地拥住,仿佛要将这一刻的温暖和真实牢牢镌刻在心底。
看着怀中人恬静的睡颜,陆澈暖棕色的眼眸在黑暗中,逐渐沉淀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只会被动地等待,笨拙地模仿,或是因为一点风吹草动就慌乱不安。
他要变得更强大,更可靠,无论是身体,还是心智。他要成为她无法轻易舍弃的存在,成为能真正与她并肩,甚至能让她依赖的人。
这个念头如同种子,在他心中悄然扎根,迅速生长。
他低头,极轻地在她额间印下一个珍重的吻,然后满足地闭上眼,与她一同沉入梦乡。
手臂依旧牢牢地圈着她,像一个虔诚的守护者,守护着他此生最珍贵的宝藏。
……
乔眠还在熟睡,长睫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呼吸清浅均匀。
陆澈先醒了过来,他维持着环抱她的姿势,一动不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心底被一种饱胀的幸福感填满。
就在这时,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嗡嗡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陆澈眉头瞬间蹙起,第一反应是伸手想去按掉,生怕吵醒怀里的人。
乔眠还是被惊动了,她微微蹙了蹙眉,眼睫颤动了几下,似乎有醒来的迹象。
陆澈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动作迅速地抓过手机,看也没看就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乔眠。
好在乔眠只是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蹭了蹭,寻了个更舒适的位置,便又沉沉睡去,并没有醒来。
陆澈松了口气,这才有空去看手机屏幕。
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未接来电,以及紧随其后弹出的几条信息,来自他的助理。
【小陆总,抱歉打扰您,但南城那个项目出了紧急状况,几位主要债权人今天一早联合上门,情绪非常激动,指名要见负责人。】
【之前负责这个项目的李经理已经联系不上了。】
【您看……是否需要立刻过来处理一下?】
陆澈的眉头拧得更紧。
他隐约记得家里似乎提过这个项目,是个棘手的烂摊子,之前换了几任经理都没能处理好。
一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心头。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怀中安睡的乔眠,她纯净的睡颜与信息里描述的混乱场面形成了鲜明对比。
暖棕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挣扎。
他不想离开,一刻都不想。尤其是在经历了昨晚和今晨之后,他只想一直这样抱着她。
但理智告诉他,如果他想真正变得强大,想有资格站在她身边,就不能逃避这些本该属于他的责任和挑战。
而且,这个突如其来的指派,处处透着蹊跷。
这个念头让陆澈的眼神沉了沉。
他深吸一口气,极轻极缓地松开环抱着乔眠的手臂,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醒她。
他掀开被子下床,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快速而无声地穿好。
临走前,他回到床边,俯身,在乔眠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轻柔而郑重的吻。
“姐姐,等我。”他用气音低声说道,眼神坚定。
然后,他不再犹豫,拿起手机,一边快步向外走去,一边给助理回了条信息:
【我半小时后到。】
他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身影,暖棕色的眼眸中,那些昨夜的迷醉与羞涩已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初现的、属于男人的沉稳与决断。
……
夜色渐深,乔眠回到了自己位于市中心的顶层公寓。
她刚沐浴完,穿着一身墨绿色的真丝睡袍,慵懒地窝在柔软的沙发里,指尖漫不经心地划着平板电脑。
门铃在这时响起。
她走到门禁显示屏前,屏幕上出现的身影让她微微挑眉。
是陆行俞。
乔眠指尖在平板上轻轻一点,门禁系统发出细微的解锁声。
她倚在玄关的玻璃隔断旁,看着陆行俞推门而入。
他似乎是直接从某个正式场合过来,身上还穿着剪裁完美的炭灰色三件套西装,只是解开了领带,衬衫领口随意地敞开两颗纽扣,露出线条清晰的锁骨。
周身带着夜晚的微凉气息,与他惯有的冷峻禁欲感奇异地融合。
陆行俞推门而入,目光第一时间便精准地锁定了倚在玄关处的乔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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