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小雅、哑女将文物移交省考古队后,铜锁钥匙突然发出蜂鸣,投影出三棵柳码头的实时画面——纸人张正与神秘人交易,对方戴着赵沉的人皮面具,手里举着青铜鼎耳碎片,交易时间标注为“明晚子时,古渡口见”。省考古队的短信同时到达:“赵沉在看守所突然失踪,监控显示他被一个戴猴脸面具的人救走,去向不明!”
“找这个?”赵沉的声音从芦苇丛里传来。他手里提着盏马灯,灯光把他的脸照得一半明一半暗,眼镜片反射着光,看不清眼睛。“别找了,他回不来了。”
苏晚用手机扫描钥匙,发现其内部中空,藏着微型Sd卡——里面是赵沉与文物贩子的交易记录,其中一笔交易日期与十年前考古队失踪案完全吻合。小雅突然开口:“古渡口就是阿桂被抓的地方!纸人张想在那儿用最后一块鼎耳碎片完成‘七子连心’献祭!”
铜锁钥匙突然发烫,投影的赵沉面具脱落,露出纸人张的脸,皮肤下青筋游走,与“活尸病毒”感染者症状一致。哑女抓住钥匙按在面具上,面具燃烧露出定时炸弹,倒计时“23小时59分”与子时约定吻合。
苏晚(对省考古队):“我必须去赴约!这是引出赵沉和幕后组织的唯一机会!”
特警队长(劝阻):“太危险!我们布控即可!”
苏晚(举起钥匙):“他们想要的是能激活青铜鼎的‘七子连心’之血!”
苏晚触摸钥匙时,投射出老河伯的虚影:“子时是阴阳交替之时,也是献祭的最佳时机!用施术者之血反制,就能让邪术失效……”虚影消散,钥匙拼出“赵沉的血就是最后一味药引”。
提前抵达古渡口时,河面浮现七个微笑尸影子,阿桂的尸体对她招手。芦苇丛分开露出小路,两旁黄符纸画着鼎耳纹。苏晚沿小路走到祭坛,青铜鼎已就位,鼎耳缺最后一块碎片。
子时到来时,河面升起七个纸人灯笼,照亮纸人张和赵沉的身影。赵沉举起碎片冷笑:“苏记者,交出钥匙和你的血,让你成为‘河伯的使者’!”
“你以为我们没准备吗?”苏晚突然将钥匙插入鼎耳,碎片与钥匙融合发光,赵沉和纸人张的皮肤开始溃烂——老河伯的预言成真:“以毒攻毒,需用施术者之血反制!”
特警包围祭坛时,赵沉和纸人张已化为铜锈,青铜鼎的绿光冲天而起,微笑尸的影子逐渐消散。苏晚握紧钥匙,知道这场跨越十年的血腥献祭终于落幕,但赵沉背后的组织,仍在黑暗中窥伺……
苏晚伸手触摸钥匙投影的赵沉面具,指腹刚接触到冰凉的表面,面具突然像胶水般吸附在她脸上——镜中自己的嘴角正被无形的线向上缝合,露出与大学生浮尸一致的微笑,小虎牙在月光下泛着寒光。哑女见状,急忙捡起地上的老河伯烟杆,用烧红的烟锅烫向面具边缘,面具才发出一声惨叫般的嘶鸣脱落。
苏晚沿小路走到祭坛中央,发现青铜鼎周围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凑近一看,竟是“活尸病毒”的完整传播途径:“血液传播、空气传播、声音传播……感染者将在48小时内完全转化为‘微笑尸’,唯有用施术者之血混合雄黄酒涂于伤口,方可暂时压制。”鼎耳上挂着七个铁钩,每个钩子上都贴着一张泛黄的照片,正是十年前考古队的七名成员,其中一个空着的钩子标签上赫然写着“苏晚”二字。
赵沉突然从青铜鼎后走出,左手突然撕扯自己的皮肤——露出里面泛着绿光的青铜骨架,与老河伯日记中“半人半尸”的描述完全一致。“你以为你能阻止我?”他狂笑时,喉咙里发出类似齿轮摩擦的声响,“十年前考古队想夺走鼎耳,就该去死!没有牺牲,就没有救赎!”
小雅突然冲上前:“你杀了我爹,杀了小石头,现在还要杀苏晚姐姐!你会遭报应的!”赵沉反手一掌将小雅击飞,苏晚趁机将铜锁钥匙插入青铜鼎耳的凹槽,只听“咔嚓”一声,钥匙与鼎耳完美咬合,碎片瞬间融合成完整的鼎耳,发出刺眼的红光。
赵沉和纸人张惨叫着后退,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剥落,露出里面的青铜骨骼。“不可能!‘七子连心’献祭怎么会失败!”赵沉的身体逐渐化为铜锈,被风吹散前,他用尽最后力气嘶吼:“组织不会放过你们的!下一个十年,青铜鼎会再次苏醒!”
祭坛地面突然裂开,露出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面传出无数冤魂的嘶吼。苏晚向下望去,只见黑洞底部整齐地摆放着七具棺材,每个棺材上都刻着一个名字,正是十年前考古队的成员和阿桂、小石头等人。“这些都是被赵沉害死的无辜者,”苏晚喃喃自语,“现在他们终于可以安息了。”
苏晚的手臂突然传来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只见被赵沉划伤的地方正泛着诡异的绿光,与“活尸病毒”感染者的症状一模一样。她的影子在月光下扭曲变形,嘴角向上咧开,露出与微笑尸一致的诡异笑容。哑女急忙用雄黄酒涂抹苏晚的伤口,绿光才暂时消退。
对讲机里突然传出组织首领阴冷的声音:“计划成功,‘信使’已激活,等待下一个十年……”苏晚知道,这场战斗还远远没有结束,更大的阴谋正在酝酿,而她和哑女,已经成为了“河伯的信徒”下一个猎杀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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