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眠在《梦长安》的戏份已经杀青了,刚好下一个戏也要开始拍了。
在家里歇了一段时间,就准备进组了。
这是一部古装仙侠剧,她饰演天真烂漫的小狐妖,与饰演清冷仙尊的男主苏景然有不少对手戏。
进组那天,沈衣川亲自开车送她,后备箱里塞满了她爱吃的零食、常用的暖手宝,连防晒霜都按不同肤质备了三支。
“在剧组照顾好自己,别熬夜,要是有人欺负你……”沈衣川帮她把行李箱搬下来,眉头微微蹙着,像个操心的老父亲。
“知道啦,”温月眠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下,“你也一样,别总想着我,好好拍你的戏。”她知道沈衣川前段时间受伤,又加上自己的事情,戏份不少,档期排得很满。
沈衣川愣了一下,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等我有空,就来探班。”
剧组的生活忙碌而充实。温月眠很快进入状态,小狐妖的灵动被她演绎得活灵活现,连导演都忍不住夸她:“月眠这状态,简直是小狐妖本妖。”
同组的男主苏景然,是近年来崭露头角的青年演员,长相俊朗,性格温和,对温月眠格外照顾。
知道她喜欢喝奶茶,会让助理多带一杯;拍吊威亚的戏,会提前提醒她注意安全;休息时,还会拿着剧本和她讨论台词。
“月眠,你这段眼神处理得真好,”苏景然拿着剧本,坐在她旁边的折叠椅上,“尤其是那句‘仙尊可知,狐狸的尾巴,只会为喜欢的人摇’,把小狐妖的娇憨和试探都演出来了。”
温月眠笑了笑:“苏老师过奖了,我还在琢磨呢。”她能感觉到苏景然的好感,但她一直保持着礼貌的距离,聊天只聊工作,休息时尽量待在自己的休息室。
可苏景然的心思,剧组里不少人都看出来了。
副导演打趣道:“景然,你对月眠也太上心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追她呢。”
苏景然笑了笑,没否认,眼神却若有似无地飘向温月眠的方向。
这天拍夜戏,温月眠要演小狐妖为救仙尊,被打回原形的戏份。
穿着单薄的戏服躺在冰冷的地上,她冻得瑟瑟发抖,台词都说不利索。导演喊“卡”后,苏景然立刻脱下自己的外套,快步走过来披在她身上:“快披上,别着凉了。”
外套上还带着他的体温,温月眠愣了一下,刚想道谢,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冷意:“谢谢苏老师关心,眠眠。”
温月眠猛地回头,就看到沈衣川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件厚厚的羽绒服,眼神沉沉地看着她身上的外套。
他应该是刚从片场赶来,头发有些乱,衬衫领口微开,却丝毫挡不住身上的气场。
“沈衣川?你怎么来了?”温月眠惊喜地站起来,下意识地把苏景然的外套脱下来。
沈衣川快步走过来,先把羽绒服披在她身上,拉链拉到顶,把她裹得像个粽子,才看向苏景然,脸上挂着礼貌却疏离的笑:“苏老师,多谢照顾我家小孩。”他特意加重了“我家”四个字。
苏景然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沈老师客气了,大家都是同事。”
“同事之间,还是保持点距离好。”沈衣川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毕竟,瓜田李下,免得被人误会,我家小姑娘可是要站在最大的舞台上的。”
苏景然的脸色白了白,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周围的工作人员都看出气氛不对,识趣地散开了。
温月眠拉了拉沈衣川的袖子,小声说:“你别这样,苏老师只是好心……”
“好心?”沈衣川低头看着她,眉头皱得更紧了,“好心到把外套给别的男人的女朋友穿?温月眠,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有男朋友了?”
“我没有!”温月眠有点委屈,“我刚想脱下来的,你就来了。”
沈衣川看着她冻得发红的鼻尖,心里的火气瞬间消了大半,只剩下心疼。
他伸手把她揽进怀里,用羽绒服把两人裹在一起:“冷不冷?我看看,手怎么这么冰。”
他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掌心呵气,温热的气息落在手背上,暖得她心里一颤。
“你怎么突然来了?”温月眠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刚才的委屈都烟消云散了。
“刚拍完戏,就想你了,”沈衣川低头,鼻尖蹭了蹭她的发顶,声音放得很柔,“就开车过来了,开了三个小时呢。”
温月眠心里一暖,抬头看着他:“累不累?我让助理给你开个房间休息。”
“不累,”沈衣川捏了捏她的脸,“看你一眼就不累了。不过,得先处理点事。”他说着,拿起手机,给助理发了条信息。
没过多久,沈衣川的助理就提着几个大箱子来了,里面全是吃的喝的,还有给剧组工作人员的奶茶和点心。
沈衣川笑着对大家说:“辛苦大家照顾月眠,这点东西不成敬意,大家分着吃。”
剧组的人都笑开了花,纷纷道谢。
苏景然拿着水杯看到温月眠自然而然的把奶茶递给沈衣川,等他插好吸管之后,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不知道沈衣川说了什么,温月眠皱着眉头嘟了嘟嘴。
那个样子的温月眠是他没有见过的。
在剧组的这么长时间,温月眠对待每一个人都很礼貌,每天也是笑眯眯的,只是笑中带了点疏离。
可是她在沈衣川面前可以自在的撒娇,展示她的另一面。
晚上收工后,沈衣川把温月眠拉到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弥漫着他身上熟悉的雪松味,温月眠刚坐下,就被他按在沙发上亲了起来。
这个吻和以前不一样,带着点霸道和占有欲,却又温柔得让她心颤。
“唔……”温月眠推了推他,气喘吁吁地说,“你干嘛……”
“谁让你招蜂引蝶的,”沈衣川抵着她的额头,呼吸有些急促,“看到苏景然给你披外套,我差点没忍住把他扔出去。”
“我没有招蜂引蝶,”温月眠委屈地扁扁嘴,“是他自己要对我好的,我都躲着他了。”
“那也不行,”沈衣川捏了捏她的脸颊,眼神里带着点孩子气的霸道,“你的手只能我牵,你的外套只能我披,你的笑只能给我看。”
温月眠看着他吃醋的样子,心里又甜又好笑。
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好,都听你的。我的一切,都只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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