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室的晨光刚漫过宝马车钥匙，刘笑就揣着身份证往驾校跑——赵磊的车停在楼下快两周了，他连副驾都没敢多坐，怕看久了眼馋，比王大壮看着糖糕还心痒。
报驾校时，接待小姐姐看他穿西装，还以为是“老板级学员”，笑着说：“您放心，我们教练特别有耐心，比您工作室的员工还贴心！”
刘笑心里美滋滋的，结果第一天练车，就被现实打了脸——教练是个留寸头的大哥，嗓门比工地打桩机还响，一上车就皱着眉：“你这手跟刚摸完罗盘还没回神似的，方向盘都握不紧！”
刘笑赶紧攥紧方向盘，手心全是汗。
教练喊“打方向”，他一着急，胳膊甩得跟耍罗盘似的，“啪”一声，方向盘差点从手里飞出去，车头直往围墙冲——幸好教练眼疾手快踩了副刹，不然墙就得被撞个坑，比马大师剪视频忘保存还惊险。
“你想拆驾校啊！”教练扯着嗓子骂，唾沫星子差点溅到刘笑脸上，“方向盘跟粘了糖糕渣似的不听劝，刹车踩得比马大师剪视频卡点还猛，你这啥时候能拿证？我退休前能教完你不？”
刘笑脸通红，嘴硬：“我……我就是第一次紧张！下次肯定好，比你想的快！”
“快？”教练冷笑，“你这水平，能把车开直线，比赵磊奶茶店不排队还难！”
这话刚好被来送奶茶的赵磊听见，他扒着车窗笑：“教练，您别凶他！他平时看风水挺厉害，就是手脚有点笨，比我第一次叠符纸还僵！”
刘笑瞪了他一眼：“别瞎掺和！再笑，下次你奶茶店的外卖我不点了，比马大师蹭热度还让人烦！”
马大师举着手机拍个不停，镜头怼着歪歪扭扭的车辙：“家人们！刘大师练车大型翻车现场！方向盘差点飞了，比鉴宝看假花瓶还刺激！这段发出去，肯定比聊明星八卦还火！”
教练被吵得头疼，挥挥手：“别拍了！再拍我把你手机扔绿化带里！今天先练直线，啥时候能开不跑偏，啥时候再学拐弯！”
刘笑憋屈地练了一下午，车开得跟蛇游似的，教练骂得嗓子都哑了，最后扔了句“明天别来了，我怕血压高”，扭头就走。
回去的路上，刘笑耷拉着脑袋，比被黑粉骂还难受。
王大壮凑过来，递了块糖糕：“别难受！我第一次骑电动车还撞树呢，比你这惨多了！要不你找倩倩教？她开车可稳了，比你看风水还准！”
刘笑眼睛一亮——对啊！林倩倩有驾照，平时开车去古玩街都特别稳，找她教，总比被教练骂强！
第二天，刘笑就拉着林倩倩去了奶茶店门口的空地——赵磊特意清出块地方，还摆了几个纸箱当障碍物。
林倩倩坐在副驾，耐心地说：“握方向盘别太使劲，像握罗盘似的轻轻攥着，打方向要慢，比你记风水口诀还得稳……”
刘笑跟着学，刚开了没两米，就把纸箱撞飞了，吓得他赶紧踩刹车，鞋底都快蹭破了：“完了完了！又撞了！比马大师买假花瓶还笨！”
林倩倩忍不住笑：“别急！第一次都这样，我当初练车还把教练的水杯碰倒了呢！再试一次，眼睛看远处，别盯着车头，比你看弹幕找黑粉还得专注！”
马大师举着手机拍，嘴里念叨：“家人们！倩倩姐耐心教学，刘大师笨手笨脚，这反差萌我能看一百遍！”
王大壮蹲在旁边喊：“刘笑！加油！别撞我糖糕袋！比你接大活还重要！”
练了一下午，刘笑总算能把车开直线了，虽然还会偶尔蹭到纸箱，但至少不慌了。
他擦着汗说：“还是你教得好！比教练温柔多了，下次我还找你，肯定比教练想的快拿证！”
林倩倩笑着递过水杯：“先别想着拿证，先别撞奶茶店的招牌就行——等你练好了，再开赵磊的宝马，不然我怕你把车开沟里，比马大师剪视频卡帧还吓人！”
刘笑心里暖暖的，握着方向盘的手也不抖了——虽然练车笨，但有这么一群人帮着，总比单打独斗强。
他暗暗决定：明天接着练，就算被教练骂，也得把驾照拿到手，不然赵磊的宝马总不能一直停在楼下当摆设，比王大壮蹭不到饭还可惜！
夕阳把车影子拉得长长的，刘笑又开着车绕了一圈，这次没撞纸箱，还稳稳停在了赵磊画的线里。
赵磊举着奶茶跑过来：“大师！进步了！下次我带你去空旷的地方练，比在这儿练过瘾，比你直播涨粉还开心！”
刘笑接过奶茶，笑得合不拢嘴——考驾照虽然难，但好像也没那么可怕，毕竟，身边有这么一群靠谱的人陪着，再难的事，也能慢慢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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