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他顿了顿,语气像是要再叮嘱点什么。
但却终究没说。
他目光转向门口,像是要走。
杭景枝软嫩嫣红的唇瓣轻启,溢出口的就是一声被伤口扯痛的声音:“嘶…疼…”
本来已经要往门口迈的脚步瞬间顿住。
沈砚坻转身,脸色当即紧了几分,步子迈得极快,几乎是立刻走到沙发旁坐下,低声:“我看看。”
杭景枝看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五官在她眼前被无限放大,眉头微微拧着,气息都比平时急促几分。
沈砚坻低头,漆黑的视线落在已经被他卷起裤腿的膝盖上。原本白净的肌肤上,显出一片淤青,旁边还有几道细小的擦痕。他又伸手卷起另一条裤腿,见小腿上也有划伤。眸色更暗,眉头压得更深。像是看见了极为严重的伤口。
杭景枝其实也不觉得有多疼,这种伤疤其实就是刚磕到时火辣辣的,过一会儿也就不那么疼了,现在都还第二天了,再过两天都结痂了。但是看他这样紧张,她的语调里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娇气:“演练那几天磕到的…可疼了…”
听到她说疼,沈砚坻好看的眉头蹙得更深。
“今天上过药没?”
药嘛,当然是已经上过了,但是开口的却是:“还没……”
沈砚坻脸色更沉,顺着杭景枝指的方向去拿药,不多时又回来,坐在沙发上。
宽阔的背脊绷得笔直,衬衫勾勒出他冷硬的线条。
沈砚坻先仔细给她膝盖上药,再单手托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自然架在自己腿上。一一给她每处伤口仔细上药,眉宇间格外专注,手下的力道也是极轻,像是怕碰疼她,连呼吸都放得极缓。
杭景枝享受着被人小心上药的用心呵护,白嫩的脚丫子一晃一晃的,她轻颤着纤长卷翘的睫羽,眸心流转,不一会儿全副注意力都投注在了眼前这张清贵又独绝的脸上。
沈砚坻的脸又冷又硬,但又优越的无可挑剔,可以用世无其二来形容。
不对,还是有第二个的。她还挺幸运,这样极具优越感、无可挑剔的脸她居然见过两张。
谁看不迷糊呀。
沈砚坻上完药,正要把她的双腿从自己膝上挪下来。
杭景枝却调皮的轻轻往前一压,白生生的小腿还往上勾了勾,任性地架在他腿上不动。
轻声道:“还疼呢……你吹吹。”
语音落下,沈砚坻扣在她脚踝上的手骤然一紧。
粗大的喉结重重的上下滚动。
这一幕,莫名与他曾做过的一个隐秘的梦重合,梦里也是她,把腿架在他膝头,至于后面的内容……
以至于此刻骤然重合,他耳根顷刻烫红,像被火烧过,下腹也骤然收紧,呼吸都有些不稳。
她吴侬软语的语调、眼前白嫩光裸的小腿,手下嫩滑的触感,像是暗处火星落在了干燥的松油上,炸开窜烧。
杭景枝原本还带着几分戏弄,小腿正摩挲着他大腿结实的肌肉,白嫩嫩的玉足也是一晃一晃的,下一瞬忽然一愣。
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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