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办公室的戏。
一个愤怒的妇女找到开除自己孩子的老师,指着对方的鼻子破口大骂。
那个被开除的女孩也跑过来,恶毒地诅咒女老师晚上会被混混朋友强暴,还往她脸上吐了一口痰。
而女老师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只是轻描淡写地擦掉,然后和亨利一起下班回家。
“cut!过了!”陈汉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今天收工!”
拍摄计划全部完成,杰瑞满脸笑意地走了过来:“陈,晚上一起去喝一杯?”
陈汉想了想,似乎也没什么事,便答应了下来。
两人走出片场,刚到街口,就看见一个中年妇女带着一个瘦弱的小孩坐在路边乞讨,面前放着一个碗。
陈汉没多想,从钱包里掏出10美元,放进了碗里。
杰瑞看在眼里,笑着摇了摇头:“陈,下次不要这样了。你是华人,你会后悔的。”
“为什么?”陈汉有些疑惑。
“我们在这里站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杰瑞神秘地笑了笑。
果然,那妇女看到他们走远后,立刻把钱收好,带着孩子匆匆拐进一个黑暗的小巷。
陈汉和杰瑞远远地跟在后面,只见她走到一个黑人壮汉面前,熟练地交易了一些白色“面粉”。
随后,她迫不及待地吸食起来,躺在地上,脸上露出极乐的快感,完全不顾身边吓得发抖的孩子。
陈汉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终于明白杰瑞那句“你是华人,你会后悔”的意思了。
世界上最痛恨毒品的地方,就是龙国。
看着那女人的丑态,他心里暗骂,这该死的地方,以后真要更加小心。
两人来到附近一家酒吧。
震耳欲聋的音乐中,舞池里的人疯狂扭动,吧台边坐着各色人等,有纹身大汉,也有约会的情侣。
陈汉和杰瑞在吧台前坐下,要了两杯威士忌。
刚坐下没多久,一个穿着暴露的女性就凑到陈汉身边,似乎想说些什么。
陈汉瞥了一眼她身后不远处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立刻明白自己被当成了挡箭牌。
果然,那个壮汉直接走了过来,指着陈汉的鼻子,充满恶意地说:“华人小子,这里不欢迎你!”
旁边的杰瑞皱眉道:“伙计,别这样,他是我的朋友。”
“滚开!”那壮汉毫不客气地推了杰瑞一把。
陈汉赶紧上前扶住杰瑞。周围的人也瞬间围了过来,气氛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杰瑞脸色一沉,猛地从后腰摸出一把手枪,“砰”地一声朝天花板开了一枪!
巨大的枪声瞬间压过了音乐。刚才还嚣张无比的壮汉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跑出了酒吧。
周围的人也一脸畏惧地看着杰瑞,纷纷退开。
杰瑞却像没事人一样,轻松地拍了拍陈汉的肩膀:“走吧,这个地方不好。
下次我带你去个好点的地方,这次是我的问题,图方便挑了个近的。”
陈汉摇了摇头,满心震撼。
自从来了好莱坞,以前在视频里看到的那些美好滤镜,在现实面前被砸得粉碎。
走出酒吧,陈汉忍不住问:“你当众开枪,没事吗?”
杰瑞点上一支烟,不屑地说:“在这样的酒吧里,客人大部分是黑人,他们应该庆幸我没有报警。
附近的警察局可全是红脖子警察。
而且,这是维护自身的利益。”
他晃了晃手里的枪,“我一直提醒你,在这里,没事别到处乱逛,出门至少得有这个。”
杰瑞悠悠地吐出一口烟圈:“在洛杉矶这个地方,要么拿枪讲道理,要么拿钱讲道理。”
两人回到车上,一路疾驰返回酒店。看着杰瑞离开的背影,陈汉心潮起伏。
这一趟,确实学到了很多东西。
……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端。
舒唱按照手机短信上的地址,在一个高级公寓楼下四处张望。
突然,一个身影从背后扑过来,紧紧抱住了她。
“畅畅!”
舒唱回过头,看到了一张笑靥如花的脸,正是刘艺菲。
“茜茜,你最近怎么样?”舒唱也笑着回抱她。
刘艺菲松开手,苦着脸抱怨道:“还能怎么样?天天不是练习表演就是练习舞蹈,快闷死我了。”
舒唱犹豫了一下,表情有些忐忑地开口:“那个……有个事跟你说一下。
陈汉最近在好莱坞执导一部叫《超脱》的电影,给了我一个角色。”
“真的?!”刘艺菲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哥哥也来好莱坞了?”
“嗯,”舒唱脸上带着笑意,“具体的我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跟派拉蒙好像签了几部电影的合同。”
刘艺菲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凑近了说:“唱唱,要不……你带我去见见哥哥?”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刘艺菲看来电显示是“刘晓丽”,脸上的笑容立刻垮了下来。
她叹了口气,小声嘟囔:“才出来半个多小时……”
她不情愿地接起电话:“妈妈……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来了。”
挂掉电话,刘艺菲可怜巴巴地拉着舒唱的手,撒娇道:“唱唱,我们是好姐妹,对吧?”
舒唱眨了眨眼:“那我们肯定是好姐妹啊。”
“那……”刘艺菲压低声音,“陈汉那边有什么事情,你要记得及时向我报告哦!”
舒唱有些为难:“可……可前面几天都没有我的戏份,我这几天都在跟着其他演员对剧本,也看不着他啊。”
刘艺菲晃着她的胳膊,不在意地说:“哎呀,等你开始拍戏的时候,帮我看着点他就好了嘛!”
“好了好了,我答应你。”舒唱无奈地应承下来。
刘艺菲脸上这才重新绽放出笑容:“那我就先回去啦!”
她叹了口气,又说,“接下来我可能就没时间出来了,这边排练完,马上就要回国补拍《天龙八部》,只能等回国再聚了。”
看着刘艺菲匆匆离开的背影,舒唱摇了摇头,心里感叹:真是一对苦命鸳鸯。
不过,最苦的还是自己,大半夜被一个短信从住处叫出来,坐了几个小时车赶到这里,结果总共聊了还不到十分钟,自己又要开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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