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实在是高!”任我行忍不住拍了拍手,“让敌人自己打自己,或者被自己的战舰打,这主意太损了,我喜欢!”
林泽安也抚掌赞叹:“陛下此计甚妙!兵不厌诈,虚实结合,正是兵法精髓!”
宋欣瞳继续说道:“其次,是地面防御。林知府,琴岛的城防工事要加紧加固,动员民众,组织民团,配合正规军进行防御。但是,我们的防线不能只局限于琴岛一城。要利用琴岛周边的山地、丘陵,建立多道防线,层层阻击,消耗敌人的有生力量。”
“我们要在运动中消灭敌人,而不是固守待援。要让八岐人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宋欣瞳的目光变得无比郑重,“那三条生产线,必须立刻升级改造,全速运转起来!董司令,林知府,你们的首要任务,就是尽快筹备制造军火所需的一切物资——钢铁、煤炭、橡胶、有色金属……所有你们能想到的,能弄到的,都要想尽一切办法弄来,多多益善!”
“我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生产出大量的火炮、坦克、机枪、子弹、炮弹!不仅要满足我们自己的需求,还要为将来可能加入我们的其他反抗力量提供支持!”
“武器是战争的牙齿,只有牙齿足够锋利,我们才能咬碎一切阻碍!”
宋欣瞳的话语掷地有声,让在场的三人都感到热血沸腾。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的火炮、坦克从生产线上下线,装备到部队,将八岐侵略者打得落花流水的景象。
“陛下放心!”董必胜立刻起身,“属下立刻组织海军,制定详细的海上游击作战计划,并抽调人手,协助保护和运输生产物资!”
“属下也立刻动员全城力量,清理废墟,恢复生产,组织商队,前往各地采购和运输所需物资!”林泽安也连忙表态,“同时,加强城防建设,组织民团训练,确保琴岛万无一失!”
任我行耸耸肩:“那我就负责‘搅屎棍’的角色吧。带领我的人,深入敌后,收集情报,破坏交通线,暗杀他们的指挥官,给他们制造点‘惊喜’。保证让那些八岐鬼子,白天吃不好饭,晚上睡不好觉,时时刻刻提心吊胆!”
宋欣瞳满意地点点头:“很好!各司其职,密切配合。记住,我们的目标不是一城一地的得失,而是最大限度地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消耗他们的战争资源,同时壮大我们自己。”
她站起身,目光坚定地看着窗外:“八岐王朝想要倾尽全力来复仇?很好,我就在这琴岛,在这天北府,给他们准备好坟墓!我要让他们知道,惹了我宋欣瞳,惹了我天启,就要付出他们承受不起的代价!”
“现在,大家立刻分头行动!时间紧迫,我们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了!”
“是!人皇陛下!”三人齐声应道,然后转身,步履匆匆地离开了会议室,开始执行各自的任务。
会议室内,只剩下宋欣瞳一个人。她走到窗前,望着港口内忙碌的景象,以及远处飘扬的、刚刚取代了八岐大蛇旗的天启龙旗,小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与年龄不符的疲惫,但眼神却依旧明亮而坚定。
她知道,这场“神仙仗”并不好打,未来的路还很长,充满了荆棘和危险。但她别无选择,为了那些信任她的人,为了这个风雨飘摇的王朝,为了心中那个重建家园的梦想,她必须勇往直前,战无不胜!
海风从窗外吹入,带着大海的气息和一丝希望的味道。琴岛的黎明,已经到来,而一场席卷整个北方的风暴,也正在悄然酝酿。
琴岛城监狱,坐落于城市一隅,是一座由厚重青石垒砌而成的建筑,透着一股阴森与压抑。自宋欣瞳收复琴岛城后,这里便成了关押八岐俘虏及伪政权败类的临时场所。此刻,宋欣瞳正带着两名贴身护卫,穿过戒备森严的走廊,前往关押原天北府侦缉队成员的监区。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霉味和消毒水的味道,混合着囚犯们身上散发出的颓败气息。走廊两侧的牢房里,关押着形形色色的人,大多是些昔日作威作福、如今却惶惶不可终日的侦缉队成员。他们看到宋欣瞳一行,尤其是看到那个被簇拥在中间、身着特制小军装的小女孩时,眼神复杂,有恐惧,有敬畏,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侥幸。
宋欣瞳面无表情,小小的身躯挺得笔直,目光如炬,缓缓扫过牢房内的每一张脸。她在寻找一个人——孙尚武。
孙尚武,化装成王麻子,担任喀麦隆城侦缉队的队长,为人精明,手段狠辣,但良心未泯。宋欣瞳安排他带着侦缉队继续打入敌军内部侦查情报。战后,宋欣瞳本想对其重新安排工作,却发现他便不知所踪。宋欣瞳心中一直存有疑虑,今日特地来监狱查看,便是想确认他的下落。
然而,一路看下来,牢房内关押的,多是些侦缉队的小喽啰或中层头目,独独不见孙尚武的身影。
宋欣瞳在一间关押着几名侦缉队小头目的牢房前停下脚步。牢内的几人见人皇陛下驻足,吓得立刻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
“抬起头来。”宋欣瞳的声音清脆,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那几人浑身一颤,缓缓抬起头,脸上写满了恐惧和谄媚。
“我问你们,”宋欣瞳的目光锐利如刀,“喀麦隆侦缉队的王麻子,在哪里?”
听到“王麻子”三个字,那几人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相互之间还隐晦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一个留着山羊胡、脸上带着一道刀疤的汉子,强作镇定地说道:“回……回人皇陛下,小的……小的不知道啊!城破那天,场面太混乱,王队长他……他好像早就跑了,我们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是吗?”宋欣瞳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我听说,王麻子在城破前,和长崎健司走得很近?”
长崎健司,喀麦隆驻军司令,是她的一个劲敌。
那山羊胡汉子眼神又是一阵慌乱,连忙摆手:“这个,他们本就上下级关系,只是长崎健司不把我们当人看,只当我们是咬人的狗!陛下明察!”
其他几人也纷纷附和:“是啊是啊,陛下,我们这些人早就当够了狗,给我们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吧……”
宋欣瞳静静地看着他们,没有说话。她的眼神平静,却仿佛能看穿人心。那几人被她看得头皮发麻,冷汗直流,眼神更加闪烁不定。
良久,宋欣瞳才缓缓开口,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们很好。看来,你们还能认清现在的形势。不过,在我面前说假话,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那个山羊胡汉子脸上的刀疤上:“比如,这道疤,是怎么来的?是以前作恶多端,被人砍的?还是执行‘八岐皇军’的命令时,不小心弄伤的?”
山羊胡汉子脸色一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宋欣瞳不再看他,转而看向另一个看起来比较年轻、胆子也更小的俘虏:“你来说。王麻子在哪里?说了实话,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如果不说……”她没有说完,但那冰冷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年轻俘虏本就吓得魂不附体,被宋欣瞳这么一逼问,心理防线瞬间崩溃。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我说!我说!”
山羊胡汉子等人脸色大变,想要阻止,却被旁边的护卫用枪托狠狠一顶,疼得龇牙咧嘴,不敢再动。
年轻俘虏哭丧着脸说道:“王……王队长他……他确实是跟着长崎健司跑了!城破前一天晚上,长崎健司来电话,说是有紧急任务,把王队长和他的侦缉队都接走了!我们当时还纳闷,后来才听说……听说王队长他……他其实是长崎健司的心腹!他们……他们是回喀麦隆城了!”
“喀麦隆城……”宋欣瞳低声重复了一遍,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冷厉。希望孙尚武带的那一队兄弟安然无恙吧。
“很好,你说了实话。”宋欣瞳淡淡地说道,“护卫,把他带下去,单独关押,待遇从优。至于其他人……”她的目光扫过山羊胡汉子等人,“继续关着,好好反省。”
“谢陛下!谢陛下!”那年轻俘虏如蒙大赦,被护卫带了下去。而山羊胡汉子等人,则面如死灰,瘫倒在地。
离开监狱,宋欣瞳的心情有些沉重。孙尚武的潜伏经验不多,如此深入敌后,在长崎健司这个老狐狸旁做事,一旦漏出任何马脚,那将会小命不保。
“陛下,要不要属下派人去追?”一名护卫问道。
宋欣瞳摇了摇头:“不必了。他们已经走远,现在去追,只会打草惊蛇。而且,我们现在的重心,不是追捕一支侦缉队,而是做好迎战八岐大军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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