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高强度“备战训练”,林澈感觉自己这破身体像是被强行上了发条的破闹钟,虽然走得磕磕绊绊,但好歹是真能走起来了。身上那点微薄的力量感,让他稍微有了点底气,不再像刚穿来时那样,纯粹是块待宰的鱼肉。
可身体好转带来的那点喜悦,很快就被另一个念头压了下去——原主这毒中的,太他妈蹊跷了!长期、微量、症状伪装成体弱……这绝不是随便哪个阿猫阿狗能搞出来的手段,背后肯定有懂行的,而且计划周详。
下毒的人,是怎么把毒下得这么精准又持久的?光是靠饮食?林澈总觉得没那么简单。这毒像是跗骨之蛆,原主喝了那么多药都不见好,反而越来越虚,说明毒源可能一直都在他身边,持续不断地发挥着作用。
“妈的,老子住了这么久的‘鬼屋’,别是连墙缝里都他娘的被塞了料吧?”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林澈的脑海。前世看过的那些刑侦剧、犯罪小说里的桥段瞬间涌现出来。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也顾不上浑身肌肉还在隐隐作痛,那双锐利的眼睛如同探照灯一样,开始一寸一寸地扫描这个他住了快两个月的“汀兰院”主屋。
这屋子他之前为了布置陷阱和找材料,也翻过不少遍,但那时候主要是找能用的玩意儿,没往“藏毒”这方面细想。现在带着“勘察现场”的心态再看,感觉立刻就不同了。
屋子不算大,陈设简单,墙壁因为年久失修,有些地方已经出现了细微的裂缝,墙角也积着薄灰。一切都显得那么破败、正常。
但林澈的目光,最终死死锁定在了床头附近,靠近地面的几处墙角缝隙。
不对劲!
其他地方墙角的积灰,都是均匀的一层,带着一种自然的陈旧感。可那几处缝隙周围的灰尘,颜色似乎……稍微浅了那么一点点?而且分布也不太均匀,像是被什么东西极其轻微地、反复地蹭过或者震动过?
“他娘的!”林澈心里骂了一句,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了上来,“这地方的灰,明显比别处少!还他妈给老子玩细节?当老子是瞎子还是傻子?!”
这绝不是正常磨损能造成的!除非……那里经常有极其轻微的活动,或者有东西!
他立刻把正在外面忙活的春桃叫了进来,随便找了个借口把她支开,让她去库房领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并且叮嘱她慢慢来,不着急回来。
支走了春桃,林澈关紧房门,深吸一口气,走到那几处可疑的墙角。
他没有贸然动手去抠或者砸。万一真有猫腻,打草惊蛇就完了。他先是蹲下身,用手指极其轻微地触摸那几处缝隙周围的墙壁,感受着墙面的温度和质感。然后又凑近了,用鼻子仔细地嗅了嗅。
除了灰尘和霉味,似乎……还有一丝极其极其淡的、若有若无的、不同于普通墙土的怪异气味?很淡,淡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林澈那被前世各种极端环境磨炼过的嗅觉,还是捕捉到了那一丝不和谐。
“操!还真有货!”林澈眼神一凛。他几乎可以确定,这墙后面,或者这缝隙里面,绝对有问题!
他开始更仔细地摸索。手指沿着缝隙边缘轻轻按压,感受着墙体的硬度变化。在靠近床脚的一处最不起眼的裂缝旁边,他感觉到有一小块区域的墙体,硬度似乎比周围要稍微……松散那么一点点?而且形状似乎过于规整了,像是个被巧妙伪装过的……活动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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