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刀疤脸那几个混混被官差像拖死狗一样拖走的场面,没出半个时辰,就原原本本地传到了钱万贯的耳朵里。
当时钱胖子正搂着他新纳的第五房小妾,美滋滋地吃着冰镇西瓜,等着听“惊鸿”被砸、林风那个病痨鬼跪地求饶的好消息。结果消息一来,直接把他给干懵了。
“什……什么?!”钱万贯满脸惊愕,嘴巴张得足以塞进一个鸡蛋,他难以置信地重复着这句话,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事情。
“人被官差抓走了?!”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明显的震惊和愤怒,原本放在小妾腰间的手像触电般迅速抽回,然后猛地一推,将那娇柔的身躯推得一个踉跄。
紧接着,他如同屁股底下装了弹簧一般,“噌”地从躺椅上弹了起来。这一连串动作快如闪电,与他那两百多斤的肥胖身躯形成了鲜明对比,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隐藏了什么绝世轻功。
钱万贯的脸上,肥肉因为震惊和愤怒而剧烈地抖动着,仿佛那些脂肪都在替他表达着内心的情绪。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似乎想要从对方的脸上找到一丝这只是个玩笑的迹象。
然而,现实却无情地告诉他,这并不是一个玩笑。
“刘捕头?他妈的刘捕头怎么会去得那么快?!”钱万贯的怒吼在房间里回荡,震得窗户都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他的拳头紧紧握着,由于太过用力,指节都泛白了。
“还他妈帮着那个破铺子说话?!”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解和愤恨,似乎对刘捕头的行为感到极其失望和愤怒。
回来报信的手下吓得大气不敢出,结结巴巴地补充:“是……是的,东家……那‘惊鸿’的伙计,好像跟刘捕头挺熟……而且,而且他们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仁心堂出具的用料证明……刀疤脸他们根本没来得及闹起来,就被摁住了……”
“废物!一群废物!!”钱万贯彻底破防了,抓起手边的西瓜就狠狠砸在地上,红色的汁水溅得到处都是,像极了此刻他心头滴的血(主要是心疼那笔打点混混和准备后续赔偿的银子)。“老子花了那么多钱!就养了你们这帮没用的东西?!”
他在屋里像头被困住的肥猪一样来回暴走,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这他妈的叫什么事儿?!散播谣言,结果谣言被几个官夫人轻飘飘几句话就给灭了,反而给“惊鸿”那破铺子做了嫁衣!找地痞闹事,结果地痞还没开始表演,就被早有准备的官差一锅端了!自己忙活半天,屁用没有,还倒贴进去不少银子,简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最关键的是,那个他一直没放在眼里的“病痨鬼”林风,居然不声不响地打通了官府的关节,还弄到了仁心堂的证明?!这他妈是一个“体弱多病、需要静养”的窝囊废能干出来的事?!
钱万贯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无形中抽了几个大嘴巴子。他在这行当里横着走了十几年,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窝囊气?还是在一个他根本瞧不上的小角色手里!
“嘿,这人还真不知好歹呢!简直就是给脸不要脸嘛!”钱万贯气得那一身肥肉像跳舞似的抖个不停,他的脸涨得跟红苹果似的,额头上的青筋也一根根地冒了出来,感觉都要爆掉啦!只见他气呼呼地抬起脚,“砰”的一声踹向了旁边的花架。只听“哗啦”一声,那花架就这么倒下了,上面的名贵瓷器也跟下饺子似的,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堆碎渣。“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病恹恹的家伙,居然还敢跟本大爷叫板?!他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想跟我斗?!”钱万贯的大嗓门在房间里响个不停,震得人耳朵嗡嗡的。
他之前还抱着猫捉老鼠的心态,觉得慢慢玩死对方更有趣。现在他发现自己错了,这根本不是老鼠,这他妈是只披着羊皮的黄鼠狼!狡猾得很!
软的(谣言)不行,硬的(地痞)也不行,还让对方借机秀了一把肌肉,巩固了地位。钱万贯感觉自己这么多年积累的江湖经验和手段,在这小小的“惊鸿”面前,简直像个笑话。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让这“惊鸿”发展下去,他“玉颜斋”龙头老大的位置还坐不坐了?他钱万贯的脸还要不要了?
必须动真格的了!得来硬的,最直接的那种!
钱万贯猛地停下脚步,那双被肥肉挤成一条缝的小眼睛里,闪烁着凶狠和决绝的光芒。他决定了,不再玩那些虚头巴脑的阴招,他要亲自出马,以泰山压顶之势,直接把对方摁死!
“备车!”钱万贯对着门外怒吼一声,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有些变形,“老子要亲自去会会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病痨鬼!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老子心狠,直接把他那破铺子,连皮带骨,一口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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