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芸刚要开口说话，手机里就传来了陈雨欣的声音：林小芸，想妈妈不？
林小芸听到陈雨欣的声音，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回答：
听到了吧，阿默？陈雨欣使劲劝他，林小芸想见我！
林默重重地叹了口气。他不想让林小芸再和陈雨欣接触，可要是林小芸想见妈妈，他也没法阻拦。
陈雨欣一听他叹气，就知道林默心软了。她试探着问：我今晚能回林家老宅吗？听说你刚找到妹妹，我也能趁机去看看她。
林默眼神冰冷：你别想再回林家老宅。你要是想见林小芸，我把她给你带来。
林婉晴愣了一下：那行吧。
挂了电话，林默带着林小芸去了陈雨欣住的云城丽景小区。不过，他只在门口等着，没进去。
林默通知陈雨欣他到了，陈雨欣出来邀请林默和林小芸进公寓。她说：外婆想你了，林小芸，咱们进去吧？
林小芸也不喜欢她那个外婆。外婆总是指着她骂她是女孩，还老说要是她是男孩，爸妈早就在一起了。
林小芸抓住林默的袖子。林默说：咱们就在这儿待着。
陈雨欣见林默不松口，只能叹气说：行吧。林小芸，这是妈妈给你的生日礼物，喜欢不？
陈雨欣给林小芸准备了一辆玩具汽车。林小芸看了看玩具汽车，接了过来。
林默想带林小芸走，陈雨欣突然说：咱们拍张全家福吧，林默！咱们好久没一起拍照了。
林默冷笑一声：我们不是一家人，你只是林小芸的妈妈。
陈雨欣咬了咬嘴唇：行，我不为难你，就算你不承认我。但我到底还是林小芸的妈妈，能和她合张影不？
林默正要拒绝，陈雨欣又说：你不让我见女儿，我都忍了。你连这也不让我做？我现在只能天天看着女儿的照片过日子。
林默沉默了，没再拒绝她的请求。林婉晴陈雨欣蹲下抱住林小芸，拿起手机说：林小芸，看镜头~
接着，她拍了张照片。照片拍完，林小芸回到林默身边。林默带着女儿直接走了。
离开陈雨欣后，林小芸不自觉地松了口气，放松下来。两人去餐厅吃了晚饭。
他们都没注意到，从他们离开小区开始，陈雨欣就一直跟着他们。等他们进了餐厅，她终于拍了张照片。
柳婉清送走他们俩后，坐在客厅里，心里烦闷极了。
林小芸真是太招人喜欢了，她特别喜欢林小芸。林小芸不仅有舞蹈天赋，两人一见面就很投缘。她打心眼里喜欢林小芸。
他们走后去哪儿给林小芸过生日了呢？她正琢磨着，手机突然响了，来了条消息。
是一张大手拉着小手的照片，是林默发的。林婉晴吃了一惊，想了一会儿，回了个问号：
林默接着发了条微信：我在陪林小芸过生日呢。这蛋糕太大了，我们俩吃不完。你要不要来吃点？
他俩在给林小芸过生日？林婉晴知道林小芸的妈妈陈雨欣被林家赶出去了。可这种日子他们都没去找陈雨欣？
不知为啥，柳婉清心里一阵欢喜。可紧接着，她又对自己感到厌恶。
她这是咋了？难道真打算回到他身边？她和林默已经没关系了！
这么想着，她回了个。林默又给她发了条微信语音消息，这让柳婉清很意外。她现在特别害怕听到林默的声音。
犹豫了半天，她还是点开了消息，结果听到的是林小芸的声音。林小芸说：蛋糕可好吃了，柳老师。我给你留一块，一会儿放冰箱里。明天我带到学校给你吃，行不？
林小芸的声音又软又好听。柳婉清不忍心拒绝，就回了句：
她心情一下子变好了，就好像还没吃到蛋糕，心里就像抹了蜜一样。
然后，她忍不住打开了微信朋友圈。这一打开，就看到陈雨欣发了东西。
是几张照片。一张是她和林小芸在小区里，后面站着个男人。虽然照片里只能看到他的裤子，但一眼就能看出是林默。
另一张是在餐厅拍的。林默和林小芸坐在旁边，陈雨欣自拍的照片。柳婉清的心猛地一沉，一股酸涩涌上心头！
她攥紧拳头，突然冷笑一声。是啊，她把林小芸当成自己女儿，可人家有亲妈！
还有，林默到底想干啥？他给她发些模棱两可的消息，还炫耀他和陈雨欣、林小芸一家三口多幸福？这有啥意义？
柳婉清气坏了，干脆不看了，把手机扔到一边！
第二天，柳婉清作为舞蹈老师，也会在学校门口接学生。
林小芸和叶梓轩一起下了车，跟老师们打了招呼。林默拿着装着昨晚蛋糕的餐盒，递给柳婉清说：柳老师，这是林小芸给你的。
柳婉清低下头，冷淡地说：不用了，林先生。我不爱吃甜食。
说完，她带着林小芸和叶梓轩径直进了学校。林默一脸问号。
昨晚他俩还没这么尴尬呢，她今天这是咋了？柳婉清把林小芸和叶梓轩送到教室后，又回到门口，打算接其他孩子。到门口一看，林默还在那儿。
她冷着脸走过去。林默问：咋啦？你今天心情不好？是生理期到了？
生理期？柳婉清羞得脸都红了，立刻冷冷地说：林先生，我觉得咱们不适合聊这么私密的话题！
林默愣了一下：行，当我没说。那你能告诉我你为啥生气不？
柳婉清向来是个直性子，不喜欢藏着掖着。她抬起头，直直地盯着林默，掏出手机，打开陈雨欣朋友圈发的东西，怼到林默面前，冷笑一声说：我为啥生气？林先生，你到底想干啥？昨晚你明明享受着宝贵的家庭时光，和家人玩得开心的时候还给我发这些暧昧消息。你能不能对林小芸负点责？你这么对我又是啥意思？你想一夫多妻啊？鱼和熊掌都想兼得？就算你想这么干，问过我同不同意了吗？
柳婉清的话越来越难听，林默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他看向柳婉清的手机，看到陈雨欣发的照片，一下子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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