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何雨柱来美国已经有半年了,也是回去的时候了。
离开前,他为赵颖留下五十余首日后将风靡全美的歌曲。并给她做了公司的五年发展计划。
临行前,赵颖扑倒何雨柱怀里哭了很久,久久不愿松开。
10分钟后,她才开始交代正事,“我和小四已经取得联系了,把你回去时间和地点都说好了,到时候她会去天津港接你…”
“别哭了,你把这边安排好了,就去香港到时候,你到那里,我很容易过去看你。”何雨柱安慰道。
“可是你一走,我心里空空落落的!”赵颖说道。
“适应一下,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何雨柱拍了拍她的后背说道。
第二天,何雨柱与苏青就登上货轮,九艘巨轮满载粮食、药品、机械与军火,朝着东方启航。
许大茂经过数月历练,举手投足间已有了摸金校尉的模样,就连身上也带上了一种特殊的味道。
这天夜里,月黑风高,他们四个人悄悄潜入到京郊妙高峰下一座王爷墓。
胡云斌知道这座墓被盗过,但也是多年前的事了。盗洞早就被泥土和杂草堵住了。
胡云斌很快就用分金定穴的办法找到了那个盗洞。又经过王东来和李春一顿土工作业,盗洞很快就被重新打通。
师父,我先下。许大茂紧了紧腰带,率先滑入墓道。
墓道幽深,阴冷的感觉扑面而来。
火把的光在斑驳的墙壁上跳跃,映出扭曲的影子。
许大茂虽已下过十几次墓,却从未见过这般气派的墓道,青石铺地,两侧还残留着彩绘的痕迹。
他举着火把缓缓前行,总觉得后背发凉,仿佛有双眼睛在暗处盯着。
他不敢再往前走了,直接朝上面摇响铃铛。
清脆的铃声在墓道里回荡,胡云斌听到信号,也利落地滑了下来。
胡云斌进来,感叹道:“明朝早期的王爷墓,还真的很气派。”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根蜡烛,放到东南角的地上点燃。
他双手合十拜了三拜。
烛火在阴冷的空气中微微颤动,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许大茂也有样学样拜了三拜。
师父,每次下墓,您都要在东南角点根蜡烛,究竟是啥意思?”
“人点烛,鬼吹灯。这是活人与死人的契约。烛火不灭,说明墓主允我们取物;若是灭了,就是墓主不悦,我们就要磕三个头,立即退出,一件东西都不能带走。
许大茂正要接话,忽然一阵阴风掠过,烛火剧烈摇曳,险些熄灭。
胡云斌脸色微变,低声道:动作要快,鸡鸣前必须出去。
二人举着火把仔细探查主墓室,却发现棺椁早已被打开,一具白骨散落在地,陪葬品被洗劫一空。
地上只有些瓷器碎片,在火把下泛着惨白的光。
白跑一趟。许大茂泄气地踢开脚边的碎片。
胡云斌却不死心,他举着火把仔细勘察四壁:我来前做过调查,道上人说这座墓奇怪得很,说里面没东西。我总觉得不对劲,这么大的墓室,必定另有玄机。我查看墙壁,你眼神好,仔细看看地面,看有没有暗门。
许大茂应了一声,就蹲在地上用火把照着,一点一点地查看。
青石铺就的地面布满灰尘,他用手细细摸索,不放过任何一道缝隙。
两人寻找了快一个小时,额上都见了汗,却一无所获。
就在许大茂起身要走时,棺材边上一个不起眼的凸起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用匕首小心清理周围的泥土,竟露出一扇一平米见方的石门。
突起的部分是用来穿绳子的把手。
师父!这里有暗门!
胡云斌闻声赶来,在石头鼻子上穿上绳子,二人合力一拉,石门就被打开,露出个黑黝黝的洞口。
一股陈年的霉味扑面而来。
胡云斌把许大茂拉到一边,他点燃一个火把,扔到洞里。
发现火没有灭,才取出绳索,系在许大茂腰间,说道:你下去探探,有异常就摇铃铛。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举着火把缓缓下降。
火光照亮了一个小小的地窖,许大茂发现有一堆黄澄澄的东西,他凑近观看,居然是整整齐齐码放着几十块金砖,旁边还散落着数不清的铜钱。
发财了师父!师父我们发财了!全都是金子!他的声音在窖中激动地回荡。
胡云斌纵然是老江湖,看到搬上来的黄金也是瞪大了眼睛。
他们把这些黄金运上去,就花了一个多小时。
许大茂看着那些铜钱说道:“师父,那些铜钱还运不运?”
胡云斌看着地窖摇头:铜钱就不要了。
可是,这些铜钱也能卖很多钱,那可都是明朝的钱。许大茂不解。
胡云斌笑着说道:“其实摸金校尉每次倒斗是不允许取大量财物的,我己经违反规矩了。”
此时,东南角的烛火忽然又剧烈跳动起来。
胡云斌脸色一变,立即收拾工具:该走了。
许大茂最后看了眼地窖,连忙跟上师父的脚步。
何雨柱在海上已经漂了近一个月,咸腥的海风成了最熟悉的味道。
这一天,船行至中国近海,他正闲得在甲板上踱步,忽然望见远处有艘船正在发出求救信号。
快!转向!何雨柱立即命令船长前去营救。
那艘运送粮食的货船正在缓缓下沉,何雨柱立刻命令两艘货轮搭木板进行营救。
两个多小时后,一共救上一百余人。
何雨柱一见被救人员中,有位气度不凡的,他仔细一看,吓了一跳,居然是陈总!
他怎么也没想到会遇上这位大人物,还救了他。
何雨柱二话不说,亲自请这位大人物吃饭。
陈总一开始还不同意,想和他的队伍一起吃。
何雨柱介绍了一下自己和自己的船队,陈总才答应一起吃饭。
何雨柱亲自下厨,用船上有限的食材精心烹制了一桌川菜。
有回锅肉,水煮鱼,宫爆鸡丁和麻婆豆腐,豆腐是何雨柱没事闲的在船上做的。
陈总尝了一口水煮鱼,不禁感慨道:你们这轮船可真先进,居然还能冷冻肉食。特别这个鱼,真是好吃。
“不瞒您说,这鱼可不是冷冻的,是我是闲的没事就做了吊钩,在船上钓的。”何雨柱说道。
因为用餐的只有何雨柱、陈总和他的两个警卫员,何雨柱便直接开口道:我要是没猜错,您应该是红党那边的陈总吧?
陈总点点头,坦然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也就不瞒你了。
不瞒您说,我舅舅也是你们的人,他在北平交通站做事。还有,这个船上还装着你们红党急需的药品和武器。
你说的是真的?陈总放下筷子,神色严肃。
这种事情,我哪里敢撒谎。我们有电台,您要是觉得方便,可以跟总部求证一下。不然,我还不知道要把这批货送到什么地方呢,有您帮着联系,我就省心了。何雨柱诚恳地说。
陈总对一个警卫员点头示意:把小梁找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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