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首先这个单元的女主安妮不是什么好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如果不喜欢这类女主的可以略过这个单元。然后时间和人物剧情上都会有私设。女主不知道剧情,是土着,非穿越,无金手指,孤儿院出生,缺爱,占有欲极强,男主勃斯拉姆。
脑子寄存处———————————————————————
廉价快餐店的塑料椅硌着安妮的骨头,盘子里油腻的薯条和干瘪的汉堡是她独立生活的常态。钱,像指缝里的沙,总也攥不紧。
冰冷的孤儿院粥糊糊早已是遥远的记忆,但那股为了生存必须时刻警惕、争夺、伪装的铁锈味,早已渗入安妮的骨髓。
孤儿院那堵高墙是摆脱了,可它留下的烙印更深,低学历,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把她牢牢锁在底层,锁在这些充斥着油炸味的廉价空间里。她小口咬着汉堡,味同嚼蜡,耳朵却在嘈杂的人声中敏锐地捕捉着一切可能改变命运的信息。
就在这时,邻座的声音像磁石般吸住了她。
“妈妈,是真的!……对,就是郊外那座老城堡,报纸上登的……薪水?高得吓人!……嗯嗯,我下午就去应聘,地址我记下了……”
安妮捏着薯条的手指瞬间收紧,指节泛白。城堡……保姆……高薪……每一个词都像电流窜过她麻木的神经。她微微侧头,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扫了一眼。一个叫格蕾塔的女人,此刻正压低声音,脸上因兴奋而泛红,对着手机话筒急切地诉说着。
机会!
这个词像冰冷的钢针,瞬间刺穿了安妮因生存而磨砺得异常坚硬的心脏。在孤儿院,机会从来不是等来的,是抢来的,是算计来的,是用乖巧的假面一层层包裹着真实的利爪夺来的。她记得那些饿得发昏的夜晚,记得那些比她强壮的孩子如何轻易夺走她省下的半块面包,记得修女们赞许的目光如何落在她“主动”擦洗得发亮的地板上。即使那地板是她刚被推倒撞伤的膝盖跪着擦完的。乖巧是她的盔甲,是她的武器,让她在冲突后总能全身而退,成为修女眼中“最无辜”的那个。
格蕾塔挂了电话把写着地址和招聘信息的纸塞进钱包,脸上带着笑容开始收拾东西。安妮的心跳在胸腔里沉重地擂动。不能让格蕾塔成功。这份工作,那份可观的薪水,是她逃离眼下泥沼、真正拥有安全感的唯一希望。机会总是自己争取的,不是吗?孤儿院教会她的铁律再次在脑中轰鸣。
安妮几乎是立刻行动。她像一片无声的影子,在格蕾塔起身走向洗手间时,也“恰好”拿起餐盘,尾随其后。快餐店的洗手间狭窄而气味混杂。格蕾塔进去隔间时,随手把装着钱包的小挎包挂在了门外的挂钩上。那动作随意得刺眼,带着一种安妮从未拥有过的、对世界毫无防备的信任。
安妮屏住呼吸,动作快如闪电。她假装在洗手台前整理头发,镜子的反射确保她能看清格蕾塔隔间的门。当里面传来水声的刹那,她的手已经探向了那个小挎包。指尖触碰到廉价皮革的瞬间,孤儿院无数次偷拿食物、藏匿必需品的记忆涌了上来,恐惧和兴奋交织,让她的手异常稳定。她精准地摸到了钱包内侧的夹层,抽出那张折叠的纸。再迅速将钱包塞回原处。整个过程不到三秒,快得像一阵风。她甚至没忘记把挎包的带子摆回原来的角度。
回到座位,安妮的心脏还在狂跳,手心全是冷汗,但脸上却已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因“饱餐”而生的慵懒。她看着格蕾塔毫无察觉地出来,拿起挎包,付账离开。
安妮没有立刻动身。她需要冷静,需要时间消化地址,更需要时间重新披上那件名为“乖巧温顺”的完美外衣。她坐在原地,慢条斯理地吃完剩下的薯条,仿佛在享受一个难得的悠闲午后。脑海里却在飞速运转:城堡……郊外……高薪……未知带来恐惧,但更强烈的,是孤注一掷的渴望。恐惧在孤儿院就吃够了,现在,她需要的是钱,是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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