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孟还没感到累,于是抱着她向自己家跑去,时涵更害怕了,要是这样跑进家,再半天不出来,那,自己还有脸出来吗?于是她开始求饶了,说只要把自己放下来,以后再也不生气了,老孟感到机会来了,于是拐弯跑向二号院,站在门口大声问;“知道错了吧。”
二号院里一家人都出来了,都笑了,时涵已经无力挣扎了,只能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嗯了一声。
老孟又问;“以后改不?”
时涵只能又嗯一声,然后小声说;“给你脸了,再不把我放下来你确定再也没有机会了,这是最后一次了。”
老孟知道她要是豁出去了,什么事都能干出来,于是见好就收了,向前走了几步,把她放在超市门口,说了句;“晚上别忘了回家做饭,”就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时涵红着脸进了超市,看到纪爱和林茜都在笑,嘟着嘴指着纪爱说;“都是你家的弄得,你还笑,丢死人了。”
时月说;“这么简单就被征服了?那以后……”
时涵说;“他敢?过了这两天,他连抱都抱不动,别说跑了,我打不死他,”她又看向纪爱说;“还有你家的,回去替我教训他,他还分得清远近不?”纪爱为了让她心里好受些,只能点头答应。
午饭后,考察队的中巴车在山口等着,都等了一个多小时了也没见人上车,司机打电话征求领导的意见,领导让等到下午五点,再没人上车,就停好车回来吃饭。
考察队下午自由活动,午饭后都很有默契的离开了,都躲得远远的,谁都不想干扰谁,个人心里都有小九九,都知道今天一旦上了车,就再也没有机会来了,回去还不好交差,说是真的还没有证据,歇班回家走的又不是时候,到最后没有一个人走,虽然气象员不去超市了{林茜明确告诉他三年内不谈恋爱,因为自己有病,}没有心劲了,但他也不想走了,毕竟这里又舒服,还又热闹,空气还好,他也听说了,当初没人想来,有人想来也轮不到他,现在这么高的热度,人人都想来了,所以他不能回去。
晚饭后,二号院里又挤满了人,今天一天就来了好几百口子人,帐篷没地方搭,就借院子铺睡袋,先生还是焦点,二号院里再次成为了江湖聚集地,先生开坛讲道了,还是诡异事件,说来说去都是迷。不断有人提问,先生都是巧妙的回答,有老魏和队员们帮衬,先生也不为难,有人问;“先生,今天来了这么多的人,能不能再表演一场,我们来就是看演出的,网上看的再多,也不如亲眼目睹一场。”
先生笑了笑,有队员说;“你们以为这就是做游戏,今天累了,明天歇一天就缓过劲来了,这可是耗费精力的,这一个场面一个月都缓不过劲来,更别说那天意外频发,连续赶了好几场,估计先生半年都缓不过来。”
老魏说;“我也是来闲玩的,我在这里都住了半年多了,都亲眼目睹了好几场了,一场比一场热闹,一场比一场过瘾,我都不想走了,就在这里养老了,这里的吃住都便宜,这里一个月也就够我们那里三五天花的。”
有人说;“我们也想多住几天,可是这里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天天睡睡袋太不方便了,想洗个热水澡都洗不上。”
先生说;“这的确是个问题,目前能解决的就是建个公共浴池,想建宾馆也能住满,只不过远水不解近渴。”
二号院里热闹,老关是知道的,他每天都要经过好几回,也留意观察一下,一直也没发现不好的苗头,现在人多,队伍多,互相制约,他还是个引子,先生还是安全的。刚才先生的建议,他恰好经过,正在门口观察,也被先生看到了,老关也心里有数了。
夜里,大部分人都睡觉了,老关巡视了一遍也回来了,纪爱还在爷爷家等着,爷爷家此时没有外人了,时涵回家睡了,林茜去一号院和时月作伴了。老关回来后,纪爱进了爷爷的房间,爷爷奶奶很纳闷,这么晚了她还进来了,肯定有大事,吃饭的时候人多不能说,爷爷问;“咋了,小爱,有事?”
纪爱如同犯了错的小学生,低着头,拿出了一个黑布包,一层层打开,逐渐露出了光亮,最后拿出了夜明珠,虽然有灯光,还是能看出它们的光亮,爷爷心里明镜似的,说;“敬之,你也进来吧。”
老关答应一声,走进来,看着爷爷,爷爷问;“下湖了?一共下了几次,里边应该还有好东西。”
老关都一五一十的说了,爷爷说;“这么说除了你,别人应该进不去。”
老关点头说;“应该是这样,至少得拥有一定的仙气,纪爱都没进去,碰的头生疼。”
爷爷一看一大三小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问;“打算放哪里?”
老关说;“这个大的是给您的,三个小的将来给孩子们。”
爷爷说;“都放我这里吧,你们想看上我这里来看,孩子们的就不要给了,这不是好东西,没有能力会是灾祸,孩子们都有能力挣钱养家,我们不能给他们添麻烦,里面的好东西不少值钱,越久越值钱,我们用不着它,我们自己家里的还没用着呢,答应我,里面的东西我们不再去拿了。”
老关和纪爱都点头答应,爷爷又说;“没事,东西放这里很安全,就当没有这回事,你们回去睡吧。”两人退出了房间,回到了自己家,两人相对无言,却有万语,两人知道错了,这不是玉石,再多的玉石也不是祸害,自己可以拥有夜明珠,但孩子们不可以,一旦外人知道自己有,老关走了之后,孩子们的灾难也来了,爷爷就是爷爷,他连想都不用想,就说出了利害关系。最后两人都笑了,轻松舒心的笑,笑着相拥而眠。
老关开始运作洗澡堂,在超市北边,七号院东邻,计算好空间,订购成品房,自己整平地基,留出进出水管,用水泥浆地,领导领着队员们都来帮忙,连老邢也来了,老孟也不放过这样的机会,先生也来了,老孟赶紧给他搬了把椅子,先生也不客气,盘腿坐在椅子上,手摇马尾拂尘,讲起了笑话,老邢看他这阵势一时半会儿走不了,还是自己走吧,于是偷偷溜走了。
先生看见他悄悄溜了,刚转过墙角看不见身影了立刻问道;“哎?贫道的未来大弟子呢?刚好像还在,见了为师竟然不磕头,还偷偷溜了,这成何体统,孺子不可教也,罢了,以后把头磕破贫道都不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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