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曹操在黄河岸边被刘衍水淹七军,精锐尽丧,正焦头烂额地收缩防线,试图稳住兖州核心区域时,一场来自他视为“已安抚”的西凉之地的雷霆之击,彻底将他推入了绝望的深渊。
建安十七年夏,就在曹操败退回许都附近,忙于重整旗鼓、安抚惊魂未定的部众之际,一支规模庞大、风尘仆仆却杀气冲天的骑兵,如同神兵天降,突然出现在司隶与凉州交界的潼关之外!
“马”字大旗迎风猎猎作响,旗下将领,银甲白袍,手持长枪,面容俊朗却带着刻骨的仇恨与凛冽的杀意,正是“锦马超”!他身后,是数万剽悍的西凉铁骑,以及部分由程银统领、熟悉关中地形的并州策应部队。
原来,刘衍与贾诩布局深远。在北疆大战及后续与曹操对峙期间,他们与马超的秘密联络从未中断。刘衍不仅持续为马超提供粮草军械,助其彻底肃清韩遂残余势力、稳固凉州,更与马超定下了这“神兵天降”的奇袭之策。目标,便是在曹操与刘衍主力决战,后方空虚之际,直捣黄龙!
同时,南阳北地枪王张绣、赵云两位将军同时起兵,张绣带领他的西凉铁骑,赵云带着他的白马义从,共起几万大军,在曹操被水淹七军大败之时,几乎和马超一起进攻曹操。
潼关血战,复仇之焰
潼关,乃关中门户,长安锁钥,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此时关中兵力大多已被曹操抽调至东线,潼关守将钟繇(假设此时钟繇仍镇守长安一带)麾下兵力有限,且多为新募之卒。
马超复仇心切,深知兵贵神速,不给曹操任何反应时间。抵达关下,毫不休整,立刻挥军猛攻!
“曹贼!害我父兄!马孟起来也!破关!”马超怒吼声响彻潼关山谷,其声如雷,其恨似火。他身先士卒,亲冒矢石,挥舞长枪,直扑关门。西凉铁骑下马步战,亦是个个悍不畏死,顶着关墙上倾泻而下的滚木擂石和箭雨,架起云梯,疯狂攀爬。
守军何曾见过如此凶悍不要命的打法?更兼马超勇武,无人能挡,竟被他率先登上关墙,长枪舞动,如梨花飘雪,所向披靡,瞬间清空了一片垛口。西凉军士气大振,纷纷跟上,在关墙上与守军展开了惨烈的白刃战。
马岱亦率部猛攻另一段城墙,其勇猛不在马超之下。守军本就不多,在主将如此悍勇的冲击下,防线迅速动摇。
激战一日,鲜血染红了潼关城墙。钟繇虽竭力组织抵抗,终究无力回天。傍晚时分,潼关陷落!钟繇在亲兵护卫下,仓皇弃关,逃往长安。
南阳赵云和张绣带领的军队也所向披靡,无人可挡,一路上攻城克地,杀的曹军抱头鼠窜。
兵锋东指,许都震动
攻破潼关,马超毫不停留,马不停蹄,率铁骑东出潼关,进入一马平川的司隶地区!关中震动,沿途郡县,或望风归降,或弃城而逃,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马超军如入无人之境,兵锋直指洛阳、许都!
“报——!丞相!大事不好!马超……马超反了!已攻破潼关,兵锋直指弘农!”
“报——!马超骑兵已过渑池,洛阳告急!”
“报——!许都西面已现马超游骑!”
“报——!赵云和张绣带领的大军即将和马超大军汇合!”
一道道加急军报,如同索命符般接连送到刚刚稳住阵脚的曹操面前。曹操闻讯,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刚刚因头痛而服下的药汤险些呕出。
“马超小儿!张绣小儿!安敢如此!”曹操又惊又怒,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当初试图安抚、甚至以为可以利用的西凉势力,竟在关键时刻,从背后给了他如此致命的一刀!而且时机拿捏得如此精准,正好在他新败于刘衍,元气大伤,后方极度空虚之时!
“刘衍!必是刘衍之计!”曹操瞬间想通了关键,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刘衍不仅在正面战场上击败了他,更早在西凉埋下了这颗足以颠覆局面的棋子!
此刻,曹操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境:
东面,刘衍主力已渡过黄河,正气势如虹地向兖州腹地推进。
西面,马超数万复仇铁骑,正以摧枯拉朽之势冲向他的统治核心许都,赵云和张绣带领的大军即将和马超汇合!
南面,荆州刘备虽在益州,但诸葛亮坐镇的荆州态度不明;江东孙权见利忘义,攻势已缓,但威胁犹在。
进退维谷,枭雄末路
许都城内,人心惶惶,谣言四起。朝廷百官中那些本就心向汉室或对曹操不满的势力,开始暗中活动。
曹操急令夏侯惇、曹仁等将在东线不惜一切代价迟滞刘衍进军速度,又紧急从各处拼凑兵马,交由曹洪、李典等人,前往阻击马超。然而,新败之师,士气低落,仓促集结的部队如何能抵挡得住马超那挟大胜之威、满怀复仇烈焰的西凉虎狼之师?
马超神兵天降,背后一击,彻底打乱了曹操的所有部署,也敲响了曹氏集团覆灭的丧钟。中原大势,随着潼关的陷落和马超铁骑的东进,已然明朗。曾经不可一世的枭雄曹操,此刻真正陷入了四面楚歌、风雨飘摇的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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