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抬头,贾张氏已经横在他眼前。
话音未落,贾张氏就气冲冲地喊了起来:“许大茂,你家出事了!你媳妇跟别人搞破鞋!”
“你说啥?!”
许大茂瞪大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地望向贾张氏。
这一大早的,他不知道贾张氏发什么疯。
娄晓娥跟人搞破鞋?怎么可能!
他明明托了陈司文帮忙照看娄晓娥,她哪来的机会乱来?
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贾张氏,我没空跟你瞎扯!我累得要死,快让开,我要回家睡觉!”
“许大茂,我没骗你!你媳妇现在就躺在陈司文家里!跟她搞破鞋的就是陈司文!”
贾张氏咬牙切齿,怒气冲冲地朝许大茂喊道。
一听这话,许大茂顿时愣住了。
“贾张氏,你别乱造谣!司文是什么样的人你会不知道?他怎么可能和娄晓娥搞破鞋?少在这儿胡说!”
“是真的!我亲眼看见了!你媳妇就躺在那小子的床上!许大茂,你被陈司文戴绿帽了!”
贾张氏言之凿凿,一字一句冲着许大茂嚷。
其实就在刚才,院子里的动静平息之后,在窗边守了一夜的贾张氏瞅准机会溜了出去。
她二话不说,直奔陈司文家。
好不容易逮到这么大一个把柄,她非得狠狠敲陈司文一笔不可。
可谁知,门刚敲响,陈司文一开门,二话不说就踹了她一脚。
贾张氏被踹倒在地,胸口疼得直抽气,正要发作,陈司文却冷冰冰地甩来一句:“大清早的吵什么吵?滚!”
贾张氏连话都没说上,就被怼了回来。
她越想越气,恰巧撞见许大茂回家,于是就有了刚才那一幕。
“许大茂,你真的被陈司文戴绿帽子了!我看得清清楚楚,娄晓娥就躺在他床上!你再不去看看,可就真成笑话了!”
贾张氏拽着许大茂,死活要拉他去陈司文家对质。
许大茂被贾张氏烦得不行。
大清早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只想好好睡一觉。
可贾张氏偏缠着他不放,口口声声说他被陈司文戴了绿帽。
许大茂怒火中烧,扬手就给了贾张氏一记响亮的耳光。
“住口!你这疯婆子胡言乱语什么?你才被戴了绿帽子,我可没空陪你胡闹!”
贾张氏被这一巴掌打得跌坐在地上,脸上火辣辣地疼,心里更是憋着一股火。
但比起找许大茂算账,她更想报复的是陈司文。
谁让陈司文二话不说就把她赶走了呢?
要是今天能让她得逞,哪还会有这么多麻烦事?
贾张氏强压着怒火,再次对许大茂说道:“许大茂,我说的是真的!我以人格担保,你媳妇儿真的跟陈司文睡了!刚才我都看见了,不光是我,院子里的人都听见了!昨晚闹腾了一整夜,那声音大得我都不好意思听!真是不要脸的一对!”
贾张氏声音洪亮,顿时把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引了出来。
许大茂心里也开始犯嘀咕。
他本来不信贾张氏的话,可她态度这么坚决,自己还打了她一巴掌,她不但没发火,反而一口咬定。
难道娄晓娥真的和陈司文有一腿?
许大茂越想越不安。
这时,易中海也被院里的动静引了出来。
“怎么回事?大清早的吵什么?”
易中海打着哈欠,冷冷地看向贾张氏。
“老易,你来得正好!陈司文昨晚和娄晓娥搞破鞋,动静那么大谁能睡得着?你肯定也听见了吧?”
“动静?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易中海迷迷糊糊地,似乎想起了什么。
贾张氏一听,立刻拉着许大茂说:“走!许大茂,我们现在就去陈司文家捉奸!今天绝不能放过这对狗男女!”
许大茂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贾张氏硬拽到了陈司文家门口。
贾张氏用力敲门,大声骂道:“陈司文,快给我开门!”
没过多久,门开了。
陈司文皱着眉,冷冷地看着贾张氏:“贾张氏,大清早的找死?还想挨揍是吧?”
“司文,到底怎么回事?贾张氏非说你跟娄晓娥搞破鞋,你赶紧解释清楚!”
不等贾张氏开口,易中海就先问道。
他虽然也不太相信,但贾张氏说得有板有眼。
为了避免事情闹大,易中海希望陈司文尽快说清楚,免得节外生枝。
许大茂一脸困惑地朝屋内张望,但天色未明,屋里也没点灯,他看了半天什么也没瞧清楚。
陈司文打了个哈欠,语气镇定地回应:“一大爷,这还需要解释吗?我是什么情况您最清楚。
说我搞破鞋,这不是笑话吗?”
“你骗人!”
贾张氏不等他说完,又扯着嗓子喊起来,“昨晚我都听见了!动静大得把棒梗都吵醒了,你还敢不认账!”
她话音未落,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贾张氏,一大早你嚷什么?司文小时候受过伤,他拿什么跟娄晓娥乱搞?”
“就是!司文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别在这儿血口喷人!”
转头一看,阎埠贵和于莉赶了过来,挡在贾张氏面前斥责道。
这话一说,原本还有些怀疑的许大茂也定了神。
他沉下脸,冷冷瞪着贾张氏骂道:“你个老疯婆少在这儿胡说八道!司文是什么人我比你明白,他能搞破鞋?再乱说,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许大茂这一吼,整个院子都被惊动了。
天色渐渐亮了,一大早闹成这样,谁还睡得着?大家纷纷揉着眼、拖着鞋就往外走。
“这一大早闹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就是啊,又不是过年,谁在院子里吵吵嚷嚷的?”
“哎?许大茂?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贾张氏怎么也在这儿?你们围在陈司文家门口做什么?”
众人刚到中院,就见许大茂和贾张氏几人把陈司文家门口堵得严严实实。
正疑惑着,贾张氏却冷笑着开口:
“大伙儿昨晚肯定都听见了,陈司文家那动静,不是他跟娄晓娥搞破鞋是什么?我好心告诉许大茂,他倒不信!你们评评理,这不是狗咬吕洞宾吗?”
许大茂立刻反驳:“贾张氏你少在这儿挑拨!司文是我兄弟,他什么人我不知道?你说他和我媳妇乱搞,证据呢?别一张嘴就污人清白!”
然而,院里其他人听了贾张氏的话,却纷纷回想起来。
昨晚的声响确实不小!听起来像是从司文家方向传来的,难道他真和娄晓娥有一腿?
可司文不是受伤了吗?就算有心也没那力气吧?怎么可能和娄晓娥乱来?但昨晚的动静又怎么解释?
会不会是娄晓娥摔着了,司文照顾她时发出的声音?反正我不信司文会做那种事。
邻居们虽对贾张氏的话半信半疑,却仍然选择相信陈司文。
贾张氏见大家不信,也不着急。
她冷笑着自说自话:“肯定是陈司文装出来的!昨晚声音那么大,大家可都听见了,不是乱搞还能是什么?难道是娄晓娥在他家里生孩子吗?”
这话实在难听。
许大茂气得一巴掌扇在贾张氏脸上。
“贾张氏,你给我闭嘴!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许大茂,我好心帮你,你还打我?”
贾张氏捂着脸,气得直跺脚。
“行了,都别吵了!听听司文怎么说。
司文,你快解释解释,昨晚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么大动静?”
易中海见贾张氏咄咄逼人,也觉事情有蹊跷。
为了息事宁人,他让陈司文自己说明。
只要理由说得过去,他就打算糊弄过去。
陈司文倒很镇定。
这时,娄晓娥也被门口的争吵声吵醒了。
一睁眼就听见贾张氏说自己与司文不清不楚,她顿时慌了神。
再一看许大茂也在,她更加手足无措。
正想着怎么解释,只听陈司文说道:“昨晚嫂子摔了一跤,膝盖都青了,我帮她上药,动静可能是大了点,但绝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你们硬要说我乱搞,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贾张氏咬牙切齿地反驳:“你骗人!上个药能叫一晚上?你躲在家里给娄晓娥做手术吗?这种借口也想蒙我?你就是在乱搞!”
贾张氏死缠烂打,铁了心要把这脏名安在陈司文头上。
这时,娄晓娥也从屋里走了出来,整理了一下衣服。
“司文说得没错,昨晚我喝多了,不小心摔倒,你们看,我膝盖上还有淤青。
要不是司文帮我上药,我疼得都快受不了了!”
娄晓娥一把撩起裤管,露出膝盖上的伤痕。
“你们安的什么心?竟敢往我和司文头上泼脏水?他什么情况你们不知道?许大茂,连你也跟着怀疑我俩?你就这么不信我?”
许大茂没想到话锋一转,自己也被卷了进去。
他讪讪一笑,赶紧解释:“晓娥,我怎么会不信你?我是被贾张氏硬拖来的!刚进院门就被她扯到司文家门口,非说你俩昨晚不清白……我迫不得已才来的!我信你,我当然信你!”
听他语气诚恳,娄晓娥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下。
她转而冷眼瞪向贾张氏:“贾张氏,你还要脸吗?一大早满嘴胡诌,污蔑别人也就罢了,竟敢扯到司文头上?荒唐!”
贾张氏却毫不退让:“娄晓娥你少在这儿装!昨晚干没干亏心事你自己清楚!喊成那样还说是上药?骗鬼去吧!”
此时贾家屋里也不安宁。
贾东旭被外头吵醒,听出是贾张氏在和陈司文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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