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易中海这一抱怨,傻柱立刻火冒三丈。
就在这时,厕所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 ** !谁掉粪坑里了?还一次掉俩?!”
傻柱和易中海脑袋卡在坑里,根本看不见后面是谁。
但一听这声音,他俩就认出来了——是许大茂。
被许大茂这么一嘲笑,两人也顾不上互相埋怨了。
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从这粪坑里脱身。
于是易中海抢先朝许大茂喊:“许大茂,你少说废话!我跟傻柱卡住了,你赶紧去找人帮忙!”
“易中海?还有傻柱?你俩掉粪坑了??”
许大茂先是一愣,接着就冷笑起来。
他没想到,来上个厕所,居然能撞见这种好事!
“你俩等着!我这就去叫人!对了,可别被屎给呛死啊!”
许大茂撂下一句嘲讽,扭头就往厂房跑。
这时候,厂房里的工人还在议论傻柱的事。
“傻柱真是脸都不要了!光天化日对着机器干那种事,简直是个变态!”
“就是!我现在连机器都不想碰了,还好他被调去扫厕所了,这种人看着就恶心!”
“你们说,他现在一个人在厕所,会不会彻底放飞自我了?反正也没人盯着。”
“还真有可能!妈的,想想就受不了,以后厕所都不敢去了!”
就在大家聊得正起劲的时候,
许大茂突然从厂房外面冲了进来。
他一脸得意,扯开嗓门,
朝着厂房里大喊:“来人啊!傻柱跟易中海卡粪坑里了!来几个人跟我去厕所救人!”
这话一出,刚才还在议论纷纷的工人们全都精神了。
一个个满脸震惊,齐刷刷扭头看向许大茂。
“ ** !说啥来啥!傻柱真放飞自我啦?刚被罚去扫厕所,就掉粪坑了?”
“像他这种变态,啥事干不出来?我看他就是找死,没留神一头栽进去了!”
“这事儿易中海也逃不开,两人一起栽了进去,真够糟心的!赶紧别提了!”
大家对傻柱和易中海的遭遇是又好气又好笑。
不过,当务之急是救人要紧。
许大茂喊了几声之后,不少工人主动站了出来。
虽然主要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他们还是果断跟着许大茂,一起往厕所方向赶去。
到了臭气熏天的厕所前,
众人一眼就看见两个屁股撅得老高、脑袋直直插进粪坑的背影。
这俩人无疑就是脑袋卡在粪坑里的易中海和傻柱。
看着他们这副怪异的姿势,
工人们不由感到纳闷:
这粪坑口看着也不大,易中海和傻柱得有多瞎,才能掉进去啊?
“救命啊!我快憋死了!许大茂,你到底来了没?真要死在这儿了!”
这时,易中海听到厕所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外面什么情况,他根本不清楚。
身子卡在粪坑里太久,大脑供血跟不上,
易中海头晕眼花,也顾不上什么脸面了,只想快点离开这鬼地方。
一旁的傻柱也跟着易中海一样,胡乱叫嚷起来。
“许大茂,你倒是快点救啊!老子满嘴都是粪,赶紧动手!”
“傻柱,你少说两句行不行!满嘴粪还骂人?我看你是吃不够!再跟我废话,信不信我立马走人?!”
听到傻柱抱怨,许大茂也不生气。
他冷笑着走到傻柱身后,抬腿就朝他屁股踹了一脚。
傻柱被踢得难受,脑袋又卡着不能动,
迫于形势,也不敢跟许大茂计较,
只好放软语气,向他求情。
“许大茂,算我求你,等我出来你要怎样都行!快救救我,我喘不上气了!”
“还有我!许大茂,先救我!我年纪大,真撑不住了!”
没等傻柱说完,易中海就抢过话头,打断了他。
见两人求生欲望这么强烈,
许大茂也不再折腾他们。
他转身朝后边的工人一挥手,
大家就开始动手救易中海和傻柱。
工人们一番努力之后,
终于在易中海和傻柱脖子快断掉之前,把他们从粪坑里拉了出来。
易中海重见光明的那一刻,立刻张大嘴巴,拼命呼吸着厕所里的“新鲜”
空气。
身旁的工人们都远远躲着易中海,看他的眼神充满怪异。
他头上脸上到处沾着粪坑里的陈年污物,这会儿根本没人敢靠近他。
不过易中海至少还能喘气,傻柱的情况更惨。
因为脑袋太大,工人们费了老大劲才把他从粪坑里拖出来。
傻柱整个人都懵了。
他刚被调到厕所工作,竟然就摔进了粪坑,还是和易中海一起!
傻柱脸色铁青,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最后又冲着陈司文发飙:“陈司文,都怪你害得我吃了满嘴屎!”
看着傻柱和易中海的狼狈模样,许大茂笑得直不起腰。
他捂着肚子,瞧着傻柱满脸污秽的样子,忍不住出言讥讽:“傻柱,你可真行!这么大个人还能掉进粪坑?是不是专门躲里面找屎吃?中午没吃饱啊?”
旁边的工人们听了许大茂的话,也哄堂大笑。
“没想到傻柱不仅对男人有意思,还爱吃屎!今天真是开眼了!”
“太恶心了,连易中海也跟着掉进去了。
我看他俩刚才在厕所里肯定没干好事!”
“就是!这么小的粪坑都能掉进去?说不定是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不小心双双栽进去了!”
工人们的议论让傻柱和易中海又羞又恼。
易中海尤其郁闷,他不过是来找傻柱说几句话,居然就掉进了粪坑。
现在非但没找陈司文算账,反倒和傻柱一起吃了满嘴秽物。
光是想到这儿,易中海就气得不行。
傻柱更是被这些嘲讽激得暴跳如雷。
“许大茂,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
傻柱像发疯似的朝许大茂扑去。
刚才许大茂笑得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狼狈。
要知道傻柱才从粪坑里出来,浑身还沾满污秽呢!
许大茂见傻柱扑来,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往厕所外跑。
但傻柱带着满腔怒火追来,他大手一伸,眼看就要抓住许大茂。
在这危急关头,许大茂却灵活得像条泥鳅,瞬间躲开了。
就在傻柱即将揪住许大茂衣领的刹那,许大茂猛地一拧腰,竟从对方手底滑脱出去。
傻柱却遭了殃,厕所地面湿滑不堪。
他非但没能抓住许大茂,反而结结实实摔了个四仰八叉。
“哎哟!我的头!”
傻柱额头撞地,疼得直叫唤。
这一张口,发梢沾着的污秽顺着脸颊淌进嘴角。
他顿时连骂娘的力气都没了,恶心得扶着墙壁不停干呕。
许大茂见状笑得前仰后合:“该!让你跟老子动手?这就是报应!”
.............
保卫科值班室内,陈司文从容不迫地品着茶。
虽未亲临现场,厕所那场闹剧却尽收眼底。
对付傻柱和易中海这等货色,原就该毫不留情。
不过连傻柱这莽夫也栽进粪坑,倒是出乎意料。
他本只对易中海用了脚滑符,谁知竟买一送一。
如此也好,正该让这没眼力的浑人尝尝苦头。
此时被捞上来的傻柱与易中海也顾不得争执,慌慌张张冲到水池边冲洗衣物。
易中海毕竟老谋深算,早在轧钢厂备着换洗衣裳。
可怜傻柱不仅无衣可换,还得光着膀子立在寒风里打哆嗦。
比起重新穿上那件污秽不堪的棉袄,他宁可硬扛冻疮。
“许大茂这孙子!”
傻柱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刚才敢看老子笑话,害得老子又吃了满嘴屎!”
他眼底翻涌着杀意,恨不得立时将那对头生吞活剥。
易中海却连搭话的力气都没了,只盼着尽快搓净衣裳早点溜回家。
闹到这步田地,车间里怕是早已传得沸沸扬扬。
陈司文此时也起身整理着装。
虽说方才让那两个吃了苦头,可这般隔靴搔痒的惩戒终究不够解恨。
尤其是易中海那个老滑头,区区粪坑之辱岂能让他长记性?
必须叫他领教一下真正的狠辣手段,让易中海从此再也抬不起头!
“王东、彪子,你们在岗位上守着,我出去看一眼!”
陈司文对王东和彪子二人交代完,转身就要往外走。
可紧接着,“滋滋滋”
一阵刺耳的电流声猛然传来。
陈司文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轧钢厂已陷入一片漆黑。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断电了?”
“不应该啊,咱们可是大厂,供电箱哪会轻易出问题?”
“是不是电机坏了?这下可糟了,耽误了生产任务怎么交差?”
厂房里顿时乱成一团。
这几天任务正紧,眼看就要交货,偏偏这时候停电。
交不上零件,上头怪罪下来,谁也担不起。
“别愣着了,快带几个人去查供电箱和电机,动作要快!”
易中海刚换好衣服回到车间,刚才还烦恼怎么见人,现在车间一片漆黑,倒也省事了。
“怎么回事?车间怎么黑成这样?该不会是电机坏了吧?”
他拉住一个工人问道。
那工人不耐烦地一把推开他:“别在这乌鸦嘴!真要电机坏了,大家都倒霉!交货期马上到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易中海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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