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个难题落在了贾张氏肩上。
正当贾张氏发愁去哪找肉时,小当和槐花却在棒梗面前津津有味地描述起螺蛳粉的美味。
“螺蛳粉可好吃了!闻着臭,吃着香!”
“吃起来特别过瘾!”
两个妹妹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棒梗饥肠辘辘,忍不住对螺蛳粉向往起来。
棒梗转过脸看向贾张氏,扯着嗓子喊:“奶奶,我也要吃螺蛳粉!肉我不吃了,我就要吃螺蛳粉!”
他一边拽着贾张氏的袖子,一边不停地念叨。
贾张氏一听,眉头顿时锁紧了。
刚才秦淮茹劝棒梗尝一口,他死活不肯。
这会儿听见小当和槐花两个丫头说得起劲,他倒也跟着馋起来。
贾张氏揉着太阳穴,重重叹了口气。
“你们两个死丫头,给我闭嘴!吵什么吵!再嚷嚷试试!”
她狠狠瞪了小当和槐花一眼,语气凶得吓人。
转过头,她又压低声音对棒梗说:“棒梗,你想吃,奶奶给你做,行不?”
“我就要司文叔做的那种!我要他做的味道!”
棒梗根本不肯听,又哭又闹,怎么哄都没用。
贾张氏被他闹得头疼,却也没辙。
她眼珠一转,心里有了主意。
于是凑近棒梗,低声说:“棒梗,你现在溜去陈司文家,把他灶台上的调料拿点儿回来。
奶奶保证给你做出一样的味儿!”
“好!”
棒梗一听高兴坏了,转身就往陈司文家跑。
没多久,他就抱回一堆瓶瓶罐罐。
虽然贾张氏嘴上说得肯定,其实心里根本没谱。
她压根没吃过螺蛳粉,哪知道怎么做?
但她记得一件事——那东西特别臭。
贾张氏心想,只要把陈司文家那些发臭的调料都用上,味道准没错。
她翻找一阵,果然翻出一个臭气冲天的罐子。
还没开盖,一股刺鼻的气味就冲了出来。
贾张氏皱着脸,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
“对了!就是这个味儿,臭成这样,肯定没错了!”
她咧嘴一笑,拿着罐子转身进了厨房,开始煮粉。
没过多久,整个贾家都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臭味。
但这回,棒梗闻着却一点不嫌弃。
他笑嘻嘻地凑到厨房门口,还没等贾张氏盛出来,就急着喊:“奶奶,就是这个味儿!快给我盛粉!”
棒梗急匆匆地凑到贾张氏跟前,伸手不停地向她讨要螺蛳粉。
贾张氏见他那猴急的样子,也没多耽搁,立马给他盛了满满一大碗。
那螺蛳粉气味虽冲,棒梗的表情却不像先前那样紧绷。
他一下子来了食欲,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碗里,随时准备大吃一顿。
贾张氏也给自己盛了一碗。
她心里也好奇,这螺蛳粉究竟什么滋味。
两人二话不说,拿起筷子就大口嗦起粉来。
几口下去,表情顿时舒展开来。
他们都没想到,这螺蛳粉居然这么好吃。
闻着确实有点臭,吃起来却格外香。
贾张氏心里还犯嘀咕,陈司文家那臭罐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不过她也没多琢磨,管它呢,好吃就行!
就在贾张氏和棒梗吃得正欢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砰砰砰!”
贾张氏听见声音,赶紧放下碗筷,起身去开门。
门一拉开,只见易中海站在门外,一脸嫌弃。
“老易,你怎么来了?”
贾张氏看他那表情,有点纳闷。
易中海开口道:“贾张氏,你在家吃什么呢?味道这么冲,我在院子口就闻见了,你不会躲家里吃屎吧?”
“老易,你这说的什么话?这叫螺蛳粉,味道好着呢!你要不要尝尝?”
贾张氏难得大方一回,边说边给他盛了一大碗。
易中海还是头一回听说螺蛳粉。
虽然觉得味道难闻,但听贾张氏这么说,也忍不住想试试。
他鼓起勇气夹了一筷子,才吃一口,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没想到这螺蛳粉这么好吃?贾张氏,是你做的?”
“那当然!”
贾张氏一脸得意。
易中海又让贾张氏多给他盛些,想带去后院给聋老太太尝尝。
贾张氏难得露一回脸,也大方地答应了。
易中海打包好螺蛳粉后,便端着碗走向聋老太太家中。
聋老太太初闻螺蛳粉的气味时,反应与易中海先前如出一辙。
但在易中海的再三劝说下,她终于试着尝了一口。
只这一口,聋老太太顿时眼睛一亮。
“这闻着臭烘烘的东西,吃着居然这么香?老易,你从哪儿找来的?”
聋老太太抬起头,激动地问易中海。
易中海听了,嘿嘿一笑。
“这是从贾张氏那儿要来的。
之前她在家煮粉,我还以为她在搞什么毒气呢,谁成想味道这么绝!”
“真没想到贾张氏还有这本事!看来我以前是错看她了。
老易,再给我盛一碗,还没吃够呢!”
转眼间,一大碗螺蛳粉就被聋老太太吃得干干净净。
她举着空碗,催易中海再去添一些。
易中海也没耽搁,接过碗就推门往外走,打算回贾张氏那里。
刚出门,就听见院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声。
“司文,这些鱼全是你钓的?太厉害了吧!”
“这么多鱼,要是拿出去卖,肯定值不少钱。
司文,你这钓鱼手艺真牛!”
“今儿晚上司文可有得吃了,这么多鱼,一年都吃不完吧?”
“司文,鱼放着怕坏,要不我帮你分担几条?”
“得了吧你,鱼养水里哪会坏?我看你就是馋人家钓的鱼了!”
邻居们围着陈司文,七嘴八舌地说着奉承话。
陈司文只是笑笑,没多说什么。
站在他旁边的娄晓娥也跟着沾光,一脸神气,仿佛鱼是她钓上来似的。
就在众人说笑时,陈司文忽然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
这气味和螺蛳粉的臭不同,倒像是厕所的味道。
陈司文忍不住低声嘟囔:“怎么这么臭?谁家在院子里吃屎了?”
陈司文皱着眉,顺着臭味飘来的方向看去——正是从贾家传来的。
他一闻这味儿,稍一想便明白,肯定是贾家又在煮螺蛳粉了。
他们一定是用错了配方,才弄出这么难闻的气味。
这时候,娄晓娥也留意到了陈司文刚才提到的臭味。
她皱紧了眉头,忍不住小声念道:“真臭!这味道简直像从厕所里飘出来的,还是热腾腾的!到底哪来的味儿,太恶心了!”
娄晓娥还在抱怨,院子里的住户们也纷纷议论了起来。
“闻着像是从贾家那边飘过来的,贾家这是吃什么呢?太恶心了!”
“上午好像也闻到过?不过那会儿味道淡一些,现在这个简直和屎没两样!”
“贾张氏关着门在家里做什么?不会是煮屎了吧?真受不了!”
大家脸上都写满了嫌弃。
这些话一字不漏地传进了屋里正大口吃着螺蛳粉的贾家人耳中。
此时贾张氏和棒梗已经吃得直打嗝,刚打完牌回来的贾东旭也吃得满嘴油光。
棒梗连碗里的汤都喝得干干净净。
听见外面的议论,贾张氏冷笑着哼了一声。
“一群没见识的东西!他们哪知道这螺蛳粉有多香!”
“妈,别跟这帮土包子一般见识,他们不配!”
贾东旭笑嘻嘻地附和。
棒梗却不干了。
明明是吃好吃的,怎么到别人嘴里成吃屎了?
他不服气,转身跑进厨房,翻出刚从陈司文家里偷来的调料罐。
抱着罐子,棒梗冲到院子里。
他身上还带着一股浓浓的臭味,小脸涨红,得意洋洋地对众人说道:“你们懂什么?这个可好吃了!我就是用它做的螺蛳粉!那是人间美味,你们根本不懂!”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罐子高高举起,给院子里的人看。
住户们盯着那个像装屎一样的罐子,一个个表情嫌弃,没一个人对棒梗的话感兴趣。
陈司文看着那罐子,越看越眼熟。
突然想起来——这不是他放在家里发酵、准备用来毒老鼠的罐子吗?
好家伙,棒梗居然把这玩意儿偷回去做螺蛳粉了???
陈司文眉头紧锁,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了上来。
他差点没忍住吐出来。
棒梗瞧见陈司文这副模样,心里也纳闷得很。
他朝陈司文望过去,忍不住问:“司文叔,你咋回事?上午你不是也吃了螺蛳粉吗?怎么现在看着不对劲?”
棒梗挠着头,满脸困惑。
他愣愣地盯着陈司文,等着他回应。
陈司文却说:“棒梗,你手里抱的哪是什么调料,那根本就是个屎罐子!”
这话一出,棒梗当场就呆住了。
“啥?屎罐子???”
陈司文这句话像钉子一样,把棒梗钉在了原地。
他整个人僵在那里,脑子嗡嗡作响。
棒梗直直地望着陈司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刚才在家里,他可是连吃了好几碗粉,连汤都喝得一滴不剩。
结果现在陈司文竟说那是屎罐子?
棒梗一个没憋住,当场就吐了出来。
院子里其他住户也一脸震惊地看向陈司文。
“屎罐子?司文,不可能吧?棒梗手里那东西,再怎么看也不像啊!”
“看着像臭豆腐罐嘛,怎么会是屎?”
请大家记得我们的网站:侠客书屋(m.xiakeshuwu.com)四合院:我的秘密藏不住了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