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推开门,王东和彪子似乎早已等候多时,满脸兴奋地迎了上来。
“司文哥——不对,现在该叫陈科长了!陈科长好!”
“陈科长,您真是咱们轧钢厂的人才啊!没想到您连修电机的技术都懂,让咱们保卫科也大大露了回脸!这都是您的功劳!”
听着两人的奉承,陈司文很是受用。
他依旧悠闲地靠在椅子上,享受他们的吹捧。
这两人倒也机灵,知道光说好话难以打动陈司文。
他平日听惯了奉承,要想讨他欢心,还得另想办法。
于是王东和彪子一合计,立马开始挖苦易中海和傻柱。
“陈科长,我没记错的话,您刚才是不是还跟易中海、傻柱、刘海中他们打了赌?”
“这三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质疑您的修理技术?这下可好,赔得倾家荡产也是活该!谁让他们非要跟您作对?自找的!”
陈司文听了只是微微一笑,并未多言。
有大师级修理技术在手,无论易中海三人如何与他打赌,他都不可能输。
不过,有一件事倒是让陈司文稍加留意。
易中海和刘海中他并不担心。
这两个老家伙虽然讨厌,但活到这把年纪,总归是有些本事的。
眼下他正得势,那两人就算心里有怨气,也绝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当出头鸟!
但傻柱不同。
这人脑筋转不过弯,做事又莽撞。
更别提刚才被他坑了一百块钱,之前还掉进过粪坑。
现在的傻柱,肯定憋着一肚子火想报复。
不过陈司文根本没把傻柱放在眼里。
他靠在椅背上,轻飘飘地对王东和彪子吩咐:“王东、彪子!给我盯紧傻柱!虽然我当上了保卫科科长,但工作不能松懈!明白吗?”
“明白明白!陈科长您放心,傻柱那家伙要是敢蹦跶,我们绝对要他好看!”
“就是!我就不信他傻柱敢顶风作案?他要真有这个胆,我们绝不手软,非得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王东和彪子向陈亚表忠心的时候。
保卫科值班室门外的角落里。
傻柱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值班室门口。
他那表情,难看得像家里出了丧事。
咬紧牙关半天,才狠狠啐出一句:“该死的陈司文!看老子不弄死你!你给我等着!”
一天的工作很快结束。
下班后,陈司文没急着回家,家里存货快见底了。
他特意跑了趟东单菜市场,大手笔采购了一番。
猪肉、牛肉,还有一只肥嘟嘟的大公鸡。
拎着这么多肉菜回来,可把院里的人眼红坏了。
此时,贾家窗边,有双眼睛正死死盯着陈司文。
那是贾张氏。
她刚和贾东旭、秦淮茹带着棒梗回到家。
本来一下班就想找陈司文算账,却听院里人说,陈司文因为给轧钢厂立了大功,竟然升任保卫科科长了!
要知道,这年头保卫科本身权力就不小。
保卫科科长手里的权,有时候比普通民警还大。
这时候去找陈司文麻烦,简直跟自寻死路没两样。
贾张氏眼神阴沉。
嘴里不干不净地骂起来。
“天杀的陈司文!一天不见竟当上保卫科科长了!呸,这小子哪来这么好的运气?本来家底就厚,现在又当上科长,往后还不得过上神仙日子?!”
贾张氏咬紧牙关,带着满心嫉恨挤出这番话。
一旁的贾东旭听了这话,顿时怒火中烧。
他攥紧拳头,狠狠一拳砸在桌上。
炕上养伤的棒梗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身体还没恢复的他惊得缩了缩。
“偏偏这时候让那小子升官!早不升晚不升,棒梗还病着,家里为他治病花了多少?这损失谁来担?”
“东旭,冷静点!陈司文现在是保卫科科长,直接找他麻烦,他动用手里的权,我们都得倒霉!”
贾张氏显得冷静些,连忙出声劝阻。
但贾东旭哪听得进去?
棒梗这一场病,几乎掏光了家底。
本来家里就紧巴巴的,眼下连棒子面都快吃不上了。
一旁的秦淮茹只是默默伤心,感叹命运不公。
这到底算什么?
她什么都没做,却一直跟着贾东旭和贾张氏倒霉。
倒霉也就罢了,两人脾气还差,心里憋着火没处发,就全撒在她身上。
正这么想着,贾张氏和贾东旭的目光已同时转向她。
秦淮茹心头一紧,仿佛预感到了接下来的场面,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果然,贾张氏劈头盖脸就骂了起来:
“没用的东西!家里都这样了,你不想办法帮一把,还在这儿装哑巴?废物!”
“秦淮茹,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你除了哭还会什么?哭能当饭吃吗?”
贾东旭也跟着骂起来。
被母子俩一顿数落,秦淮茹满腹委屈,却一句话也不敢回。
她知道,只要顶一句嘴,等待她的就是一顿毒打。
见她默不作声,贾东旭更加来气:
“好,你就继续装哑巴!家里没粮了,你就饿着!”
贾东旭正骂得起劲,贾张氏却眼神一动,忽然拦住了他。
紧接着,贾张氏就对秦淮茹说:“秦淮茹,家里都快没米下锅了!你现在立刻去找陈司文!他刚才提了不少肉菜回家,无论如何你得想办法从他那儿弄点肉回来!棒梗身体还没完全好,必须得吃点肉补补!动作快点!”
说着,贾张氏一把拉起秦淮茹,二话不说就把她推出了家门。
秦淮茹连推辞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贾张氏急匆匆地推到了院子里。
抬头一看,院里的邻居们正围着陈司文说好话。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要去向陈司文要肉,秦淮茹脸上实在挂不住。
可她一回头,贾张氏正站在窗边紧盯着她。
秦淮茹不敢多说,只好抱着试试看的心情走上前,来到陈司文身边。
“司文,恭喜你啊!这么年轻就当了科长,将来肯定前途光明!”
秦淮茹打算先说几句好话拉近关系。
等把陈司文哄高兴了,再诉苦讨肉或许会顺利些。
陈司文正和邻居们说着话,突然被秦淮茹打断。
他转过头,瞥了秦淮茹一眼。
陈司文一声不吭,沉默片刻,又继续和旁人聊了起来。
这反应把秦淮茹给看愣了!
简直像是有只苍蝇从眼前飞过似的!
难道她就这么不招陈司文待见吗?
秦淮茹不甘心,软的不行,只好直接卖惨了!
于是她拉住陈司文说道:“司文,我家现在日子太难了,锅都揭不开了,棒梗今天还住了院,你能不能给我点儿肉?我不白拿,以后一定好好报答你!行不行?”
秦淮茹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陈司文。
可陈司文的回答却格外冷淡:“我对你没兴趣。”
陈司文扫了她一眼,随后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和邻居们聊起来。
倒不是他真的看不上秦淮茹。
只是院子里这么多人盯着,要是就这么轻易答应了,不等于肉包子打狗?
不但落不着好,还得被人说窝囊。
再说,贾家什么情况,陈司文心里清楚。
贾东旭是没钱,可贾张氏手里还有棺材本呢。
说过不下去?骗谁呢!
除非哪天贾东旭亲自把秦淮茹送上门,那倒还能考虑考虑。
正和陈司文聊天的邻居们见他如此果断地拒绝秦淮茹,纷纷对他竖起拇指。
“还是司文人品正,不受**影响,这拒绝得对!就不该让他们贾家占便宜!”
“可不是!秦淮茹,你家要是真困难,我怎么见贾张氏天天戴着金戒指?你分明是眼馋司文手上的肉!”
“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别妨碍我们跟司文聊天!走开!”
邻居们对秦淮茹的态度比陈司文还差,毫不客气地把她狠狠怼了回去。
听了这些话,秦淮茹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她只能无奈地狼狈离开。
远处的贾张氏见秦淮茹没能从陈司文那里要到肉,躲在窗边又骂骂咧咧起来。
“没用的东西!秦淮茹这个废物!连块肉都弄不回来!一点用都没有!”
秦淮茹走后,陈司文继续和邻居们聊天。
这时,许大茂急匆匆地从院子外面跑进来。
他满头大汗,像是从轧钢厂一路跑回来没停过。
“司文!司文!快来,我有事跟你说!”
“大茂,你这是怎么了?这么着急,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陈司文见许大茂如此冒失,心中不免起疑。
许大茂却话锋一转,解释道:“我本来都准备下班了,没想到李副厂长拉住我,说今晚有个酒局,要我去陪领导喝酒。
你也知道,这种事我推不掉,今晚就不在家吃饭了,娄晓娥还得拜托你照顾一下!”
“司文,这院里我只信你。
换了别人,我哪敢把娄晓娥放他们家?那帮人跟饿狼似的。
司文,这事还得麻烦你!”
麻烦?这有什么麻烦的!
陈司文对许大茂笑了笑,爽快答应:“大茂,咱们是兄弟,我帮你照顾嫂子不是应该的?”
“司文,还是你靠得住!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走了!”
许大茂见陈司文答应,道谢后匆匆离去。
看着许大茂的背影,陈司文若有所思。
许大茂这傻小子还不知道实情,今晚他单独照顾娄晓娥,又能找她收点“学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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