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好办事,
这下有了大家的帮忙,
效率明显就提了上去。
许母和张母负责去家禽区把它们一个一个逮起来,
尽管四季鹅和兔子拼了命的挣扎,
在大家集体的协作下,
这种挣扎除了浪费一点时间也没有其他意义,
最终还是没有逃脱被抓起来的命运。
一时间山洞里嘎嘎嘎的鹅叫声此起彼伏。
好在山洞位置偏,又没什么人烟,不然真是要被发现了。
张月和许阳负责将接种过的脚上绑上扎带。
扎带已经被提前做好了编号,方便后续观察情况。
而许父和张父则是一个负责熬药记录,一个负责灌药。
分工明确,速度极快。
接种过的家禽隔半小时就要监测一遍。
看看有没有精神不济的。
过了半日,
张母开始按顺序给接种过的喂食。
张济民不停的记录着数据,
而随着数据一点点积累,规律也开始慢慢浮现。
“看来,体型越大、越壮实的,成功几率越高!”
许阳看着记录,若有所思。
“嗯,而且灌药时机至关重要!必须在被冰虫咬完以后尽快服下。”
张父指着记录,
“你看这两只,几乎同时被咬,灌药稍晚片刻的那只就恢复的慢。”
“药量也得微调,”
许父补充,
“那几只鹅用量比兔子稍多些,都成了。看来得按体重来大致估算。”
经过几天艰难甚至有些残酷的反复试验,他们终于得到了一个初步的统计数据。
张父看着最终汇总的数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成了…只要时机抓得准,药量给得对,活下来的,确实都能让冰虫不敢近身!”
“够了…这把握足够了!”
许父激动地说,
“咱自家人,肯定挑身体最好的时候,用最准的时机,下最对的药量!肯定能成!”
许阳也用力点头,眼里重新充满了希望的光芒。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依照摸索出的“最佳实践”,
小心谨慎地、一只接一只地,为山洞里剩下的所有家禽——包括那些珍贵的、下蛋勤快的四季鹅——都进行了“疫苗接种”。
过程依旧紧张,每一次操作都全力以赴,生怕因为自己的疏忽导致任何不必要的损失。
幸运的是,随着技术越来越熟练,成功率也稳步提升。
晚上,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选择守夜。
一来山洞里晚上需要人,
二来家禽刚刚被灌药,一切都需要严密监测,
三来,大家也是兴奋的紧,想要确定这法子的效果。
张父和许父几人倒是淡定的多,
毕竟有了经验,手也熟。
张母许母则是显得更兴奋些。
隔一会儿就去看看,
生怕错过了什么情况。
几天来,
山洞里兔子和鹅被分批灌药,
当最后一只母鹅被灌下药汤,经历了一番有惊无险的挣扎后,
终于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并发出一声中气十足的“嘎——”声时,
几人几乎虚脱般地坐倒在地,脸上却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疲惫而灿烂的笑容。
山洞里的家禽群,如今已然全部脱胎换骨。
它们或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世界上第一批拥有“冰虫抗体”的特殊家禽。
它们依旧悠闲地踱步、啄食、下蛋,但它们的存在本身,就为这片小小的避难所构筑起了一道无形的、活体的防线。
张父宝贝似的收起了那本写满数据的记录本,这不仅是珍贵的实验数据,更是未来家人安全的保障。
“下一步…”
张父的目光缓缓扫过许父和许阳,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坚定的力量,
“等时机再成熟些,咱们…也得给自个儿种上这‘防虫苗’。”
许父和许阳对视一眼,
正想着下决心,做心理建设的时候,
张月却笑了起来:
“你们倒也不用这么急嘛。”
“那不是索菲亚一家还没有接种呢。”
索菲亚:不好,又又又中计啦………
张月在晚上时,就按照之前父亲张济民的老方法弄了骨头喂索菲亚娘仨。
也不知是娘仨有意默许,还是实在对张月不设防,
被张月下了安眠药的娘仨吃了骨头,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张月和许阳抱着娘仨就到了张济民的药柜旁边:
“爸,你们先别急着往自己身上下手,这三个还需要你来喂药呢。”
成年的狼实在是沉,
又睡的香,
几人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把索菲亚固定住,
接着张父熟练的将装有冰虫的瓶子打开,确认有一只虫子咬了索菲亚的爪子,
张父赶紧拧上了瓶子。
接着将配置好的药,按照体重给索菲亚灌了下去。
索菲亚作为一头成年母狼,加上严寒,身体为了适应极端环境,已经有120多斤的重量。
这相当于一个成年人的体重。
索菲亚的伤腿很快就肿了起来,由于疼痛,发出疼痛的叫声。
但安眠药的作用还是在的,所以索菲亚的扭动不算很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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