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晚上,陈默几乎成了这个豪华包厢的“吉祥物”和“情绪价值提供器”。
他不需要多做什么,只需要站在那里,偶尔递个酒,回应几句带着撩拨意味的玩笑,甚至只是静静地坐着,让她们欣赏。
那四个女人就兴奋得像打了鸡血,一杯接一杯地喝,笑声不断,小费更是像流水一样往他身上砸。
当凌晨的钟声敲响,陈默终于得以脱身。
他口袋里塞满了厚厚的钞票,手里还拎着那个装着金链子和更多现金的袋子。
走在酒吧后巷冰冷潮湿的空气里,夜风吹在发烫的脸上,他才从那纸醉金迷的旋涡中稍稍清醒。
他低头看着手里沉甸甸的袋子,里面是五万多现金和一条价值不菲的手链。
这仅仅是一个晚上,仅仅是因为……这张脸,这身皮囊?
一个冰冷又带着巨大诱惑力的念头,如同黑暗中滋生的藤蔓,悄然缠上他的心头:
【如果……这具身体就是最好的资本……那么……】
巷子深处,垃圾桶旁,一点猩红的烟头在黑暗中明灭。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身形高挑瘦削的女人靠墙站着,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巴和紧抿的薄唇。
她似乎已经在那里站了很久,冰冷的目光穿透黑暗,
如同实质般钉在陈默和他手中那个鼓囊囊的袋子上。
沙影!
......
周日清晨,六点刚过。
筒子楼还沉浸在周末懒散的沉睡中,楼道里只有远处水管滴答的单调回响。
陈默在柳如兰那间充满暖香的卧室里睁开眼,怀里温软丰腴的身体依旧紧贴着他,呼吸均匀绵长。
蜕变后的敏锐感知让他第一时间捕捉到了门外极其轻微的、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脚步声。
笃.笃.笃。
不是柳如兰那种慵懒随意的叩门,也不是龙哥那种粗暴的砸门。
是带着点期许,又带着点讨好的轻敲。
陈默眉头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轻轻抽出被柳如兰枕着的手臂,悄无声息地下床,走到门边,拉开一道缝隙。
门外,千碧莹穿着一身清新柔和的米白色连衣裙,脸上画着恰到好处的淡妆,比直播镜头里更加精致动人。
她手里拎着一个大大的保温袋,里面飘出诱人的食物香气——生煎的焦香、小馄饨的鲜香,还有浓郁的豆浆味道。
看到陈默开门,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如同盛满了星光,脸颊也飞起两抹羞涩的红晕。
“默哥……早!”
她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目光贪婪地落在陈默脸上,
从他光洁的额头、深邃的眼睛,一路滑落到微敞的睡衣领口露出的锁骨线条,眼神里的痴迷几乎要溢出来。
“我……我买了你以前最爱吃的那家生煎,还有小馄饨,豆浆是现磨的……怕凉了,赶紧给你送上来。”
她昨天在楼下,亲眼看着陈默被那个美艳逼人的房东阿姨挽着回来。
那一刻,嫉妒像毒蛇一样噬咬着她的心。
但更多的,是一种近乎眩晕的迷恋。
这个男人……怎么会变得这么帅?
帅得让她心尖发颤,帅得让她觉得,就算只能做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只要能靠近他,就是天大的幸运!
更何况,她心里还藏着那个隐秘的、让她灵魂都为之烙印的“指令”——陈默是她的神,是她的一切。
陈默看着她眼底那份毫不掩饰的炽热与卑微的讨好,心头掠过一丝复杂。
这个女人,点亮了他灰暗屏幕上的第一抹光。
也是她,在他被龙哥逼得走投无路时,偷偷塞给他过几十块钱。
那份在最黑暗时给予的温暖和信任,是刻在骨子里的。
他侧身让开:“进来吧。”
千碧莹像得了莫大的恩赐,眼睛更亮了,小心翼翼地侧身挤进来,
目光飞快地扫了一眼床上熟睡的柳如兰,眼神深处掠过一丝黯然,但很快被更强烈的决心取代。
她轻手轻脚地将保温袋放在小桌上,打开,食物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默哥,你快去洗漱,趁热吃。”
她声音依旧很轻,带着一种小女人特有的温顺。
陈默点点头,走进浴室。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脸颊,他看着镜中那张愈发完美、带着魔性吸引力的脸,
思绪却飘向了下午——要去见刘亚萍了。
那个计划,必须万无一失。
等他擦着头发出来,千碧莹已经将早点在桌上摆好。
冒着热气的生煎金黄酥脆,小馄饨皮薄馅大,在清亮的汤里翻滚,豆浆盛在瓷白的碗里,散发着浓郁的豆香。
“默哥,坐。”
千碧莹拉开椅子,像个最殷勤的小妻子。
陈默坐下,刚拿起筷子,千碧莹却已经挨着他坐了下来。
不是对面,而是紧挨着他。
温软的身体带着清新的香水味贴着他的手臂。
她拿起勺子,舀起一个胖乎乎的小馄饨,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
然后才递到陈默唇边,眼神湿漉漉地看着他,带着撒娇般的祈求:
“默哥,我喂你,好不好?”
陈默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带着卑微讨好却又无比真挚的脸,
心底那点因柳如兰而产生的复杂情绪淡去。
他张开嘴,接受了她的投喂。
馄饨皮滑馅鲜,汤汁温热。
千碧莹脸上立刻绽放出满足而幸福的笑容,仿佛得到了全世界最好的奖赏。
她就这样一口生煎,一口馄饨,偶尔用指尖捻起一点豆浆碗边的芝麻粒,
亲昵地抹在陈默的唇角,再被他自然地舔去。
一顿简单的早餐,吃得香艳旖旎,充满了无声的亲昵和千碧莹无微不至的侍奉。
她看他的眼神,始终带着那种烙印在灵魂深处的、无法撼动的痴迷和臣服。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拉长。
床上,柳如兰翻了个身,发出一声慵懒的嘤咛。
她现在全身头疼,累的连手指头都不想动!
千碧莹身体微微一僵,眼神瞥向那张大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更深的渴望。
她放下勺子.
双臂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紧实温热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默哥……”
她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和一丝情动的沙哑,
仰起头,红唇距离陈默的下巴只有寸许,温热的气息拂过,
“我……我好困……昨天直播到好晚……
你……你再陪我睡一会儿回笼觉,好不好?”
她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带着孩童般的纯真祈求,又混合着成熟女人致命的诱惑。
她知道自己最大的资本是什么,也毫不吝啬地使用着。
陈默低头看着她。
下午要去见刘亚萍,那是一场需要精心准备的心理战。
但现在……时间还早。
怀里这个女人,是在以前看不起他的人,还是他第一次刷了礼物的女人,他印象深刻。
她的要求……也并不过分。
何况,她的身体,确实有让人沉沦的资本。
“好。”
陈默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纵容。
他伸手,轻易地将她横抱起来。
千碧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随即是更深的欢喜,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颈窝。
陈默抱着她,走楼下自己的房间。
.........
陈默被她靠得紧紧的...
精神烙印带来的绝对忠诚,以及她本身那份在最落魄时给予的支持,像一层温暖的茧,暂时包裹了他。
他低头,看着千碧莹沉睡中依旧带着满足笑意的侧脸,又看了一眼旁边柳如兰慵懒的背影。
一种奇异的掌控感和……一丝微妙的、被需要的温情,在心底交织。
他闭上眼睛,没有刻意去思考下午的谋划,只是放松心神,让疲惫的精神在这片温柔乡里缓缓浸润、恢复。
左手无意识地搭在千碧莹光滑的背上,那道几乎消失的疤痕在晨光下只剩下一条极其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浅痕,
如同一个褪色的印记,无声诉说着他自身那不可思议的蜕变与力量。
房间里只剩下三道平稳的呼吸声。
阳光在地板上缓缓移动,时间在静谧的暖昧中流淌。
直到日头渐高,陈默才缓缓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沉静,所有的温情被敛去,只剩下冰冷的锐利和成竹在胸的算计。
他轻轻抽出身,没有惊动沉睡的两个女人,走向浴室。
镜子前,他凝视着镜中那张完美无瑕、足以颠倒众生的脸,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笃定的弧度。
刘亚萍……
该去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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