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房子外的世界安静了,整座大山变得焕然一新。
知了也重新出来,开始不停的演奏着动人的旋律。
安哲躺在李德发温暖的怀里,她的脸颊贴在李德发的胸膛上,她感受着李德发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你……还疼不疼?”李德发艰难的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
“不疼了……”
“那你后悔吗?”
“什么后悔?”安哲疑惑的问李德发。
“你和我这样了,你不后悔吗?”
“不后悔,那你后悔嘛?”安哲脸上写满了甜蜜的笑容,她反问李德发。
“你都不后悔,我后悔什么!这事儿,吃亏的是你们女人。”
“我没那么保守的,刚才的事儿,是我愿意的。”
“安哲……”李德发听了安哲的话后,他内心涌起了一阵感动,他犹豫一会儿过后说, “你嫌弃我吗?”
“嫌弃你什么?”
“我一无所有,而你就像天鹅一样。”
“不嫌弃,而且你就算什么都没有,我也喜欢你,我想,你将来会很厉害的,英雄不问出处,而且我还没问你呢,你嫌弃我吗?”
“嫌弃你啥?嫌弃你这么好看,还是嫌弃你出身还好。”
“我比你大呢。”安哲眼里突然有些失落,她看书上说,男人都喜欢比自己年纪小的女人。
“才三岁而已,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呢。”
安哲听了李德发的保证,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她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笑意,她继续问李德发:“你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李德发的手臂用了一下力,他紧紧的搂住安哲说, “早就喜欢了,只是不敢喜欢,我觉得我配不上你……所以,只能偷偷的喜欢你。”
“小李,谢谢你也能喜欢我。”安哲那双极美的眼睛,深情的凝视着李德发。
“我现在有点担心,我担心你爸不同意咱们两个在一起。”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爸挺开明的,也挺惯着我的,对我一直有求必应,他不会反对我们自由恋爱的!”
“那就好,等我找个合适的机会,我和司令说下我们两个的事儿。”
“好。”恋爱的甜蜜让安哲满心欢喜。
她紧紧的依偎在,李德发的肩膀上。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她甚至有些庆幸,还好,她足够勇敢的打破了,她和李德发过去的关系。
两人穿好了衣服,走出了小房子。
太阳此刻又羞答答的出来了,照耀着整个树林。
雨后的山中,散发着淡淡的泥土和植物的芬芳气息。
“我们得快点走了。”李德发对安哲说。
“嗯。”安哲依旧紧紧地拉着李德发的手。
就在这时,李德发突然甩开了安哲的手。
他这样的举动让,安哲心中一阵刺痛。
她瞪着快要溢出泪水的眼睛问李德发:“你怎么了?”
“你听,好像有车过来了,在这个是通往部队的山里公路,一般不会又什么车,除非是部队的车子,暂时,我们还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所以我们得注意点。”
“哦……”安哲顿时破涕为笑,她仔细听了一下,确实有车过来了。
几十秒过后,果然不远处冒出一台军绿色的吉普车。
两人急忙靠在了路边。
就在这时吉普车,也停在了两人身边。
随后,从吉普车里跳出来一名身穿军装的士兵。
他走到两人身旁笑着问两人:“你们两个是安医生和李警卫吗?”
“是,我们是。”李德发急忙回答士兵的问话。
“哎呀,太好了!我是陈首长派来迎接两位的,首长怕你们第一次来,不认识山路,可是你们怎么在走路呢?”
“我们的车坏在了半路上了,所以我们两个只能步行去部队,我们的人和车,还留在原地等待救援呢。”
“这样啊,瞧着两位一定是被刚才的暴雨浇着了吧?”
李德发和安哲听了士兵的问话后,两人的脸上都有些尴尬。
最后还是李德发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嗯,我们被浇的……浇的够呛,还好……路边有个小房子,我们躲了一会儿。”
“我说嘛,那这样吧,我先把两位送回部队,随后我去接应咱们的同志,你们的车是哪里坏了,我得看看我这里有没有配件?”
“进油的泵坏了,你这里有吗?”此刻李德发已经恢复如常。
“还好,我车里正好背着呢,咱们国家目前还遭遇着困难,部队的车都是有些年月的了,所以我们的配件都挺齐全的。”
“那就好,我们还的多长时间,能够到部队上呢?”
“开车的话,最多20分钟,来吧,上车吧,一会儿天黑了,就不好给汽车换配件了,山里的天黑的要早些。”
“行,咱们走吧。”
很快,李德发和安哲就被送到了驻军部队里。
刚才那位士兵和门口的守卫打了招呼,所以,两人没有费劲儿,就进了部队大院。
驻守部队的陈首长和安哲父亲关系很好。
两人过去还是战友,曾经他们还共同出生入死过。
这一次,安哲来是为给一个排长看病。
这个排长,是这个部队陈首长的爱徒。
他很受陈首长器重,所以,陈首长才让安哲父亲派安哲过来给他看病的。
按道理,这位赵排长应该去医院看病。
但他一直有训练任务,他怕耽误训练,一直拖着不肯去医院,陈首长心疼爱徒,所以特意开了后门叫安哲过来。
这位赵排长,现在好像病的很严重。
他的脸颊很红,他一直在发烧,并且他一直咳嗽不止。
安哲听了赵排长描述了自己的病情后,她问赵排长:“你们部队的医生怎么说的?”
“他说的很严重,可俺有点不相信,俺还能训练,并且俺也能吃饭,都能做这些事,想来也不是大病。”
“听你这样说,应该问题不大!”安哲笑着摸出听诊器,她认真的听着这位赵排长的肺部,同时,她也观察着排长的身体状况。
过了一会儿,安哲明确了赵排长的病因。
她在排长的肺部,听到了很明显的湿啰音,这就说明肺部有了炎症,值得庆幸的是,赵排长目前的肺部功能,还算是正常的。
“你最近有没有感冒过?”安哲问赵排长。
“没有。”
“那有没有被什么虫子咬过,或者被什么动物咬过?”
“这个……”赵排长仔细的想了一下后,他回答安哲:“俺前些日子训练,被蚂蝗叮了一口,后来,俺用鞋底子拍出来了,也挤了伤口。”
“那有没有消毒呢?”
“那倒没有,在山里的河边上,被蚂蝗叮了不是啥事。”
“可是你的运气不太好,叮你的蚂蝗有病毒,所以它把病毒传染给了你,所以,你就被病毒感染了,这才导致肺部发炎!你除了咳嗽,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其他地方都不碍事。”赵排长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你小子给老子实话实说,安医生可是我豁出老脸才请来的!”陈首长见自己的爱徒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他顿时爆了粗口。
“是,您别发火嘛,俺如实说还不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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