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宇文谨你混蛋。”
“我是萧景渊的未婚妻,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什么吗?”
宇文谨猛地停下动作,一只手禁锢着她,另一只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低声吼道:“囡囡,你给我记清楚了,你不是什么萧景渊的未婚妻,你是雍王妃,是我宇文谨唯一的妻。”
“我不光要风风光光把你娶回王府,还要让你给我生好多孩子,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上辈子的过往在他脑海中浮现 —— 他们成亲刚一个月,她便有了身孕。
可他怕,怕那个孩子不是他的,若真是如此,那他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不但妻子是那个男人用过的,他还要给那个男人养孩子。
即便那个孩子也有可能是他的,他也不愿冒那个险,他绝不允许,她再和那个男人产生一丝一毫的联系。
所以最后他还是决定把那个孩子堕掉了,自那之后,他除了她的小日子,几乎夜夜都留在她房里,极尽恩宠,可她却再也没有怀上。
这不仅是她的遗憾,更化作一根尖刺,深深扎在他心底。
细碎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脸颊、下颌,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感。
穆海棠只觉胸口一阵翻涌,胃里更是泛起生理性的不适,她猛地偏过头,忍不住低低呕了一声,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身上的宇文谨动作骤然僵住,整个人都呆住了,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强忍不适的模样,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仿佛没料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
沉默片刻,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一字一句问道:“你厌恶我?”
”对,我起止是厌恶你,我快要恶心死了,看见你,我就恶心。”
宇文谨浑身一震,像是被这句话狠狠戳中,脸上的错愕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的冰冷。
他盯着穆海棠满是嫌恶的脸,喉结动了动,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宇文谨缓缓松开扣着她的手,动作僵硬地从她身上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沉默在屋内蔓延,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格外清晰,过了许久,他才哑着嗓子开口,声音里听不出情绪,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恶心?”
这两个字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自嘲,又藏着压抑的怒火。
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那只方才还想靠近她的手。
“穆海棠,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他猛地抬眼,眼底的脆弱被狠戾取代,“你越是厌恶,我偏要让你记着,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话落,他转身大步流星地往外走,没有再看她一眼,只有那扇被他甩上的房门,发出 “哐当” 一声巨响,震得廊下鸟儿四散,也震碎了他转身瞬间眼底一闪而过的痛楚。
院子里的莲心和锦绣听见动静,抬眼,还没看清是谁,宇文谨一个纵身便消失在院子里。
莲心看着锦绣道:“锦绣姐,方才是有个人吗?”
锦绣闻言,立刻放下手中的水壶,拉着莲心就往屋内走:“别管是谁了,我们赶紧去看看小姐,别出什么事!”
莲心和锦绣快步往卧房走,刚进门,便与正要往外走的穆海棠撞了个正着。
两人连忙停下脚步,锦绣连忙上前一步,担忧地问道:“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穆海棠避开她们的目光,对着锦绣吩咐:“别多问,你们俩赶紧去给我打些热水来,我要立刻沐浴,越快越好。”
穆海棠沉在浴桶中,温热的水汽氤氲了她的眉眼,可心底的寒意却半点未散。
她攥着浸湿的布巾,一遍遍用力搓洗着宇文谨方才碰过的肩头、手腕,直到皮肤泛起泛红的刺痛,才像是稍稍缓解了那深入骨髓的不适感。
指尖无意识地划着水面,脑海里却全是方才的画面。
今日的宇文谨,太不一样了 —— 从前他虽也执着,却总带着几分克制,顾及着身份,也顾及着她的态度,从不会这般不管不顾,浑身上下都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劲儿。
“为什么……” 她低声呢喃。
难道真的是因为萧景渊?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便让她心头一沉。
如果说,孟家的事儿,是宇文谨故意给萧景渊设下的局,让萧景渊自顾不暇,那他今日这般肆无忌惮,倒真说得通了。
真是小看他了,宇文谨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都是有脑子的,这从他凭一己之力和北狄合作,联手除掉萧景渊就能看出来,他绝对不是个等闲之辈。
穆海棠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浴桶边缘的手缓缓松开。
她望着水面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在心底一遍遍告诫自己:“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把萧景渊捞出来,穆海棠,你一定有办法的,千万不能急。”
“正所谓雁过留痕,凡事做过必留痕迹”,她就不信,她能把痕迹抹的干干净净。
若真是宇文谨设的局,一定会留下线索,只要找到线索,萧景渊就可以出来。
遗书,跳河,尸体,清白。······
对方之所以让孟芙死,就是因为,知道她和萧景渊是清白的,所以才会让她彻底闭嘴,要的就是死无对证。
可既然萧景渊没碰过她,那任天野又说,仵作验尸以后,发现孟芙并非完璧之身?
如果说孟芙出国公府的时候,还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那中午到晚上才多久,孟芙就找了个男人?
不太可能,孟芙那个女人,眼光很高,她要是能退而求其次,就不会死死扒着萧景渊不妨了。
既然不是她自己找的男人,那就很有可能是被人给强暴了。
穆海棠不停整理着思绪,而从将军府跑出来的宇文谨,显然被穆海棠气的那些话气疯了,他眼底满是被刺痛的猩红,方才穆海棠那嫌恶的眼神、彻底击垮了他的心里防线。
他红着眼,几乎是一路狂奔,径直冲向镇抚司。·····
镇抚司门口,值守的司卫见玄色身影气势汹汹奔来,看清来人是宇文谨,连忙上前一步,躬身行礼,语气带着几分恭敬与试探:“雍王殿下,您怎么来了?”
宇文谨脚步未停,猩红的眼扫过那司卫,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火:“怎么?镇抚司本王不能来吗?还是说,本王来这里,要先经过你的准许不成?”
话落,他径直越过司卫,抬脚便往镇抚司内走去,周身的戾气让那司卫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亲们,今天有事,但是今晚会继续更,更够四章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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