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过三言两语间,穆海棠便轻松 “拿下” 了自家小未婚夫,把向来沉稳的萧景渊哄成了翘嘴。
“真跟我去漠北啊?”这次换萧景渊错愕了,他没想到穆海棠这么轻而易举就答应了。
事实上,从对这丫头有了牵扯开始,萧景渊就反复考量过两人的未来。
他心里清楚,若两人当真成了亲,横在彼此之间最大的阻碍便是他得去漠北镇守边关。
起初他压根舍不得带她去漠北,倒不是嫌路途遥远,主要是漠北的冬日远比上京难熬,寒风刺骨不说,雪季又长,他实在不忍心让本可在京中娇养的她,去受那份苦寒。
他原本以为,等两人成了亲,若是真要劝她随自己去漠北,定要费上许多口舌。
或许还得软磨硬泡许久,才能让她点头。却没料到,自己这才刚把想法说出口,她竟这般干脆利落地答应了,倒让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穆海棠挑眉望着他,言语里带着几分试探:“怎么?这就露怯了?敢情方才是上我这打探虚实来了?其实并不想让我去,怕我碍着你?”
萧景渊一听,一把攥住她不安分的手,无奈笑道:“说什么胡话,我哪会不想让你去?我盼着你跟我走还来不及。”
“此话可当真?” 穆海棠眨了眨眼,故意逗他,“我要是去了漠北,与你而言未必是好事。你想,我若留在上京,你在漠北就算找几个小妾,我也无从知晓;可我要是跟你去了,你再想这般随心所欲,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哈哈,那你可得跟我去,把我看住了,日日我到哪你跟到哪才是。”
萧景渊的目光落在她微扬的唇上,眼神渐渐染上几分迷离,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只觉浑身上下像是被炭火烘着般燥热难耐。
他伸手扣住她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沙哑:“不然啊,保不齐那日我就被谁惦记上了,。”
穆海棠被他灼热的目光看得耳尖发烫,伸手推了推他,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按在身侧。
她抬眼撞进他深邃的眼眸,只见里面映着自己的影子,带着毫不掩饰的炙热,让她心头一跳,下意识地别过脸:“谁要看着你,我才懒得管……”
话未说完,下巴便被萧景渊轻轻捏住,迫使她重新转过头。
萧景渊凝视着她泛红的脸颊,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声音放得又柔又沉:“可我就想让你管着,海棠,这辈子,就想被你这样‘管’着。”
穆海棠不得不承认,她确实喜欢萧景渊。
就比如此刻,他冷硬的俊脸,性感的喉结,让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男人独有的、兼具力量与野性的荷尔蒙气息,明明语气带着几分调笑,眼神却炙热得让她心慌。
偏生这样的他,让她挪不开眼。
她也开始相信,人和人之间是有磁场的,就比如以前的穆海棠,痴迷于宇文谨,而现在的穆海棠就喜欢萧景渊。
炽热的吻在两人之间落下,带着萧景渊难掩的急切。
他一手扣住她的后颈,一手揽紧她的腰,加深这个吻。
穆海棠指尖下意识攥紧他的衣襟,可感受到他唇间的炙热,那份慌乱渐渐化作了沉沦,她闭上眼,抬手环住他的脖颈,回应着这份滚烫的情意。
“咚咚。”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门外的风戟见屋内没动静,犹豫了一下,又轻轻敲了三下,放低声音喊:“世子,您在吗?”
穆海棠听见动静,下意识往门口的方向望去,却被萧景渊按住了肩膀,伸手将她的头转回来,不顾门外的动静,低头再次吻住她。·····
“哎呀,你别这样,风戟在外面呢!” 穆海棠脸颊通红,伸手抵住他不让他靠近,“他都来叫你了,肯定有急事。”
“急什么,不用理会他。” 萧景渊低头咬住她的唇,声音带着几分含糊的沙哑,手臂紧紧圈着她的腰,不让她有丝毫挣脱的余地。
萧景渊有些上头,他已经好几日不曾亲近她了,他想的不得了。
此刻好不容易能这样亲近,哪里肯被旁人打断,刚想继续。······
门外的风戟犹豫了一下,又轻轻敲了三下,放低声音喊:“世子?”
屋内沉默片刻,紧接着门 “吱呀” 一声被拉开,萧景渊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何事?”
显然,被打断的不悦还挂在脸上。
风戟连忙抱拳躬身,不敢抬头多看:“世子,雍王方才去了府中,说有要事找您面谈,眼下二公子正在前厅陪着,特意让属下过来请您,您得回府一趟。”
萧景渊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不是让风隐盯着雍王吗?他人呢?这点动静都盯不住?”
风戟头埋得更低:“回世子,风隐这会儿也在府里候着了,一直盯着雍王的行踪,只是谁也没料到,雍王从丞相府出来后,压根没回雍王府,反而绕路来了咱们国公府,还特意让门房通报,说有要紧事必须要见您,国公夫人已经歇下,只好去找了二公子,只能先请他在前厅坐着。”
萧景渊听完,眸色沉沉。
宇文谨言明要见他,显然是知道他来了将军府,偏还选在这个时候上门,分明是怕他留宿,故意让他回去。
他沉默片刻,抬眼看向风戟,语气冷冽:“回府。”
萧景渊转身看向屋内,方才的冷硬瞬间褪去几分:“雍王定是知道我来了你这,我先回府看看,你歇着吧,今晚我怕是过不来了,不必等我。”
穆海棠点了点头,待萧景渊离开后,屋里瞬间安静下来,她沐浴完,坐在窗边的软榻上,陷入了沉思。
最近宇文谨是怎么了,大晚上的跑去找萧景渊,还有孟芙那件事,会是他干的吗?
宇文谨那个人一向小心谨慎,如果说孟芙的事儿真是他所为,也不难猜测,定是孟芙去找了他,想借他的手对付萧景渊。
这个孟芙,真是自不量力。
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里拔牙,她怕不是搞错了人,竟以为宇文谨会像萧景渊那样,纵容她的算计和撩拨?
宇文谨最是看重自己的掌控权,向来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岂会容许别人利用他。
这下好了,没利用上人家,反倒让宇文谨利用了,对于宇文谨来说,孟芙那条贱命就算扳不倒萧景渊,恶心恶心他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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