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北边炮楼的鬼子换岗了,这次上来五个,看那样子困得直打晃。”侦查员小李趴在草丛里,对着望远镜嘀咕,手指在地上画了个简易的炮楼轮廓,“楼顶那挺歪把子,我瞅着就没上膛,这帮货是来打瞌睡的吧?”
曹兴国接过望远镜,镜片里映出炮楼顶端的日军身影,果然一个个东倒西歪,有个家伙甚至靠在垛口上打起了呼噜。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笑:“周铁山,你的枪法准,给他们醒醒盹。”
周铁山早扛着缴获的三八大盖趴在一旁,枪口稳稳锁定那个打盹的日军:“放心,保准一枪穿糖葫芦。”他调整呼吸,手指扣动扳机,“砰”的一声脆响,子弹像长了眼睛,精准地穿透那日军的喉咙,人直挺挺地从炮楼顶上栽了下去。
“什么人?!”炮楼里的日军顿时慌了神,乱糟糟地往楼顶冲,有人还没站稳,就被张天远从另一侧树林里打来的冷枪撂倒。
“撤!”曹兴国低喝一声,带着队员们往后退了二十多米,隐进更深的灌木丛。
炮楼里的日军对着树林胡乱开枪,子弹“嗖嗖”地打在树干上,溅起一片片木屑,却连个游击队员的影子都没摸着。折腾了半个时辰,见外面没了动静,才敢探出脑袋,把楼顶的尸体拖下去,一个个吓得脸色惨白。
“队长,这才刚开始,就干掉俩,过瘾!”小李兴奋地搓手,眼里闪着光。
曹兴国摆摆手:“别急,这炮楼是原野的心头肉,咱们就把它当成活靶子,白天冷枪骚扰,晚上摸哨偷袭,让里面的鬼子吃不好睡不好,不出三天,保准他们崩溃。”
接下来的两天,北边炮楼成了游击队的“射击训练场”。周铁山的冷枪百发百中,每天都要带走一两个日军的性命;夜里,张天远就带着队员摸到炮楼附近,要么往里面扔手榴弹,要么用柴草堵住通风口,呛得里面的鬼子嗷嗷叫。
炮楼里的日军从最初的慌乱,渐渐变成了绝望。二十几个人被折腾得只剩下十几个,个个眼窝深陷,精神恍惚,连换岗都得几个人互相搀扶着,生怕一不留神就成了枪下鬼。
“少佐阁下,救救我们!再这样下去,我们都得死在这儿!”炮楼里的日军小队长通过电话向原野哭嚎,声音都带着哭腔。
原野正在指挥部里发脾气,听到这话更是火冒三丈:“废物!连个炮楼都守不住!给我顶住!我马上派人增援!”
可他刚派出一个小队往北边炮楼赶,就被曹兴国安排的伏击队打了回去,死伤过半,连炮楼的影子都没摸到。
松井站在远处的炮楼上,看着北边炮楼的狼狈样,嘴角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原野啊原野,你的人也就这点能耐。”他对身边的小队长道,“让弟兄们看好戏,谁也别插手。”
第三天清晨,北边炮楼的日军终于撑不住了。一个士兵精神崩溃,抱着机枪对着天空疯狂扫射,嘴里胡乱喊着:“我受不了了!我要出去!”
“砰!”周铁山的冷枪再次响起,那士兵应声倒下。剩下的日军彻底绝望,纷纷扔掉武器,缩在炮楼底层瑟瑟发抖。
“队长,差不多了,该收网了。”李勇看着时机成熟,对曹兴国道。
曹兴国点头:“张天远,带一队人从正面佯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周铁山,打掉楼顶的机枪;柱子,你带二队从炮楼后面的排水道摸进去,一锅端!”
“明白!”
战斗打响,张天远带着队员们对着炮楼开火,枪声密集,仿佛有大股部队进攻。炮楼里的日军慌忙往窗口冲,想还击,却被周铁山一个个点名。
柱子带着二队,早已从狭窄的排水道钻进了炮楼底层。里面的日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们用手榴弹炸得晕头转向。
“缴枪不杀!”柱子大喊着,带头冲了进去。
剩下的几个日军哪里还有反抗的力气,纷纷举起手投降,嘴里不停喊着:“别杀我!我们投降!”
战斗很快结束,队员们清理战场,缴获了一挺歪把子机枪、十几支步枪和不少子弹。
“队长,搞定了!”柱子押着俘虏回来报告,脸上满是笑容。
曹兴国看着被拿下的炮楼,对李勇道:“这只是开始。原野丢了炮楼,肯定会和松井狗咬狗,咱们就等着坐收渔利。”
据点里,原野得知北边炮楼失守,气得当场砸碎了指挥部的桌子:“松井!肯定是你搞的鬼!你故意不增援,想看我笑话!”
松井一脸无辜:“中队长,我这里也被土八路牵制,实在抽不开身啊。再说,是你的人守炮楼,丢了也该你负责。”
两人再次大吵起来,互相指责,差点动了手。
大青山的阳光下,曹兴国看着队员们扛着缴获的武器凯旋,脸上露出了笑容。
“队长,下一个目标,是不是该轮到原野的主力了?”小李兴奋地问。
曹兴国望着据点的方向,眼神坚定:“不急。让他们再斗几天,等他们两败俱伤,咱们再一举端了他们的老巢。”
远处的据点里,争吵声还在继续,而游击队的下一个计划,已经在悄然酝酿。
“松井,你给我等着!”原野的怒吼声远远传来。
松井的冷笑也清晰可闻:“谁等谁还不一定呢。”
曹兴国听着这一切,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这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他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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