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修改,所以今天发的晚了点,大家见谅!)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又仿佛只是心跳漏拍的几瞬。
客厅里那令人窒息的灼热空气,渐渐被一种更深沉的静谧所取代。
急促的呼吸,终于慢慢归于均匀,只是那频率深处,依旧残留着惊心动魄的余韵。
凌默微微动了动,低下头,目光首先落在了依旧紧紧抱着他左臂的曾黎书脸上。
她似乎有所察觉,也恰好抬起眼帘。
四目相对。
她明艳的脸庞上潮红未退,细密的汗珠沾湿了她的鬓角,几缕发丝黏在光洁的额角和脸颊,平添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被风雨蹂躏后的靡丽。
那双原本带着倔强的眼眸,此刻水光潋滟,里面清晰地倒映着他的影子,
有未散的羞窘,有劫后余生般的恍惚,
但更深处的,是一种连她自己或许都未曾察觉的、如同藤蔓找到依附后的全然信赖与……某种沉沦的悸动。
她没有躲闪,就这么望着他,仿佛要将他此刻的样子,刻进灵魂里。
凌默的目光平静,深邃如古井,看不出波澜,却也没有推开。
他的视线缓缓移向右侧。
曾黎画似乎感受到目光,像受惊的小动物般微微一颤,却依旧没有松开抱着他胳膊的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些,然后才怯怯地、一点点抬起那张我见犹怜的脸。
她的脸上同样布满了细汗,使得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更像被晨露打透的玉石,透着一层脆弱的光泽。
长长的睫毛上甚至还挂着细微的、不知是汗是泪的水珠,随着她轻颤的呼吸微微抖动。
当她澄澈如小鹿般的眼眸对上凌默的视线时,里面充满了极致的羞赧、无措,还有一种全无防备的依赖。
她的目光一触即走,却又忍不住再次偷偷抬起,那欲语还休、纯真又染上了复杂情愫的眼神,比任何直白的倾诉都更具冲击力。
因为出了汗,她们身上那本就贴身的衣裙,酒红色的丝绒,浅杏色的蕾丝,此刻更是紧紧地贴合在青春的胴体之上,清晰地勾勒出每一道起伏的、充满生命力的曲线。
汗湿的布料颜色略深,映着温暖的灯光,呈现出一种格外青春、美丽、甚至带着几分生动诱惑的质感。
她们依旧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仿佛那是她们在情感风暴中唯一的锚点。
这一刻,万籁俱寂。
二女清晰地意识到,这是她们这辈子,最难忘的一刻。
远比昨晚那糊里糊涂的初吻,更加清晰,更加猛烈,更加……刻骨铭心。
那不仅仅是身体的触碰,更像是灵魂被彻底搅动后,在另一个人眼中看到的、自己的倒影。
而凌默,将这汗湿的依偎、这目光的交织、这无声胜有声的一切,尽收眼底。
此刻,曾黎书的内心,一种前所未有的依赖感如同藤蔓般紧紧缠绕着她的心脏,比抱着他胳膊的手臂更加用力。
她从未如此渴望过一个男人的力量和气息作为庇护。
凌默手臂传来的坚实触感,是她在刚才那场羞耻与快感交织的风暴中唯一抓住的浮木。
与此同时,滔天的羞耻感并未退去,反而因为此刻清醒的依偎而更加猛烈地灼烧着她
——她竟然在教学中失控,竟然如此失态地紧紧抱着他!
可在这羞耻的灰烬之下,一种更深层、更危险的情绪正在悄然滋生:沉沦。
她发现自己并不后悔,甚至……贪恋这份失控后的贴近。
他平静的目光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伪装,让她无所遁形,却又奇异地带来一种被接纳的安心。
一种模糊却强烈的念头撞击着她:或许,臣服于这样的引导,撕裂所有的矜持,才能触碰到真正的艺术,以及……真正的他。
曾黎画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彻底吓坏的小动物,只想将自己完全藏匿于他的气息之中。
巨大的羞怯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全身的感官却异常清晰地记录着每一个细节
——他手臂的温度,他呼吸的节奏,以及自己汗湿衣物紧贴皮肤的不适与……莫名的悸动。
与姐姐不同,她的情绪更偏向于一种纯粹的、近乎信仰般的依赖。
凌默在她心中,已然超越了“老师”或“偶像”的范畴,更像是一个她愿意全然交付的、不容置疑的存在。
刚才那超越界限的“教学”带来的陌生快感,让她恐惧,却又带着一种亵渎神圣般的战栗。
此刻紧紧抱着他的胳膊,感受着他的存在,是她唯一能确认自己安全的方式。
她不敢深想未来,只想永远停留在这个让她羞耻欲死、却又莫名感到无比安心的瞬间。
一种稚嫩却坚定的倾慕,在这极致的混乱中,悄然扎根,深入灵魂。
沉默与依偎在持续,空气中那浓得化不开的羞赧与悸动几乎要凝结成实体。
就在这时,凌默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带着一丝难得的、真实的愉悦,打破了几乎令人窒息的静谧。
他动了动被紧紧抱住的胳膊,语气带着明显的调侃,目光在姐妹二人汗湿绯红的脸颊上扫过:
“怎么?我这声乐课,是附赠高温瑜伽和桑拿服务了?”
他微微侧头,看向左边的曾黎书,
“黎书,你这汗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刚带你跑完五公里。”
又转向右边几乎要缩进他臂弯里的曾黎画,
“还有黎画,你这眼泪汪汪又汗津津的样子,我可没罚你站啊。”
他这话说得轻松又戏谑,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界限模糊的“教学”只是一场普通的、稍微严格了些的训练。
果然,这话如同在平静却滚烫的湖面投下了石子。
曾黎书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在打趣她们,羞恼之下,那股子倔强劲儿又上来了,忍不住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胳膊,嗔道:
“凌默哥哥!你还说!
都……都怪你!”
只是这嗔怪里,带着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撒娇意味,紧绷的身体却因此放松了些许。
曾黎画则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把滚烫的脸颊在他胳膊上埋得更深了,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小声嘟囔:
“……才没有哭……”
但那紧紧抱着他的手,却下意识地松开了些许力道。
凌默看着她们的反应,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些。
“好了,”他语气放缓,带着一种安抚的力量,
“出汗是好事,说明你们练到位了,气息通了,情绪也投入了。
学艺术,有时候就得有这么一股子不管不顾的劲儿。”
他顿了顿,补充道,带着一丝凡尔赛式的无奈:
“就是下次,记得自带毛巾。我这沙发可不防水。”
这最后一句,彻底将刚才那暧昧失控的氛围拉回到了一个看似正常的“师生”频道。
姐妹二人被他这接连的打趣弄得又是害羞又是想笑,心中那巨大的羞耻感和莫名的紧张,竟真的在他的三言两语间,奇异地消散了大半。
她们偷偷交换了一个眼神,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如释重负和一丝残留的、甜甜的羞涩。
凌默就这么用他独特的风趣,举重若轻地,将那几乎要脱轨的时刻,巧妙地拨回了正轨。
然而,有些东西,一旦发生,便已刻下印记,再难磨灭。
气氛在凌默的打趣下稍稍缓和,但三人之间那无形的纽带却并未松开。
凌默感受着依旧依偎在两侧的温热躯体,目光若有所思地掠过她们汗湿的鬓角和水润的眼眸。
他忽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些许,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探究与某种微妙情绪的语气:
“说起来,我这还是第一次……用这种方法教人。”
他顿了顿,像是在陈述,又像是在品味,
“不知道效果如何,会不会……太过了?”
这话看似在检讨自己的教学方法,但那“第一次”和“太过了”几个字,却像羽毛般轻轻搔刮着姐妹二人尚未完全平复的心弦。
紧接着,还没等她们细想如何回答,凌默的话锋却陡然一转,带着一种近乎随意的、却让空气瞬间再度绷紧的探究:
“对了,你们之前跟别的声乐老师学习的时候……”
他的视线在她们依旧泛着红潮的脸上缓缓移动,
“……也是每次,都这么《深入》地教学和练习的吗?”
“深入”二字,他咬得并不重,却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客厅里,仿佛带着某种特殊的重量。
轰——!
这话如同惊雷,在曾氏姐妹脑海中炸响!
“怎么可能!!”
“除了你,还有谁敢……还有谁能这样!!”
巨大的羞赧和一种被质疑般的委屈瞬间涌上心头。
曾黎书猛地抬起头,明艳的脸上带着急切的红晕,脱口而出:
“没有!从来没有!”
她的声音因激动而有些拔高,
“请过的老师都是规规矩矩的,最多就是打个拍子,指点一下姿势……
哪里……哪里会像凌默哥哥你这样……”
后面的话她羞于启齿,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曾黎画更是急得眼圈又有点红了,用力摇头,小手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的衣袖,声音带着哽咽:
“没有……只有凌默哥哥……
才会这样……教我们……”
在她纯净的认知里,这种教学方式简直是惊世骇俗,却又因为是凌默,而带上了一种独一无二、无法复制的神圣与亲密感。
她们急切地澄清,仿佛生怕晚了一秒,就会被他误会是习惯于此种“深入教学”的人。
听到二女急切的澄清,凌默非但没有见好就收,眼底那丝戏谑反而更深了。
他故意蹙起眉,用一种带着玩味探究的语气,慢条斯理地追问:
“哦?什么叫……别的老师都规规矩矩?”
他刻意在“规规矩矩”四个字上加了重音,然后目光灼灼地看向她们,带着一丝不容闪躲的意味,
“那照你们这么说,是觉得我……不规矩了?”
!!!
这话简直是明知故问,倒打一耙!
姐妹二人瞬间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哎呀!他怎么能这么问!”
“这……这让人怎么回答嘛!”
说他不规矩?她们哪里敢!
可说他规矩?刚刚发生的一切,哪一桩哪一件能和“规矩”沾上边?!
她们张红了脸,嘴唇嗫嚅了几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觉得又羞又恼,感觉自己被眼前这个男人欺负得死死的,偏偏还无力反驳。
只能用水汪汪的眼睛羞愤地瞪着他,眼神里写满了无声的控诉和娇嗔。
看着她们这副羞窘欲绝、仿佛受了天大委屈却又无可奈何的可爱模样,凌默似乎终于“良心发现”,不再穷追猛打。
但他显然没打算轻易放过她们。
他话锋一转,语气似乎变得“正经”了些,仿佛真的在探讨教学方法:
“那抛开规矩不规矩不谈,你们觉得,我这种方法……效果如何?”
这问题依然让她们心跳加速。姐妹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答案。
她们忍住巨大的羞涩,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挺……挺好的……”
“感觉……进步很快……”
这是实话,但那过程实在太过羞人。
她们觉得自己就像被放在砧板上的鱼,被凌默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拿捏得死死的,毫无反抗之力。
然而,凌默接下来的话,才真正让她们浑身一颤,仿佛看到了未来更加“水深火热”的学习生涯。
他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用一种云淡风轻、却如同最终宣判般的语气说道:
“觉得有效果就行。”
“那后面,可能都会是这种方式了。”
他顿了顿,目光深邃地扫过她们瞬间僵住的身体,轻描淡写地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
“甚至,可能会比刚刚……还要深入一些。”
比刚才……还要深入?!
姐妹二人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眼前都有些发晕。
刚才那样……就已经是她们承受的极限了!
还要更深入?!
那会是怎样……她们简直不敢想象!
可偏偏,内心深处,除了排山倒海的羞涩和一丝被“欺负”的委屈外,竟然……还隐隐升起了一丝连自己都害怕的、隐秘的期待。
她们彻底意识到,在凌默面前,她们这辈子,恐怕都别想翻身了。
凌默看着二女那副羞愤交加、仿佛受了天大委屈却又眼波流转、隐含春色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他故意板起脸,用一种带着训诫意味的语气,倒打一耙:
“你俩那是什么表情?小小年纪,思想怎么那么复杂?”
他摇了摇头,仿佛十分痛心,
“我说的是气息共鸣的深入探索,肢体接触只是为了更直观地感受发力点。
你们……想到哪里去了?”
???
二女瞬间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恶人先告状!
倒打一耙!
明明……明明是他……现在却怪我们思想复杂?!
巨大的“冤屈”让她们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曾黎书气得胸口起伏,却碍于对方的身份和心底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不敢大声反驳,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又娇又嗔的细微声音:“……明明是你……”
曾黎画更是委屈得眼圈又红了,小声嘟囔:“……凌默哥哥欺负人……”
她们这细声的娇嗔撒娇,凌默自然是听到了。
他非但没有“悔改”,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眉头一挑,语气带着几分夸张的讶异:
“冤枉你们了?”
他目光在她们依旧紧抱着自己胳膊的手上意味深长地扫过,
“我看你俩野心不小啊。光给你们倾囊相授讲课还不行?还想怎么样?”
他顿了顿,用下巴点了点她们紧紧缠绕的手臂,
“你看,现在到底是谁抱着谁不放?”
这话如同当头棒喝!
姐妹二人下意识地低头,这才惊觉——不知从何时开始,竟一直是她们两人像藤蔓一样,紧紧地、几乎是贪婪地缠绕着凌默的胳膊,将他牢牢“锁”在中间!
那姿势,亲密得无以复加,充满了占有和依赖的意味。
“啊!”
两人如同被烫到一般,惊呼一声,猛地松开了手,脸颊瞬间爆红,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立刻化身鸵鸟把头埋起来。
看着她们这副慌乱羞赧、手足无措的样子,凌默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他收敛了脸上戏谑的表情,目光变得平静而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
他不再绕圈子,直接抛出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声音不高,却清晰地敲打在她们的心上:
“所以,”
“你俩想好了吗?”
“还要……继续学吗?”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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