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栓塞监控和陨霜深一脚浅一脚地在虫巢中穿行,脚下的血肉地面黏腻得像熬过头的糖浆,每拔一次脚都带着“咕叽”的声响,仿佛要被这片活物般的土地吸进去。
狂化种依旧前赴后继地扑来,砍碎的肉沫在脚边堆成滑腻的“地毯”,踩上去能感觉到细碎的震颤——那是尚未死透的细胞还在抽搐。
丧尸栓塞监控的黑袍早已被暗红汁液浸透,边角垂落的液滴砸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渍。
他骨刃挥舞的弧度却始终精准,每一次劈砍都带着利落的风声,偶尔停顿的间隙,会抬手用指尖沾起脸上溅到的血珠,
慢条斯理地送进嘴里抿了抿,喉结滚动时,眼底掠过一丝近乎满足的微光,像是在品味某种独特的调味。
“无趣~”陨霜一脚踹开脚边黏着的碎肉,绿色浆液溅在锃亮的靴面上,她却连眼皮都没抬,屏幕上的鄙夷几乎要溢出来,
“砍了半天全是些不经打的杂鱼,连让我活动筋骨的资格都够不上!”
她又碾了碾脚下的肉沫,鞋跟陷进软组织里,发出令人牙酸的挤压声。
丧尸栓塞监控的黑色监控头微微偏转,血红色镜头牢牢锁着陨霜,那视线没有温度,却带着一种解剖般的专注。
陨霜被这目光盯得后颈发毛,下意识后退半步,利爪在身侧攥得死紧,指节泛白:“看什么看!再用这死鱼眼瞪我,信不信我把你镜头抠下来当弹珠弹!”
她指尖的利爪弹出半寸,带着威胁的寒光。
丧尸栓塞监控没应声,只是缓缓转回头,骨刃锯齿的“嗡嗡”声渐渐平息,边缘挂着的血丝在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
他突然微微低头,伸出舌尖舔过锯齿上的血痕,舌尖触到锋利边缘时没有丝毫闪躲,
喉间溢出极轻的喟叹——那声音里藏着点意外的愉悦,像是尝到了雨后菌子的鲜甜,混着泥土腥气,意外地对味。
“原来如此……”他低声呢喃,血红色镜头里闪过一丝豁然,骨刃缓缓收回臂弯,伤口处的皮肤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新生的组织泛着淡淡的粉。
“喂!神神叨叨的到底在说什么?”陨霜皱着眉凑过去,
屏幕光芒忽明忽暗,显然被这莫名其妙的举动惹得烦躁,“砍个怪物还砍出神了不成?”
话音刚落,空中突然坠下两个圆滚滚的绿东西,薄得像蝉翼的膜上还沾着细密的绒毛,破空声带着急促的颤音。
“呯——”
两声脆响几乎叠在一起!白色孢子像被捅破的浓雾般喷涌而出,
带着潮湿的腥气瞬间裹住两人,那雾里能感觉到无数细小的触须在试探着往皮肤里钻。
丧尸栓塞监控的手臂上突然弹出数排细密的气孔,“呼”的一声,狂风裹挟着冷意炸开,硬生生在身前撑出一道无形的屏障。
孢子被吹得四散飞溅,落在旁边的肉沫堆上时,他骨刃已经再次弹出,锯齿高速转动,带着戒备的锐响。
被吹散的孢子一沾肉沫便疯长,菌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钻出,在地上织成白色的网,转眼间就撑起层层叠叠的蘑菇伞盖,
伞沿滴落的黏液“嗒嗒”砸在地上,把前路堵得严严实实。
“来了。”丧尸栓塞监控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半度,骨刃的锯齿转得更快,带起的风扫过脸颊,带着金属的凉意。
话音未落,牢菌已如坠石般砸落,翅膀扇动的“嗡嗡”声里裹着凌厉的风。
他双臂前伸,菌丝在指尖拧成尖锐的长矛,矛头泛着幽绿的光,直刺丧尸栓塞监控面门。
丧尸栓塞监控的侧身快得像道黑影,骨刃擦着牢菌的菌丝矛划过去,带起一串火星。
同时他猛地抬腿,膝盖绷得笔直,带着破空的音爆“砰”地踹在牢菌胸口——那力道大得让牢菌瞬间弓起身子,
口器里喷出的绿色汁液在空中划出弧线,整个人像断线的木偶般倒飞出去。
“咔嚓——咔嚓——”
蘑菇树应声断裂的脆响接连不断,牢菌撞断了七棵才在一片狼藉中停下,背部的翅膀软塌塌地耷拉着,沾满了黏液和碎菌屑,每一次翕动都带着痛苦的震颤。
丧尸栓塞监控站在原地没动,骨刃垂在身侧,锯齿上的血珠缓缓滴落在地,晕开一小朵深色的花。
“曾经还算满意的四个手下之一……绿色药剂的实验体。”
丧尸栓塞监控的声音像生锈的铁片在砂石上摩擦,每一个字都带着钝重的寒意。
他一步一顿地走向倒地的牢菌,黑袍下摆拖过黏腻的地面,
在肉沫和浆液里犁出一道暗红的痕迹,鞋跟碾过碎菌时发出细碎的“咯吱”声。
他缓缓低头,阴影顺着黑色监控头蔓延而下,将牢菌完全罩住,只留血红色的镜头在暗处闪烁,像蛰伏了整夜的野兽终于露出獠牙。
那目光没有温度,却带着千斤重的压迫感,让空气都凝成了冰——牢菌甚至能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咯咯”声,心脏像被一只湿冷的手攥住,连呼吸都带着玻璃碴般的刺痛。
牢菌的监控头微微抬起,镜头里倒映着那双红光,强烈的恐惧让他浑身痉挛。他
猛地咬紧牙关,后槽牙咬得发酸,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周围刚长成的蘑菇树突然发出“咔咔”的脆响,菌柄疯狂扭曲、聚合,转眼间化作一只只布满褶皱的巨大菌子手掌,
掌缘的菌褶间滴落着黄绿色的腐蚀性黏液,带着“呼呼”的风声拍向丧尸栓塞监控。
几乎同时,丧尸栓塞监控脚下的地面突然隆起,一朵巨大的食人花状菌子猛地破土而出,花瓣边缘的尖刺闪着幽蓝的寒光,
“嗷”地张开血盆大口,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死死咬住了他的腰腹。
尖刺刺入黑袍的瞬间,丧尸栓塞监控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
“机会!”牢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胸口的剧痛让他眼前发黑,他却猛地攥紧拳头,背后破损的翅膀奋力扇动起来,带起一阵乱流,踉跄着朝远处飞去。
翅膀的膜翼上还沾着暗红的血渍,每扇动一下都发出“嘶啦”的撕裂声。
“想跑?”陨霜嗤笑一声,声音里裹着淬了冰的兴奋,身影如鬼魅般追了上去。
她的利爪在身侧划出残影,指尖泛着冷光,避开侧面拍来的菌子手掌时,指甲在菌肉上留下五道深深的血痕。
电视屏幕上闪烁着兴奋的红光,像猫捉老鼠般故意放慢速度,
时不时甩出一道寒光,逼得牢菌只能狼狈地左躲右闪,翅膀又被划破一道口子。
而被食人花菌子咬住的丧尸栓塞监控,只是微微低头瞥了一眼那不断收缩的花瓣,血红色的镜头里没有丝毫波澜。
下一秒,骨刃突然从掌心弹出,锯齿高速转动着带起嗡鸣,“唰”地劈砍下去——那食人花菌子连闷响都没发出,
就化作一堆绿色的碎沫,浆液溅得满地都是,几滴溅在他的黑袍上,瞬间腐蚀出几个小洞。
此时,那些巨大的菌子手掌已经拍至眼前,阴影几乎遮住了整片天空。
丧尸栓塞监控双脚猛地蹬地,地面被踩出两个浅坑,身体如弹簧般向上跃起,
在空中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避开最前面一掌时,衣摆被黏液擦过,瞬间冒出青烟。
他骨刃迅速收回臂弯,双手猛地抬起,小臂上瞬间弹出数十个细密的气孔。
“轰——!”一声巨响炸开,掺杂着炽热火焰的狂风从气孔中喷涌而出,形成两道旋转的火柱,火舌舔舐着空气,发出“噼啪”的爆鸣声。
所过之处,那些扑来的菌子手掌瞬间被点燃,绿色的汁液被烤得滋滋作响,很快就化作焦黑的炭块,纷纷坠落。
丧尸栓塞监控落在一片狼藉的地面上,黑袍被火焰燎得有些发焦,边缘卷曲起来。
他低头拍了拍腰腹的咬痕,指尖沾起一点渗出的血珠,放在嘴边舔了舔,血红色的镜头转向牢菌逃跑的方向,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带着血腥味的气息拂过唇角:“跑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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