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吕艳躺在刘家宁的怀里。
享受片刻宁静。
怀中美人全身上下仅有腿上残破的丝袜。
刘家宁看得心头一热,某个不安分的念头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手臂稍稍收紧,让怀中玉人更贴近自己,然后低下头,在她耳边低语:
“吕阿姨,你看这丝袜都破成这样了,穿着肯定不舒服,我来帮你脱了吧?”
他说话时的气息拂过吕艳敏感的耳廓,同时空闲的那只手已经不安分起来。
吕艳感受到刘家宁身体明显的变化,哪里还不知道这小冤家又起了兴致。
她心中又是羞涩又是难以启齿,但残存的理智让她伸出玉手,按住了刘家宁那只想要使坏的手。
“家宁……”
吕艳微微用力,推开刘家宁一些。
“阿姨要和你说,虽然阿姨接受了这些事情。”
“但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千万不能让津瑜知道。”
吕艳深吸一口气。
“你还小,正值最好的年华,你和津瑜才是最合适的一对。”
“她是个好女孩,阿姨年纪已经大了,还是个离过婚的……不能因为阿姨,耽误了你俩。”
说着,她眼神中流露出一抹复杂的神色。
刘家宁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微软。
他反手握住吕艳按在他手上的那只玉手,轻轻摩挲着。
“吕阿姨,”刘家宁看着她闪烁的美眸,语气带着一丝试探,“你的意思我明白,都是为了我好。那按你这么说,我们以后还可以像昨天那样吗?”
郭惠蓉去香港了,这段时间,尽管吕阿姨也会让做一些大胆的事情,但是都没有昨天晚上那样淋漓尽致。
他可是食髓知味,吕阿姨这成熟丰腴的身段,那端庄外表下被开发出的惊人热情,以及那种全心的依赖与奉献,都让他流连忘返,欲罢不能。
要知道作为一个从上一世来算,几十年的单身老司机,唯二发生关系的都是韵味十足的女人。
吕艳被他直白的问题问得脸颊更红,仿佛要滴出血来。
“可……可以……”
但紧接着,吕艳又抬起头,努力摆出一点长辈的架。
“不过阿姨还是得和你说清楚。”
“以后阿姨的身体,只会让你碰,阿姨整个人都是你的了。”
“但是,家宁,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
“阿姨实在是不适合怀孕的。”
“否则的话,阿姨真的没脸见人了,尤其是津瑜。”
吕艳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声音压得更低。
“还有我们之间的事情,也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就当是……就当是我们两个人之间最大的秘密,好吗?”
听到吕艳这番几乎是彻底交底的话,刘家宁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同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和占有欲。
他搂着吕艳纤细腰肢的胳膊下意识地紧了紧,让她丰腴柔软的娇躯毫无间隙地贴在自己身上。
“放心吧,我的好阿姨。”刘家宁凑到她耳边,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带着不容置疑的承诺,“你担心的事情都不会发生。在我心里,你是重要的的几个人。”
刘家宁对着吕艳不断地说着情话,手指轻轻拂开她额前一缕散落的发丝,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吕艳很少受过男人这般小心翼翼的呵护与甜言蜜语的攻势。
她只觉得心尖都跟着发颤,一股暖流涌遍四肢百骸,原本还有的一丝忐忑和不安,在他这番话语和动作下,彻底烟消云散。
她主动将脸颊贴在刘家宁结实的胸膛上,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感受着那份令人安心的温度,喃喃道:“家宁,阿姨信你。阿姨以后就全靠你了。”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耳鬓厮磨,说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亲密情话。
房间内充满了温馨而旖旎的气氛。
然而,这份宁静很快被吕艳一个略带迟疑的问题打破。
“家宁,”她抬起眼,眼神有些闪烁,似乎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阿姨还想问你一件事。你和惠蓉,是不是……也……”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
刘家宁闻言,身体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他低头看着吕艳,略一沉吟,觉得也没有隐瞒的必要。
吕艳和郭惠蓉都是他生活中重要的女人,都是他的翅膀呀。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语气坦然地说道:“嗯,吕阿姨,我也不瞒你。我和蓉姐……确实有关系。”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吕艳的反应,同时继续说道:“而且,蓉姐她也知道我和津瑜,在谈恋爱。她接受了。”
说出这话,刘家宁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当人,但这就是事实。
刘家宁讲起了自己和郭惠蓉之间的事。
出乎他意料的是,吕艳听完后,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震惊或者愤怒。
她只是微微怔了怔,随即脸上露出一丝“果然如此”的恍然表情,轻轻“嗯”了一声。
“其实我之前也早有猜测。”吕艳的声音很平静,“上一次惠蓉来家里吃饭,我其实不小心看见你俩接吻了。”
她说着,脸上又泛起一丝红晕,不知是因为想起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没事的,家宁。”
“阿姨知道你是一个优秀的孩子,阿姨理解。”
她将脸颊重新埋进刘家宁的颈窝,声音闷闷的。
“阿姨不会在意你做什么的,只要你心里一直有阿姨就好。阿姨的世界现在只有你了。”
这番话,说得刘家宁心中感慨万千。
他想起郭惠蓉发现他和白津瑜时,也是接纳了一切。
现在吕艳又是如此,不争不抢,只是卑微地祈求他心里有一个角落属于她。
这种被极度包容和深爱着的感觉,让他内心很是复杂。
他忍不住收紧了手臂,将怀中这具温香软玉搂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刘家宁他低下头,吻了上去。
“唔……”吕艳喉间溢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只是微微僵了一下,便彻底软化在他的攻势之下。
她热情地回应着,双臂如水蛇般缠上刘家宁的脖颈,全心全意地投入这个充满占有欲和安抚意味的亲吻中。
她的身心,早已毫无保留地系于这个比她小二十多岁的男人身上。
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刘家宁看着吕艳媚眼如丝、双颊酡红的动人模样,刚刚平息下去的火焰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大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她的背脊和腰臀间游走,意图显而易见。
然而,就在他想要更进一步,重温昨夜旧梦时,吕艳却再次按住了他的手。
“家宁……别,别了……”她声音带着一丝祈求,一丝疲惫,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窘,“阿姨年纪大了,比不得你们年轻人精力旺盛,昨晚折腾得够久了,阿姨真的有点……嗯……有点疼……改日,改日好不好?”
她的目光有些闪烁地瞟了一眼床头柜。
只见那个方形小盒子,此刻已经空空如也,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刘家宁瞬间了然。
昨晚确实有些不知节制了。
他讪讪地笑了笑,收回手,体贴地帮她理了理鬓角的乱发:“好,听阿姨的,改日,改日”
就在这时,吕艳仿佛突然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猛地睁大眼睛,“啊”地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从刘家宁怀里挣脱出来,也顾不上春光外泄,急切地低声道:“快起来!也不知道津瑜醒没醒,万一她起来看到……千万不要被她发现了!”
看着她这副惊慌失措,刘家宁只觉得有趣极了。
他非但没有起身,反而好整以暇地侧卧着,单手支头,目光灼灼地欣赏着站在床边的吕艳。
晨光勾勒出她丰腴曼妙的曲线,肌肤白皙得晃眼,身上仅存的残破丝袜更是平添了无数诱惑。
“家宁!别看了!”吕艳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仿佛那目光有实质般在她身上流连,让她肌肤发烫。
她娇嗔地跺了跺脚,那神态竟流露出几分与她年龄不符的少女娇憨,“阿姨又不是以后不给你看了!快,起床穿衣服,回你自己房间去!”
刘家宁看着她这难得一见的娇态,脸上笑容更盛。
他非但不听,反而也一丝不挂地,大大方方地从床上站了起来。
年轻挺拔的身躯在晨光中舒展,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
他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地将急着找衣服遮掩的吕艳再次拉入怀中。
两人肌肤紧密相贴,那滚烫的触感让吕艳腿脚一软,几乎站立不住,全靠刘家宁搂着才没滑下去。
“没事的,吕阿姨,”刘家宁搂着她光滑的背脊,在她耳边坏笑,语气笃定,“津瑜没喝过酒,昨晚喝了那么多,估计睡到日上三竿,中午她都不会醒的。”
“我回房间也可以,阿姨,除非你...”
他话还没说完,怀里的吕艳却像是误解了他的意思,或者说,是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习惯性的反应。
她轻轻“唔”了一声,脸颊红得如同熟透的樱桃,眼神水汪汪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包含了无奈、宠溺和一丝认命般的纵容。
然后,趁着他手臂稍稍松懈的瞬间,吕艳像一尾滑溜的鱼,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在刘家宁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蹲了下去。
“好好好,就会作贱阿姨……”她仰起头,眼波流转,带着无尽的羞意和一丝嗔怪,声音软糯得能沁出水来,“依你,都依你……完事后赶紧穿衣服回房,听到没?”
刘家宁目瞪口呆地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吕艳,大脑一时有些宕机。
他本意其实只是想要亲他的脸一下!
可谁知道吕阿姨这次竟然学会了“抢答”!
看着吕艳那已然认命般闭上双眼,长长的睫毛因紧张而轻颤,红唇微张的诱人模样,刘家宁到了嘴边解释的话又咽了回去。
呃……这个美丽的误会,好像……也不错?
他伸手,轻轻抚上吕艳柔顺的黑长直发。
......
头痛欲裂,口干舌燥,仿佛整个脑袋被塞进了一个正在高速运转的滚筒洗衣机。
白津瑜在一阵强烈的眩晕和不适中,艰难地睁开了双眼。
她愣了好几秒,混沌的大脑才缓慢重启,认出这是在海边别墅自己的客房里。
关于昨晚的记忆,支离破碎。
她只依稀记得,吕阿姨说着伤心事,眼泪止不住地掉,自己心里揪得难受,一股热血涌上头,就陪着喝了一大口那透明火辣的液体……再往后,便是大片大片的空白。
好像……好像后来睡得很沉,但在沉入黑暗的边界,似乎还隐约听到过一些奇怪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女人在压抑地哭泣,又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发出的呜咽,朦朦胧胧,听不真切,仿佛只是噩梦的一部分。
“唔……”白津瑜轻轻晃了晃脑袋,试图驱散这沉重的宿醉感,结果却是换来一阵更剧烈的抽痛,让她忍不住蹙起了秀气的眉头。
她撑着手臂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拉开窗帘,外面阳光正烈,看光景显然已是正午时分。
她慢吞吞地穿好短袖睡衣裤,脚步虚浮,像只迷路的小猫一样,迷迷瞪瞪地走出了房间,沿着旋转楼梯下到一楼。
客厅里,只有吕艳一人。
她正端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无聊午间剧,姿态依旧优雅,但细看之下,眼神似乎有些放空,不如平日那般沉静。
听到楼梯传来的脚步声,吕艳像是被惊醒一般,迅速转过头。
看到是白津瑜,她脸上立刻浮现出温柔又带着紧张的笑容,连忙起身迎了过去。
“津瑜,醒了?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快过来坐下。”吕艳一连串的问候透着关心,她伸手扶住白津瑜的胳膊,将她引到沙发边坐下,“我给你倒了杯温水,,快喝点。”
白津瑜接过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温热的水流划过干涩的喉咙,稍微缓解了些许不适。
她抬起还有些迷蒙的丹凤眼,看向吕艳,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吕阿姨……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吕艳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和略显凌乱的短发,心疼地替她捋了捋,“你第一次喝酒,又喝了那么多,难受是肯定的。下次可不能再这样喝了。”
正说着,别墅大门传来转动的声音,接着刘家宁拎着几个袋子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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