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宁的手掌开始沿着她的脊柱缓缓向下,指尖隔着薄薄的睡裙和丝袜,在她敏感的腰窝、脊背曲线处流连、摩挲。
那触感不再是单纯的放松,而是带着明确的挑逗和试探。
每一次划过,都像点燃一簇小小的火苗,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又酥软。
“家宁……”吕艳忍不住发出细微的抗议,声音带着一丝难耐的沙哑。
“嘘,吕阿姨,放松,”刘家宁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廓。
他的手掌继续向下,覆盖在了她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的、挺翘浑圆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丝滑的触感与惊人的弹性结合在一起,带给刘家宁绝佳的手感,也让吕艳的身体瞬间僵直。
“唔……”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刘家宁的“按摩”范围越来越大,手法也越来越暧昧。
吕艳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奔涌,皮肤烫得惊人,一股熟悉的、令人心悸的空虚感从身体深处蔓延开来。
她紧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发出更令人羞耻的声音,身体却诚实地在他的撩拨下微微颤抖,像一张被逐渐拉满的弓。
就在吕艳意乱情迷,几乎要彻底沉沦在这种磨人的前奏中,期待着下一步时,刘家宁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仿佛很累似的,翻身躺到了一边,拉过薄被盖在自己身上,语气轻松地说:“好了,按摩结束!吕阿姨,早点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说完,他竟然真的闭上了眼睛,一副准备入睡的样子。
“???”
吕艳整个人都懵了!
她维持着趴卧的姿势,身体还处于开心的状态,就像一架已经滑行到跑道尽头、即将起飞的飞机,突然被硬生生地按下了暂停键!
那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和空虚感瞬间将她淹没。
身体里躁动的火焰不仅没有熄灭,反而因为骤然的停止而燃烧得更加炽烈,让她难受得几乎要发疯。
心里有个声音在尖叫:这就完了?就这?我裤子都……不是,我心理建设都做好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她等了半晌,发现刘家宁那边真的没了动静,只有平稳的呼吸声(装的),似乎真的打算睡觉了。
一股莫名的委屈和火气涌上心头。
吕艳又是羞恼又是难耐,她悄悄地、小心翼翼地侧过身,看向身旁闭目养神的刘家宁。
黑暗中,他英俊的侧脸轮廓清晰!
吕艳咬了咬唇,犹豫再三,最终还是被身体那股难以忍受的躁动驱使着,悄悄地伸出手,颤抖着,试探性地抚上了刘家宁的胸膛,然后缓缓向下……
然而,刘家宁依旧无动于衷,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改变。
吕艳的手僵住了,一股巨大的挫败感和羞耻感袭来。
她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心里把刘家宁这个“小混蛋”、“小冤家”骂了千百遍!
最终,情感压倒了她残存的理智。
吕艳心一横,猛地翻身,直接压到了刘家宁的身上,在他惊愕(装的)睁眼的瞬间,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不安分地蹭来蹭去,声音带着哭腔和前所未有的主动与娇媚:“家宁……阿姨……阿姨难受……真的好难受……”
感受着身上成熟女性温软身体的扭动和那带着哭音的哀求。
刘家宁猛地伸出手,一把抱住了吕艳的头,狠狠地吻上了她那饱满诱人的红唇,将这个憋了很久的吻,印得又深又重,带着惩罚和宣告的意味。
“唔……!”吕艳猝不及防,但随即便是更加热烈的回应,仿佛要将刚才所有的委屈和渴望都通过这个吻宣泄出来。
良久,唇分。两人都气喘吁吁。
刘家宁看着身下眼神迷离、脸颊潮红、微微喘息的吕艳,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声音沙哑而充满磁性:“吕阿姨,我还以为你还能再坚持一会儿呢?原来……吕阿姨这么主动呀?”
吕艳这时才彻底醒悟过来!
原来这小子刚才的一切都是装的!什么按摩,什么睡觉,根本就是在玩欲擒故纵!故意撩拨起她的火,然后冷眼旁观,等着她自己忍不住主动投怀送抱!
“你坏死了!”吕艳又羞又气,握紧粉拳捶打着他的胸膛,“我还以为你是这两天太累了,你真是太坏了!”
刘家宁低笑着,再次吻住她,含糊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吕阿姨,今晚,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
他一个翻身,重新掌握了主导权,将吕艳压在了身下。
指尖灵活地挑开了那件本就形同虚设的蕾丝睡裙肩带,灼热的吻沿着她优美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一路向下……大手在她穿着黑丝的美腿上流连忘返,感受着那极致顺滑的触感。
吕艳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自己沉沦在这由刘家宁主导的情潮之中。
她搂着他的脖颈,热情地回应着。
窗外,海浪不知疲倦地拍打着沙滩。
……
风暴平息后,吕艳如同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软地瘫在刘家宁怀里,连指尖都不想动弹。
刘家宁心满意足地搂着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缠绕着她的发丝。
“你呀,就会变着法儿地折腾阿姨”吕艳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沙哑,嗔怪道。
“我这不是为了让吕阿姨更‘快乐’嘛。”刘家宁笑嘻嘻地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两人相拥着,享受着这静谧而温存的时刻。
不知过了多久,吕艳挣扎着起身,穿上睡袍。
“我得回去了,在待在这里,明早就又得小心津瑜堵门”她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舍。
刘家宁也知道轻重,点了点头。
吕艳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确认安全后,才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溜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清晨,当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吕艳就已经起床,。
三人一起吃了个简单的早餐,又将别墅内外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搬上车。
“走吧,两位美女,我们回家咯!”刘家宁发动汽车,缓缓驶离了大连。
车子朝着帝都的方向疾驰而去。
傍晚时分,郭惠蓉的飞机就将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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