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艳眼见刘家宁脱了裤子,就要把自己往那边拽,立时一惊,双手抵住他:
“干嘛?”
“你说干嘛呀?”
“姨,姨还穿着衣服呢?”
“我知道啊......”刘家宁手指划过吕艳衬衫的领口,“我就想你穿着衣服,那样多有味道......就像电影里演的办公室情节......”
吕艳脸颊烫得惊人:“你个臭小子!你个色胚!你个......不行,松开阿姨”
“你让阿姨把衣服脱干净行不行啊......啊......别别......裤袜还没脱呐......”
“别闹......至少让阿姨把高跟鞋脱了啊......穿着鞋像什么样子......不行......姨咬人了哦......放开......”
她想骂他一句“小变态”,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怕这个词会伤到刘家宁,最终还是换成了毫无威胁力的“咬人”。
刘家宁哪里会怕,他搂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按,两人身体紧密相贴。
“......好好......你先别急行不行......穿着就穿着......可......可你得戴上那个啊......”
刘家宁动作一顿,脸上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表情,挠了挠头发,自己的【子孙去世器】昨晚都和蓉姐用完了,回来时也忘记买了。
“呃......忘记买了。凑合吧,没事,我注意点。”
“你是没事!可阿姨有事!”
吕艳一听他没了【子孙去世器】,顿时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地从他腿上跳了起来。
也顾不得形象了,哩哩啦啦着挂在膝盖处的裤子,脚步踉跄地就往后跑,想要逃离这个“危险”的境地:“不行!没有那个绝对不行!”
刘家宁看着她狼狈又可爱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从后面几步追了上去,终于在餐厅,再次抱住了慌不择路的“保姆阿姨”。
吕艳被他从后面紧紧抱住,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灼热温度和不容抗拒的力量,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过了。
她露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带着最后一丝希望,拼命向前伸着手,够到了双开门大冰箱,猛地拉开了冰箱门。
冷气涌出。
吕艳在冷藏室里摸索了几下,取出了一个圆筒状的保鲜膜,转身塞到刘家宁手里,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用,用它吧。”
也不等刘家宁同意,吕艳就拉开透明膜,哀叹一声,像是认命般,慢慢蹲在了地上,开始给他笨拙地摆弄起来。
层数太少,不好。
层数太多,不好。
宽度太短,不好。
宽度太长,还是不好。
两人蹲在冰箱旁,像做实验一样,试验了好几次。
等到终于“装备”妥当,刘家宁也懒得再挪地方去沙发或卧室了。
他直接将面色酡红、眼神躲闪的吕艳按在了冰箱上,一手抄起她的左脚脚踝,握着她脚上那只还没脱掉的漆皮浅口高跟鞋。
吕艳惊呼一声,身体被迫后仰,双手撑在冰凉的台面上,这个姿势让她羞耻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不行不行!家宁!这姿势不行!太......太羞人了!回房间......”
(此处省略不符合平台审核标准的详细过程字。重点描写了两人在餐厅冰箱出非同寻常的亲密接触,氛围紧张刺激中带着暧昧,吕艳从抗拒到沉沦的心理变化,以及刘家宁在此过程中的主导与强势,过程描写侧重于情感张力和氛围渲染。)
不知过了多久,云收雨歇。
吕艳浑身软得像是没了骨头,几乎是从倚靠着的冰箱滑落下来,被刘家宁及时抱住。
她靠在他怀里,微微喘着气,脸颊上的红潮尚未褪去,眼神复杂地瞪了他一眼,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嗔怪。
她默默地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将褪到膝盖的裤子拉好,过程中手指都有些发颤。
“你个冤家......阿姨真是败在你手上了......”她低声抱怨了一句,声音沙哑,却带着满足。
刘家宁看着她这副模样,心满意足地搂着她,在她发顶落下一吻,笑道:“这说明我和吕阿姨是天造地设,理所应当呀。”
“就会贫嘴~”吕艳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整理好衣服,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卫生间,“我去洗洗......一身汗......”
看着吕艳窈窕的背影消失在卫生间门口,刘家宁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走到客厅沙发重新坐下,听着卫生间里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目光落在自己左手腕的猴头手串上,随手盘了两下,开始琢磨起明天去青岛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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