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癞痢挑衅道:“你敢不敢让我打个电话”
林夜一听“虎哥”二字,嘴角勾起笑意.
“哦?我当是谁呢。”他语气轻松,扬了扬下巴:“行啊,打吧打。”
一个马仔连滚带爬地过去,从地上的背包里翻出那部沉甸甸的大哥大。
一旁的林雁,亲眼目睹了林夜如同天神下凡般将这群恶棍按在地上摩擦。
一股从未有过的、滚烫的热流和快意瞬间冲上他的天灵盖!
爽!林夜你好样的!
林寿生更是瞠目结舌,像第一次认识林夜。
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这身手,这狠劲,这面对群敌的从容……简直跟之前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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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木子山村口。
一辆崭新的黑色帕萨特悄然停下,锃亮的车身在午后阳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
车上下来一人,正是虎哥。
按照约定,虎哥今天亲自送林夜去莞城,然后再去大哥那里。
他拦住一个路过的后生,递上根好烟:“老表,打听一下,林夜家怎么走?”
“哦,林夜啊,”后生指指不远处那栋略显破旧的土砖房。
“那里就是林夜家。”
“谢了老表!”虎哥点点头,重新上车。
崭新的帕萨特缓缓停在林夜家那低矮的院门前,瞬间成了的焦点。
大人小孩纷纷围拢过来,好奇地打量着这稀罕物。
“骄车啊!”
“乖乖,能开上这车的,不是大官就是大老板!”
“这车咋停林森家门口了?林家什么时候认识这号大人物了?”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屋里的吴秀兰听到动静,疑惑地走出来。
看到门口停着的“豪车”,有点不知所措。
虎哥推门下车,一眼看到门口站着的女人,看年纪和眉眼,心中了然,这定是林夜的家人。
他立刻换上一副和煦的笑容,微微躬身,姿态放得很低:
“请问,林夜是住这儿吗?我是他的朋友,特意过来送他去莞城考试的。”
朋友?送考?吴秀兰愣住了。
儿子什么时候认识这样一位开轿车、气度不凡的“大老板”朋友了?
“哎哟,是林夜朋友啊!”
吴秀兰反应过来,脸上堆满了受宠若惊的笑容,手脚都有些慌乱。
“他刚才还在家呢,这会儿……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她一边说一边就要去搬凳子。
就在这时,虎哥放在车里的那个砖头般的大哥大,骤然响起刺耳的铃声。
“喂?”虎哥拿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陈癞痢带着哭腔、上气不接下气的嚎叫:
“虎…虎哥!我…我们被人打了!我在老繁殖场办公楼这儿!救命啊虎哥!”
虎哥眉头一皱,语气带着不耐烦:“真会挑时候找事!等着!我刚好就在这村里,我过来看看!”
他挂了电话,转身对一脸关切的吴秀兰歉意道:
“大姐,不好意思,有点急事得去处理一下。林夜回来麻烦您让他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回来。”
“哎,好的好的!您忙您的!”
吴秀兰连忙点头,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心里像喝了蜜一样甜——儿子出息了!认识这么有本事的,还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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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繁殖场办公楼,血腥味和尿臊味混合在一起。
陈癞痢打完电话,抹了一把脸上混着血水的眼泪鼻涕,听到虎哥说马上就到,仿佛被打了一针强心剂,萎靡的精神瞬间亢奋起来,连肩膀的剧痛都似乎减轻了几分。
他瞪着林夜,眼中重新燃起怨毒:
“小子!听见没?!我大哥亲自来了!他手下有三百多号兄弟!你再能打,能打几个?你等着!等死吧你!”
林寿生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暗道:
完犊子了!虎哥真来了吗!
这位宁县的地下皇帝可不好惹!他手心冒汗,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如何带着林夜和林雁脱身,甚至做好了拼命的准备。
林雁更是吓得脸色惨白,腿肚子直抽筋。
事情彻底闹大了啊!
没过几分钟,门口的光线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
来人,正是虎哥!
“虎哥!虎哥!在这儿!”
陈癞痢如同看到了救世主,挣扎着想爬起来,牵动伤口又是一阵龇牙咧嘴的痛呼。
虎哥走进昏暗的大厅,目光扫过。
当看到陈癞痢的惨状时,饶是他见惯风浪,眼皮也不由得跳了跳。
那张脸肿得像发酵过头的馒头,青紫交加,完全看不出人样。
更触目惊心的是,两边肩膀上各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染红了半边身子。
地上还横七竖八躺着几个哼哼唧唧、鼻青脸肿的手下。
整个场面,只能用“惨烈”来形容。
“谁干的?”
虎哥的声音沉了下来,带着一股无形的威压。
“我干的!”一个平静的声音响起。
虎哥循声望去,这才注意到站在旁边他的视觉盲点里,正对着他露出似笑非笑表情的年轻人——林夜!
“林兄弟?!”
虎哥瞬间愣住了,大脑如同宕机,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从惊愕到难以置信,
“是…是你?!这…这是咋回事?!”
他看看惨不忍睹的陈癞痢,又看看气定神闲的林夜,完全无法将两者联系起来。
林兄弟?! 陈癞痢如遭雷击,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鸭蛋,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来!
虎哥…竟然称呼这个煞星为…兄弟?!
一股透心凉瞬间淹没了他。
林寿生悬着的心“啪嗒”一声落回了肚子里,长长舒了口气。
他们认识!太好了!
林雁则像坐了一趟失控的过山车,从地狱瞬间升到了天堂,巨大的反差让他头晕目眩。
这个虎哥…跟我弟弟称兄道弟?
她一脸疑惑的看向林夜,林夜轻轻拍了拍林雁,表示没事。
林夜走到虎哥面前,语气平静地解释:“虎哥,事情是这样。”
“我爸,嗜赌,劝不住。赌博违法,举报违法行为是公民义务,对吧?我就尽了一下这个义务。”
他语气轻松得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结果呢,”林夜话锋一转,目光扫向地上的陈癞痢,带着一丝冷意。
“这位‘好汉’不直接找我,反而把我姐抓了,我气不过,就过来跟他切磋了一下,顺便问问,是谁给他的胆子动我家人,又是谁泄露了我的信息。”
虎哥听完,猛地爆发出炸雷般的大笑:“哈哈哈哈!我靠!牛逼啊!林兄弟!哈哈哈!”
他大步上前,用力地抱住林夜,蒲扇般的大手在林夜背上重重拍了几下,震得林夜都晃了晃。
“我就说你这小子不简单!干得漂亮!哈哈哈!”
林夜却收敛了笑意,说道:
“虎哥,这位…是你的人?”
虎哥笑容微敛,摆摆手:“不算是。以前跟着我跑过腿,后来自己单干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一两句话说不清。”
“哦,不是虎哥的人就好办了。”林夜点点头。
“既然这样,那就报警处理吧。非法拘禁、故意伤害。”
果然,虎哥眉头微蹙,沉吟道:“林兄弟,报警…恐怕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这事牵扯可能有点复杂。”他意有所指。
就在此时,瘫在地上的陈癞痢彻底明白了!
今天踢到了真正的铁板!
不仅撞上了煞星,这煞星还跟虎哥称兄道弟!
再不服软,不仅眼前亏吃定了,以后在宁县也别想混了!
强烈的求生欲压倒了一切,他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
“虎哥!林…林兄弟!我错了!我陈癞痢有眼不识泰山!我认栽!求…求您高抬贵手!我赔!我赔钱!赔罪!”
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只见林夜一字一句的说道:“是-谁-告-诉-你-是-我-举-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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