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嗤笑一声,向前逼近一步,“这都什么世道了,还玩主仆游戏?装什么大尾巴狼!”
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这两个年轻人看起来没什么威胁,只要自己强硬一点,这满桌的食物就是他的了。
夏怡轻轻叹了口气,那声音里带着被打扰的无奈和不悦。
她看向一旁的陈宇,声音依旧温和:“陈宇。”
陈宇立刻心领神会。
“麻烦你,送一下这位先生。”夏怡微笑着说,“他似乎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下一秒,陈宇已经站起身,黑洞洞的枪口瞬间对准了男人的眉心。
没有一句废话,只有冰冷的金属和沉默的杀意。
男人脸上的嚣张和贪婪瞬间凝固,取而代代的是极致的恐惧。他的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立刻高高举起了双手。
“别!别开枪!我走!我马上就走!”他声音颤抖,裤裆处甚至传来一阵骚味。
夏怡微微蹙眉,对这股味道表示嫌弃。
她站起身,走到影院大门口,那里被一台巨大的立式饮料机堵着。她伸出纤细的双手,看似毫不费力地将几百斤重的饮料机挪开一条缝。
“请吧,先生。”
男人看着她轻松的动作,瞳孔骤缩,心中的恐惧更甚。他连滚带爬地从那条缝隙里挤了出去,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黑暗中。
“砰!”
夏怡将饮料机推回原位,严丝合缝。
她走回餐桌旁,从空间里拿出一瓶消毒喷雾和一块干净的抹布,仔仔细细地将男人刚才站过的地板擦了一遍又一遍。
“真是的,把新打扫好的地板都弄脏了。”她轻声抱怨着,仿佛这才是最让她生气的事情。
陈宇默默地收起枪,坐回位置上,继续吃着他的晚餐,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只有小老鼠“吱吱”,对着门口的方向,挥舞着小爪子,发出了几声愤怒的“吱吱”叫,像是在扞卫自己的晚餐。
这场小小的插曲过后,奢华的晚餐继续。
酒足饭饱,夏怡决定将二楼和三楼的清扫工作留到明天。末日生存,保持充足的体力和良好的精神状态至关重要。
她选择了二楼一间带锁的经理办公室作为今晚的休息地。房间里很干净,一张厚实的老板桌,一个皮质沙发。
陈宇很快就在沙发上沉沉睡去,这几天高度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到了片刻的放松。
夏怡却没有。
她没有脱下身上的女仆装,也没有躺下,只是靠着墙角的阴影坐着。那把斩杀了无数丧尸的唐刀被她横放在膝上,手指轻轻搭在刀柄上。
她闭着眼睛,呼吸平稳,但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她都能在第一时间化身为最致命的猎手。
这是系统对她的要求,也是她在末日中生存的本能。
……
电影院外,漆黑的夜幕笼罩着死寂的城市。
几条黑影借着建筑物的阴影,正小心翼翼地朝着电影院的方向移动。
“虎哥,真要干啊?那地方邪门得很,咱们都看着呢,前几天门口还围着几百个丧尸,今天说没就没了。”一个瘦小的男人压低声音,话语里满是恐惧。
被称作“虎哥”的是身材魁梧的壮汉,他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眼神凶狠。
他回头瞪了那瘦子一眼:“闭嘴!不干我们都得饿死!今天是第五天了!你看看阿伟,已经饿得站不起来了。你想变成他那样吗?”
另一个躲在墙角的人探出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虎哥,我……我下午好像闻到味儿了,像是……烤肉的香味。”
这句话像是一剂强心针,让这群饥肠辘辘的幸存者眼中同时冒出了绿光。
虎哥冷笑一声:“听到了吗?那里面可能有幸存者”
他压低声音:“我们盯了好几天了,进去的就一男一女,看着都年轻。肯定是运气好,躲过了丧尸,现在正坐享其成。那女的还穿着什么……女仆装,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他眼中闪过一丝淫邪的光芒:“等会儿进去,男的直接弄死,食物、物资,还有那女的,全都是我们的!干完这一票,我们又能撑好久!”
“可是虎哥,万一……”
“没有万一!”虎哥打断了手下的话,从背后抽出一根消防斧,“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跟我上,从侧门撬锁进去!都他妈给我小声点!”
几人不再言语,眼中只剩下被饥饿和贪婪点燃的疯狂。
夜色如墨,将整座城市浸泡在死寂的黑暗里。
电影院内,除了偶尔从远处传来的丧尸嘶吼,便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声。
不同于外界的冰冷,恒温空间的作用下,夏怡即便只穿着单薄的女仆装,也感觉不到丝毫寒意。
她并未睡在舒适的空间大床上,而是靠在二楼栏杆旁的沙发上假寐。
末日的夜晚,从来不属于安眠。
哪怕知道这栋建筑已经被她清扫一空,绝对的警惕也早已刻入骨髓。
忽然。
一阵极其轻微的,金属刮擦过地面的“滋啦”声,从一楼大厅的角落传来。
声音很轻,轻到足以被风声或任何一点杂音掩盖。
但在这死寂的环境里,却清晰得如同在耳边响起。
夏怡的眼睛,在黑暗中倏然睁开。
那双温婉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睡意,只有一片冰湖般的冷静。
她没有立刻起身,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改变,只是静静地坐着,身体却已经从放松的假寐状态,切换到了随时可以暴起发难的狩猎姿态。
耳朵,是她最灵敏的探测器。
声音的来源是入口处的饮料机。
有人进来了。
而且不止一个,才能搬动门口的机器。
从脚步的杂乱程度判断,至少有五个人。他们试图绕过大厅中央的障碍物,从饮料机那个方向的死角潜入。
一群没经过训练的业余人士。
夏怡的脑中瞬间完成了分析,身体也随之做出反应。
她没有去拿那些大家伙,只是悄无声息地从沙发上滑下,如同黑夜中的猫,足尖点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右手自然垂落,指尖轻轻碰触到大腿外侧。
她缓步走到二楼楼梯口的电源总闸旁,纤长的手指搭在了开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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