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老宅，程维新坐在客厅里，这时老管家进来： “老爷，程氏集团出事了。”
程维新抬起头看他：“程羡先生联合白怡女士、白诺少爷以及多位旁支股东，正在集团总部召开紧急股东会议，是要罢免涵毅少爷的董事长职务。”
程维新眼神一沉：“趁涵毅不在，都跳出来了？”
老管家：“ 老爷，需要现在介入吗？ ”
“先按兵不动。 ”程维新嘴角微勾：“调动所有暗线盯紧会场，我要知道每个人的实时动向。”
老管家微微躬身：“是，老爷，这就去办。”
“小心白诺。 ”
程维新提醒，“他选择在这个时间点出现，不简单。”
“放心。 ”老管家语气笃定，“这就去处理。”
老管家说完转身离开，程维新沉思片刻，拿出手机拨出一串号码，对方秒接：“我要程羡、白怡和白诺最近三个月的全部行踪记录，特别是他们与异能者组织的接触情况。”
电话那头传出一个粗哑的声音：“明白。”
程维新：“另外，刚刚监测到程氏集团大楼有异常能量波动，疑似异能者活动。 ”
程维新眼神锐利：“派两个小队过去，隐蔽监视。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行动。”
程维新盯着集团会议室的监控画面，程羡坐在主位，两边是白怡和白诺。对面坐着程家的其他股东，一个个神色都不一样。
老管家走进来，恭敬的站在一边。
“查到他们背后的支持者了吗？” 程维新问。
老管家： “暂时没有明确线索。但白诺最近与几个境外资金往来频繁。”
程维新冷笑：“继续查，现在备车，去集团。”
老管家： “是，老爷。”
车队抵达程氏集团大楼。程维新下车，大步走向专用电梯。
站在会议室门外，看到程羡正在说话：“……因为程涵毅最近不管集团的事，也不来集团，给集团造成了很大的损失，所以我建议撤销他的董事长职务，让我暂时代替。”
几位股东附和点头。
白怡轻声补充：“涵毅还年轻，可能是一时冲动。等他冷静下来，再安排其他职位也不迟。”
白诺坐在她身旁，垂眸不语。
这时，会议室门被推开，程维新走进来： “这么重要的会议，怎么没人通知我？” 众人神色各异。
程羡面色不变：“您不是在处理家族事务吗？不想打扰你。”
程维新走到主位坐下：“现在可以开始了。刚才说到哪了？要罢免我孙子是吗？”
一位旁支股东开口：“老爷子，不是我们要为难你。您看最近涵毅的几个投资决策确实欠考虑......”
“哪个决策欠考虑？” 程维新打断他，“是新能源项目，还是海外并购？具体说说。”
那位股东语塞。
程羡接过话：“不是具体项目的问题，是涵毅的决策风格太过独断，不听取其他股东意见。”
“独断？ ”
程维新看向众人，“去年集团利润增长百分之三十五，今年上半年预计增长百分之四十。这就是你们说的决策失误？”
另一位股东反驳：“利润增长不代表决策正确。冒险推进的那些项目，万一失败，整个集团都要陪葬！”
“商业决策从来都有风险。 ”程维新语气平静，“如果各位想要零风险的投资，建议去买国债。”
白诺突然抬头：“爷爷，父亲的意思是，哥哥最近似乎被其他事情分心，可能无法全身心投入集团管理。”
程维新目光转向他：“还没认祖归宗呐？”
“比如？”
“比如您的......孙媳妇。 ”
白诺微笑，“听说她身份特殊，牵扯进一些非同寻常的事件中。这对集团声誉恐怕不太好吧？” 会议室安静下来。
程老爷子眼神冷峻：“我家的私事与集团管理无关。”
“如果私事影响到公司形象，就有关了。 ”
其中一个股东陆恒接过话，“她的背景神秘，行为古怪。最近还牵扯进好多奇怪的事情。作为集团掌舵人，您选继承人的伴侣，理应由董事会来评估。”
程老爷子站起身：“所以，你们今天不是要讨论我孙儿的管理能力，是要质疑我孙儿的未婚妻？”
“我们只是为集团考虑。 ”
股东陆霖也站起来，“如果你执意要和她在一起，董事会很难继续信任你的判断力。”
其他几位股东纷纷点头。
程老爷子环视全场，突然笑了：“很好。 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直说了。 锦嫣是我孙儿的未婚妻，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至于各位......”他按下手机上的一个键。
“李律师，可以进来了。”
会议室门再次打开，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子带着几位助理走进来，将一叠文件放在会议桌上。 “
这是程羡先生，过去三年，通过海外账户转移集团资产的证据。”
程老爷子语气平淡，“总计约八十亿。此外，白怡女士涉嫌与境外异能组织非法交易，白诺则参与了多起商业间谍活动。”
程羡脸色骤变：“你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警方会判断。 ”程老爷子看向门口，几位穿着制服的人员走进来，“这几位是经侦支队和异调局的同志，他们有些问题想请教各位。”
会议室顿时乱作一团。
程老爷子走到白诺面前：“至于你......告诉你的幕后主使，有什么手段冲我来，别碰我的人。”
白诺强作镇定：“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会明白的。 ”
程老爷子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告诉那个指使你的人，我很快就会找他算账。”
白诺瞳孔微缩，但很快恢复平静：“我真的听不懂。”
异调局人员开始带走相关人员。
程羡在被带走前，死死盯着程老爷子：“父亲，你会后悔的。”
程老爷子没有回应，转身对剩下的股东说：“会议继续。现在我们来讨论集团下一阶段的发展规划。”
两小时后，程老爷子回到办公室，助理跟进来说：“程老爷子，都处理好了。程羡和白怡女士被带走调查，白诺因为证据不足，暂时释放。”
“盯着他。 ”程老爷子：“他一定会联系幕后的人。”
“程老爷子，还有一件事。 ”助理犹豫了一下，“在程羡的办公室，发现了一些东西，与锦嫣有关。”
“什么东西？ ”助理递过一个密封袋，里面装着一枚古朴的戒指，戒面上刻着与锦嫣玉佩相似的纹路。
程老爷子接过密封袋，眼神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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