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手机，我们那已经监测了你们跟谁聊天我们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不住拍照录像、不住透露公司地址，不准连公司wIFI。宿舍实行权限指纹双密码。你们的护照我先收着，等你们完成业绩再还给你们。”
“业绩是多少？”
“五百万。”
林言眨眨眼，这可真不是一笔小钱。可目前为止她也没听说过有人能从这个地方回去的。安保这么严密想也知道不会放知情人离开。
收了护照拿回自己的手机，摄像头已经被遮挡的严严实实。现在这就是一个定时炸弹一旦用了就会被追踪。幸好她有外挂也从来不需要靠手机传递消息。
她们的第一站就是拍照片，穿的性感拍摄的照片最后会经过精修和ps最后放到网站上吸引顾客。
“每一班六小时，两组轮换。我们正将组的同事十分钟就能制作出一个网站。到时候我想让他赢他就赢。我想让他输……他就输。”
发牌其实林言也是老手，上岗一天也就熟练了，对着摄像头飞吻然后上班。
因着刚来她也不能太出风头所以业绩是多少一般只是却在阿初的操作下稳步上升。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没办法可对于从来不缺钱的林言来说这是最不发愁的事情了。
阿初只需要将网址发给反诈的人就可以，之后这个网址就会被狗推大规模的在手机上传播。
虽然林言目前的业绩一般但她的数据显示确实做好的也是最能留住客人的，这也让陆秉坤对林言很是重视。
林言倒是没想到都来着了竟然还能碰见熟人，梁安娜之前林言公司的当红模特，如今正式当红怎么也来了？而且看起来还是自愿的。
林言只是扫了一眼就继续自己的工作，直到下班才回到宿舍。却没想到梁安娜竟然和自己在一个寝室。
“小言？你也在这？我刚刚看见你都不敢认？”
林言换掉高跟鞋热情的和梁安娜聊天：“是啊，安娜姐你怎么也来了？你那么红应该不至于来这儿啊！”
一提到着梁安娜的表情就不是很好，她当然不想来可是现在满大街都是她的小卡片，她的事业已经毁了，为了钱也只能咬着牙来。
“嗐，模特的花期就那么长不是说没就没了！你呢在这怎么样？挣到钱了么？”
林言有些羞愧的抿唇小声道：“还没，我也才来一个星期，陆经理说我的业绩才刚起步。”
“也是，从头开始可不就是要慢一点。那你的贷款怎么办啊？”梁安娜还是知道林言的情况的，当即开口问道。
“没事我的存款还够还这个月的。等到月底发了工资应该就没事了。”
“好，咱们两个一起努力，争取早日赚到钱完成业绩好风风光光的回国。”
“嗯。”
虽然之前在国内两个人也没什么交集，但在陌生的地方周围都是陌生的人，哪怕是不怎么熟悉也能令两个人瞬间亲近起来。
林言和梁安娜就是很好的例子，两个人住的还是一个上下铺这让梁安娜内心的而恐惧与彷徨消失了一点。
直到月底，林言的账号上已经有了好几个死忠粉，有警局的也有给林言当托的何悦，贡献了不少的金钱甚至差一点就可以放烟花了，这让陆秉坤更加注意林言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愿意对林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林言发牌很有技巧不仅好看还能夹带私货，但如果不懂的人只会以为那不过是一种表演。
但远在国内的反诈中心早就已经找来了林言曾经一起训练的队友——叶寸心。两个人相处时间长林言也和她说过自己暗号的意义，找她来在合适不过。
“铃兰的意思是目前无法接触上层。”叶寸心看着电脑上的视频有些丧气她也是被人找上门才知道原来林言这么久不和他们联系竟然是跑去当卧底了，还是在国外，这多危险啊！要说出了什么意外她们支援都赶不上。
最近林言注意到一个男生也是新来的狗腿，不过看上去他似乎不是很情愿，听同宿舍的女生说那还是个网络高手。
林言想着或许这还真是一个机会。只要这个人可靠没准她就多了一条可以向外界传讯的通道甚至运作得当还能把上面的那人一起薅出来。
手里的牌一张张的发出，在林言看不见的地方今日的营业额正在成倍的增长。
‘阿言，你想今天放烟花么？’
‘嗯，来了一段时间了，可以放烟花了，没准我还能趁着这次机会接触一下那个潘生。’
‘得嘞，你瞧好吧！’
果然本来应该下班的时间林言毫无预兆的被要求留下来加班，陆秉坤连带着安俊才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紧张的笑。听见陆秉坤说什么开水房之后安俊才整个人都紧绷的跑走了。
这一次加班了一个小时，不过从陆秉坤的表情来看这一把他应该手没少赚。
“小言啊，你就是我的福星，这才来没多久就能放烟花了。你真是我的财神。”陆秉坤双手抓着林言的肩膀激动的喊：“你知道这一次咱们赚了多少么？”
林言腼腆的摇摇头，陆秉坤也不在意他一只手搂住林言大声对所有人：“这一次，林言给咱们带来了八百万的收益。通知厨房今晚加餐。”
众人顿时热血沸腾的站起来又蹦又跳。林言面上装作惊讶，其实心底里厌恶的要死，给这种人花一分她都觉得心疼。
当烟花绽放在天空时所有人正拿着筷子在夹钱，那一张张漂亮元，可能是很多家庭毕生的积蓄。那里的每一个人都想要能加多少加多少。唯有一个人不一样。
是那个潘生，他拿着筷子只夹了一张便退出了人群。趁着陆秉坤和安俊才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林言去了阳台。
她站在潘生身边抽出一支烟点燃转手朝他递了递。潘生连连摆摆手：“不会，谢谢。”
林言也没强迫耸耸肩收起烟自己点燃了一根。
潘生其实很紧张，他每次看向林言的时候好像都能从她的眼里看见自己，不论是想法还是打算都被她瞧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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