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娘的身子僵住了。
冷吗?
何止是冷。
夜风像无形的手,拂过她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肌肤。
可比夜风更凉,也更烫的,是身后男人滚烫的胸膛,和那几乎要将她融化的目光。
叶听白没再给她开口的机会,手臂一收,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向床榻。
外袍滑落,那抹刺眼的粉色,在昏暗的月光下,显得越发靡丽。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高大的身躯随之覆上,却又刻意保持着一寸的距离。
指腹轻轻摩挲着,那薄如蝉翼。
他声音颤抖的说:“荷儿,你这般打扮,倒是让我想起百花楼了。”
荷娘浑身一颤,羞愤瞬间涌上心头。
“不准说!”
纤纤手指抵住他薄唇。
她的声音又软又急,带着哭腔。
他果然停下了所有动作。
屋子里静得可怕,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荷娘的身子渐渐起了变化。
那熟悉的燥热感从骨子里渗出来,让她不受控制地轻颤。
她知道,他又在用这种方式折磨她,逼她低头。
可今夜,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那滴落在她手背的鼻血。
那张故作镇定却难掩狼狈的俊脸。
让她心底深处,生出了一丝从未有过的痒。
她竟忍不住,主动扭着腰肢。
渴求着那不堪。
细细的带子,在肌肤上磨蹭出暧昧的红痕。
“求你……”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诱。
叶听白俯下身,笑声恶劣至极。
“还没学会怎么取悦本侯么?”
荷娘咬着唇,眼眶红红的,清纯得不像话。
她知道他想听什么。
挣扎许久,那两个字终于从唇齿间溢出。
轻得像一片羽毛,却重重地砸在了叶听白的心上。
“夫君……”
“求求你......”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叫他。
不是在被迫承欢时的哭泣。
而是在这暧昧的静谧中,一声主动的,带着恳求的“夫君”。
叶听白的身体猛地一僵,眼底的火焰瞬间燎原。
他等这一天,等了太久。
可这声“夫君”非但没有安抚他,反而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他的心锁!
“荷儿求夫君什么呢?”
他坏透了一般,刨根问底。
“求夫君...疼疼我。”
话音未落,尾音被吃掉。
他狠狠地吻上她,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进腹中。
他贴着她的耳朵,用最恶毒的语言,说着最痴缠的情话。
“你这个……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小妖精……”
他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磨出来的。
预想中的愤怒并未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让她战栗的兴奋。
她终于明白了。
这个男人,这个高高在上的活阎王。
他的霸道,他的疯狂,他的每一次失控,都只是因为她。
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劈开了她混沌的意识。
窗外,秦淮河的夜色依旧温柔。
窗内,却是一场极致的,,,
就在这无边春色最浓之时.
“咚、咚、咚。”
三声极有礼节的敲门声,清晰地响起。
门外,传来陆羽温润又带着一丝关切的声音。
“公主可有何不妥?在下听到你房子有异样。”
陆羽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催促的意味。
叶听白一言不发。
他缓缓松开禁锢着荷娘的手,不是放过,而是换了一种更残忍的玩法。
手臂猛地一紧!
荷娘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他从床上硬生生扯了下来。
毫无防备地摔在铺满绸缎的地板上。
身上那件可笑的粉色小衣,根本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
与冰冷的木板亲密接触,让她冷得打了个哆嗦。
叶听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蹲下身,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
“怎么不叫了?刚才那声‘夫君’,不是叫得很好听么?”
他的声音很轻,却比任何时候都让荷娘感到恐惧。
门外,陆羽似乎还未离去。
隐约能听到他徘徊的脚步声。
“再大声些。”叶听白唇角扯出一个恶劣的弧度。
“让陆大人听听,公主殿下,现在是何等模样。”
羞辱感快要将荷娘淹没。
她咬紧牙关,一个字都不肯说。
“不叫?”
叶听白冷笑一声,松开她,站起身。
他没再碰她,只是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她的后腰。
“爬。”
一个字,狠狠砸在荷娘心上。
她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用沉默对抗着他的暴行。
叶听白也不恼,他踱步到门口。
慢条斯理地回应门外的陆羽:“陆相稍候,公主昨夜受了风寒,身子不适,正在梳洗。”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屋里屋外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风寒”二字,被他咬得极重。
荷娘浑身一僵,她知道,这是说给她听的。
叶听白转过身,一步步走回她面前,影子将她完全笼罩。
“本侯耐心有限。”
他再次用脚尖触碰她,这次的力道重了许多,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荷娘闭上眼,屈辱的泪水滑落。
陆羽已经回到卧房。
而她却知道,再反抗下去,只会招来更羞耻的折磨。
颤抖着伸出手,冰凉的指尖触,碰到铺满丝绸和绒毯的地板。
开始在地上摩挲。
从塌前。
一点点,朝着房门的方向。
恶劣郎君紧随其后,强力贴合,完全不许停下。
门外,似乎有驿站的小厮端着水盆路过,说笑声和脚步声清晰可辨。
每一寸的前进,都像是行走在刀尖上。
贴合在身后的郎君,不紧不慢。
磨人透顶。
就在指尖快要触碰到门板时,叶听白对她耳边低语。
“换个方向。”
他用脚尖,指了指隔壁的墙。
那里,与陆羽的房间,仅仅一墙之隔。
荷娘的身体僵住了。
“听见没?墙那边,就是你的陆大人。”
叶听白的声音在耳后响起,充满了恶意的玩味。
“你猜,他现在是在为你担心,还是在猜测,你是否此刻正被本侯......”
她再也忍不住,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破碎的呜咽。
那声音又轻又细,像小猫的悲鸣。
继续摩挲着,终于到了墙边。
媚人儿停了下来,最后来到角落的木桶边。
用尽全身力气,双手扶住木桶的边缘。
叶听白慢慢撑了起来。
媚人儿也被迫,站直了身体。
尽管身上只挂着那件羞耻的薄纱。
她转过身,一双含着泪的眸子,迎上了叶听白的视线。
叶听白看着她,看着她颤抖的唇,还有那双美丽动情的眼睛。
他没有动怒,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
“很好。”
他声音喑哑。
“那我们,换个地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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