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了,得洗干净。”
话音落下的瞬间,荷娘只觉天旋地转。
整个人被他拦腰抱起。
“哗啦——”
水花四溅,打湿了地面。
还未等她挣扎着坐稳,一个高大的黑影便跨了进来。
本就简陋的浴桶,瞬间被他健硕的身躯挤占得满满当当。
荷娘退无可退,后背死死贴着粗糙的木桶壁,冰凉的木头与温热的水,让她无所适从。
湿透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不自知的玲珑曲线。
她下意识地用那只没受伤的右手护住胸前,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叶听白脸上没什么表情,只从一旁捞起一块粗糙的皂角,捏住她纤细的手臂。
就是这里。
方才陆羽的手,就是扶在了这里。
他垂着眼,开始一点一点摸索擦拭着那片肌肤。
那力道,根本不是在清洗,而是在研磨。
力道恰到好处,一点也不痛,却让荷娘浑身泛起粉红。
他的眼神却比滚烫的池水更灼人,像是在给一件蒙尘的私有物,重新打上自己的烙印。
就在这极致的羞愤与痛楚中,房门,被不合时宜地敲响了。
“叩叩。”
是陆羽清朗的声音,带着一丝关切。
“侯爷,在下忽忆起一事,关于令侄的急热之症,有些后续需得嘱咐,不知可否……”
门内,水声未停。
门外,陆羽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的脸,“唰”的一下,血色尽失。
完了。
她和叶听白在里面共浴,而陆羽,那个温和有礼给了她唯一一丝善意的男人,就站在门外!
这堪比捉奸的场面,让荷娘恨不得即刻死去。
或是就此沉入水底,再也不要浮上来。
叶听白看着她脸上那抹极致的绝望,心底被妒火烧出的窟窿。
非但没有被填满,反而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意。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就是要让门外那个男人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谁的。
叶听白忽然松开了她的手臂,转而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看向自己。
然后,他故意抬高了声音,那语调里带着一种慵懒的暧昧。
“本侯正在给奶娘‘清理’身子,陆先生若有要事,明日再说不迟。”
“清理”二字,他咬得极重。
门外,再无声息。
羞死人了。
荷娘想。
在陆羽这位白衣书生的心目中,大概她从此刻起,已经变成了一个不知羞的女人罢。
她眼里的泪水终于决堤,无声地滑落,混入浴桶的水中。
叶听白看着她的眼泪,强忍住吻她的冲动。
他要的不是她的眼泪!
下一刻,他猛地低下头,用一种近乎惩罚的力道,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唔!”
荷娘所有的抗议、所有的呜咽,全被堵了回去。
他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不容抗拒地将她整个人按入水中。
冰凉的唇舌被撬开,带着皂角粗粝气息的吻,野蛮地席卷了她的一切。
水波没过头顶,隔绝了空气,也隔绝了门外那个世界。
“唔..唔...”
伴随着咕咚的水声。
在这一片混沌的窒息感中,荷娘只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极轻的,踉跄后退的脚步声。
然后,一切归于沉寂。
陆羽站在门板前,叶听白那句轻飘飘的“清理身子”,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他的心口。
清理……
他将她当成什么了?一件沾了灰的器物?
那双含着泪光,清澈又无助的眼睛再次浮现在他脑海。
屋里隐约传来的水声,和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像一根烧红的铁钎,烫得他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他想砸开这扇门,想把那个纤弱的身影从恶魔手里抢出来。
可他是谁?
他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青州学子。
门里,是权倾朝野的景诚侯。
无力感,像冰冷的海水,将他整个人淹没。
最终,陆羽只是慢慢收紧了袖中的拳,连指甲嵌入掌心都毫无知觉。
他转过身,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尊严上,狼狈地逃离了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
他心里,有什么东西正在疯涨。
无权无势,就无法保护任何人。
等科举高中,一定要回来,届时势必要狠狠夺回她,给她温暖,给她尊重,给她爱。
而门内。
陆羽离去的脚步声,成了叶听白彻底失控的号角。
他赢了。
他赶走了那只觊觎他所有物的男人。
他看着水里那双含泪的眼睛。
他猛地低下头,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噬,狠狠堵住了她的唇!
力道时而轻轻浅浅,时而霸道深邃。
荷娘这般未经人事的小女子,怎经得住这般怜爱。
“唔!”
荷娘所有的声音都被吞了回去。
下一刻,天旋地转。
他一手稳稳扣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不容抗拒地将她整个人按向水下。
“哗啦——”
冰冷的水瞬间没过头顶,隔绝了空气,也隔绝了所有的声音。
窒息感从四面八方涌来,她肺里的空气被尽数夺走,求生的本能让她剧烈挣扎。
可他的手臂像铁箍一样将她禁锢在桶壁和他滚烫的胸膛之间。
他的唇舌在攻城略地,而他的手,也开始在她湿透的衣衫下游走。
从不堪一握的腰肢,到敏感到战栗的脊背,再缓缓向上,覆上那片白软。
这是惩罚,也是烙印。
他要让她身体的每一寸,都记住他的味道,他的占有。
荷娘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阵阵发黑。
她要死了吗?
就在这濒死的绝望中,一股蛮劲从她身体深处涌了上来。
她不甘心!
凭什么!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对准他肆虐的唇,狠狠咬了下去!
“嘶——”
血腥味,瞬间在两人唇齿间炸开,浓郁得呛人。
叶听白动作猛地一顿。
疼。
更让他震惊的,是这股疼痛的来源。
他松开她,两人“哗啦”一声同时冲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滴在他满是血迹的薄唇上。
他抬手,指腹轻轻一抹,看着指尖那抹刺目的红,眼底的风暴骤然凝聚,黑得骇人。
这只他以为温顺无害的小白兔,竟然敢咬他?
此时此刻,荷娘还未意识到,今日种种,日后他都会在那七天七夜的惩罚中,慢慢拿回来。
他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
“你敢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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