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啊,终于有人看出来“刷怪”的逻辑了。没错,小说里面的修饰词全都是女频的。好吧,我坦白,这本小说就是用来放毒的,专门用来针对内耗的人,以毒攻毒,这些都是我以前的疗程,不用谢我。祝你们早日康复!)
何雨柱这头刚把阎解成怼跑,耳根子还没清净多一会儿,敲门声又响了起来,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
“哥……哥你在家吗?”是何雨水的声音。
何雨柱皱了皱眉,这丫头,平时没事可不怎么登他的门。他懒洋洋地应了一声:“门没插,自己进。”
何雨水推门进来,身上还穿着工装,脸上带着些疲惫,还有几分欲言又止的局促。她看了眼桌上那台显眼的收音机,又很快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
“哥,吃饭了吗?”她没话找话。
“吃了。”何雨柱靠在椅子上,没动弹,也没问她吃没吃,“有事说事,我这儿听着相声呢。”
何雨水被他这直白的态度弄得一噎,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开了口:“哥,我们厂里……最近效益不太好,我们车间可能要精简一批人。我……我听说你跟厂里领导,还有外面的一些人,关系处得不错……能不能……帮我说句话,或者,看看有没有别的门路……”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带着明显的不自信和恳求。在这个年代,一份正式工作就是铁饭碗,丢了工作,对一个年轻姑娘来说,几乎是灭顶之灾。
何雨柱听完,没什么表情,拿起桌上的“大前门”,又点上一根,慢悠悠地吐着烟圈。
收音机里的相声正说到逗乐处,观众哄堂大笑,与屋里凝滞的气氛格格不入。
“工作?”何雨柱弹了弹烟灰,抬眼看向何雨水,“你工作没了,关我屁事?”
何雨水脸色一白:“哥!我是你妹妹啊!”
“妹妹?”何雨柱嗤笑一声,“雨水,你多大个人了?还指着你哥我养你一辈子?以前我傻,让人吸血,现在我可清醒得很。你自己的路自己走,自己的工作自己保。保不住,那是你没本事。”
他的话像冰锥一样,扎得何雨水浑身发冷。她没想到自己亲哥哥会这么绝情。
“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以前是没怎么帮你,可我也没像院里那些人一样算计你啊!我就求你帮这一次……”何雨水眼圈红了,带着哭腔。
“没算计我?”何雨柱打断她,眼神锐利,“那你以前看我接济贾家,拿饭盒,你怎么不说话?你心里不也觉得理所当然?现在知道求我了?晚了!”
他站起身,走到何雨水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何雨水,我告诉你,现在我这日子,是我自己挣来的,跟你们任何人都没关系。你想让我帮你?行啊,看心情。”
他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恶劣的笑:“等我哪天心情好了,说不定发发善心,手指缝里漏点渣渣给你。但现在,我看见你们这帮以前觉得我傻、现在又想贴上来的人,心情就不好。所以,滚蛋,别在这儿碍眼。”
“你……你混蛋!”何雨水气得浑身发抖,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她指着何雨柱,想说些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猛地一跺脚,哭着跑了出去。
何雨柱看着她的背影,面无表情地关上门,把哭声和怨气都隔绝在外。
他坐回椅子上,收音机里的相声还在继续,但他已经没心思听了。
妹妹?
在他穿越而来,融合了记忆的那一刻起,所谓的血缘亲情,就淡薄得只剩下一点名义上的联系。原主对这个妹妹也算仁至义尽,可她何曾真正站在原主这边想过?如今看他“发达”了,就想来沾光?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他何雨柱的原则就是:拒绝任何形式的内耗和道德绑架。亲妹妹也不行!
没过多久,易中海闻讯赶来了。显然是何雨水去找了他。
“柱子!你怎么能把雨水气成那样!她是你亲妹妹!工作出了问题,你这个当哥哥的帮一把不是应该的吗?”易中海一进门就摆出了道德天尊的架势。
何雨柱连眼皮都懒得抬:“一大爷,您管的可真宽。她是我妹妹不假,但她成年了,有手有脚。我凭什么帮她?凭她以前冷眼旁观?还是凭您这张脸?”
“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血浓于水啊!”易中海痛心疾首。
“可别!”何雨柱摆手,“在我这儿,水就是水,血?指不定掺了多少算计呢。一大爷,您要有那闲心,去管管贾家,那才叫真困难。我何雨柱家的事,不劳您费心。请吧?”
他直接下了逐客令。
易中海被他噎得胸口发闷,指着何雨柱“你……你……”了半天,最终也只能重重叹了口气,无奈地转身离开。他发现,在何雨柱这套“没有道德就不会被绑架”的逻辑面前,他那些大道理苍白得可笑。
屋里终于彻底清净了。
何雨柱重新调了调收音机,找到一个播放革命歌曲的频道,把音量拧大。
激昂的旋律再次响彻小屋。
他靠在椅子上,闭上眼,手指跟着节奏敲打。
帮忙?
看心情吧。
至于他什么时候会有心情?
那估计得等到太阳打西边出来。
何雨水的工作?
自求多福吧。
(朋友,收起你那狗屎一样的生活。我这几天在二刷《无耻之徒》,内耗的朋友建议去看看。最后,这本书还不是那么的毒,好多的大招都被审核禁了。麻烦多推荐,多给好评,多催更。“好东西”不能自己一个人毒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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