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那屋的收音机,对于后院独自枯坐的娄晓娥而言,早已从最初的“噪音”,演变成了一种奇特的、充满生命力的背景音,甚至成了她窥探那个“疯批”内心世界的一扇微小窗口。
她听着那音量毫无收敛的新闻、歌曲、相声,仿佛能透过这声音,看到何雨柱翘着二郎腿,一脸混不吝地享受着与全院为敌的快意。这种直白到近乎粗鲁的“活着”的姿态,与她那个虚伪阴险的丈夫、与院里那些道貌岸然的大爷们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
而最近发生的这一连串事件——暴打许大茂、硬怼刘海中、蔑视阎埠贵的算计、气哭何雨水,乃至昨晚那隐约传来的、他与秦淮茹之间短暂的、却明显不愉快的对话(她虽未听清具体内容,但秦淮茹那仓皇逃离的背影和压抑的哭声说明了一切)——都像是一块块拼图,让她心目中的何雨柱形象变得更加立体,也更加……耐人寻味。
他不仅仅是个莽夫,更是个极其清醒的莽夫。他似乎有一套自成体系、逻辑自洽的处事哲学,并且坚定不移地执行着。这套哲学在易中海他们看来是大逆不道,在她娄晓娥看来,却带着一种惊世骇俗的……合理。
尤其是他去大领导家做饭这件事。院里其他人都在猜测他走了什么狗屎运,巴结了谁,只有娄晓娥隐约觉得,事情可能没那么复杂。或许,真的就只是他的厨艺,好到了足以让大领导都为之折服的地步?
这个想法让她对何雨柱的好奇心,陡然升级了。
她开始不满足于只是远远地听着收音机的声音,揣测他的状态。她开始有意无意地,更加留意起中院的动静。
她会在他下班回来时,假装在院里晾衣服,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扫过他。他依旧是那副样子,拎着或许是从外面带回来的吃食,步伐从容,脸上带着一种“老子今天又活得很爽”的混不吝表情。但仔细看,他的眼神很亮,不是那种算计的精光,而是一种……知道自己要什么,并且确信自己能得到的笃定。
她也会在听到他与许大茂或刘海中爆发冲突时,悄悄靠近月亮门,不是为了看热闹,而是想听听他又会说出什么惊世骇俗、却又一针见血的话。每一次,他那些粗俗却犀利的言语,都让她在震惊之余,感到一种莫名的……畅快。
仿佛他代替她,说出了她在这个压抑的院里,想说却不敢说,甚至不敢想的话。
这种好奇,渐渐掺杂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欣赏,甚至是一丝极其微弱的向往。
向往他那份不管不顾的勇气,向往他那份“关我屁事”的洒脱。这些都是被出身和婚姻束缚得死死的她,所极度缺乏的。
今天,她又听到了中院传来的动静,似乎是何雨柱在呵斥秦淮茹,语气极其不善,随后是碗摔碎的声音和秦淮茹压抑的哭声。她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揣测其中香艳或龌龊的可能,反而下意识地觉得,定然是秦淮茹又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思,触怒了那个界限分明的男人。
“他倒是……界限分明得可怕。”娄晓娥在心里默默想着,嘴角不自觉地泛起一丝极淡的、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笑意。在这院里,能把秦淮茹那点小心思看得如此透彻,并且毫不留情面地撕破的,恐怕也只有他何雨柱了。
这丝笑意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赶紧收敛心神,告诫自己:那是傻柱!一个粗鄙不堪的厨子!你怎么能……
可那好奇的藤蔓,已经不受控制地缠绕上了她的心。
她发现自己开始期待听到那台收音机的声音,开始不自觉地去拼凑关于他的一切信息。这个男人,像一本内容惊悚却引人入胜的禁书,明知不该翻阅,却总忍不住想去探究下一页的内容。
这份升级的好奇,如同投入古井的石子,在她沉寂的心湖里,漾开了一圈又一圈,微妙而持久的涟漪。
她不知道这好奇最终会引向何方。
只是目光,愈发频繁地,飘向那传来喧嚣声的方向。
仿佛那里,有着这个令人窒息的四合院里,唯一的、鲜活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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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成功不感兴趣,我胸无大志,我什么都不想做,只要开心就行。
平和的生活,然后平和的离开。
躺下是我的兴趣之一,我喜欢舒张伸展,做一个平和舒展的人,就是我的志向。
我喜欢无聊,喜欢虚度光阴,喜欢停顿,喜欢时间停滞的瞬间,我也喜欢等待,以及长途旅行。
对于我,梦想做某事比实际做某事更好。
我是在梦想生活,而非混日子。
能在浪费时间中获得乐趣,就不算是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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